又臭又硬的本色,就像是之前那樣死死的盯着自己。拿小刀的特工再次擺了擺手,很快的電流再次穿身而過。清水木秀和確實是無法控制身體的扭曲。可每一次被電流過身之後,他都態度非常堅決,就好像是一具只知道兇橫盯着對方的野獸一般。
十次,二十次,三十次,安全局的特工都不知道到底給清水木秀和過了多少次電,到了後來,也是怕直接給電死了,所以每一次電的時間都比較短暫。可次數多啊,即便是這樣,清水木秀和依舊是一點投降的意思沒有。
“李哥,時間差不多了。再晚,不好收拾了。”旁邊一個特工提醒道。
叫李哥的這個特工,把小刀放在地上,看了看錶,果然,時間差不多了。於是看着清水木秀和道:“清水先生,最後一次問你,這些金條,或者是刀子,你到底想選哪個,我就不勸你了,已經勸你一個晚上了。記住,這是你最後一次的選擇。”
清水木秀和依舊是盯着李哥,雖然他經過了一晚上的電刑,身體已經基本上透支到了極限,如果在用刑說不定直接就會死亡。可是他依舊撩着眼皮,彷彿毒蛇一樣,時刻要弄死李哥。
“好。我明白你的選擇了,那就成全你。”說着,李哥把金條放在了包裡,道:“弄後院去吧。”
說着話,幾個特工合力,把清水木秀和從房子的後門,擡到了後院當中。這裡有一個提前挖好的坑洞,足有兩米深。坑的旁邊還堆放着一大一小兩堆土。土上還插着幾把鐵鍬。
衆人擡着清水木秀和到了坑旁邊,一把就將他直接扔進了坑洞當中。而這個小鬼子確實是非常狠,躺在坑底也不動彈,就是翻愣着眼珠子好像要吃人一樣,盯着坑洞上方的李哥。後者見此,已經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徹底沒了戲。於是雙手往當中合了一下,道:“添上吧。”
幾個特工抄起鐵鍬,呼啦呼啦的便開始把那個大土堆的土使勁的往下推。泥土甚至是灑在了清水木秀和的眼睛裡,可是這小子竟是一眨沒眨的依舊瞪着。呼啦啦泥土很快的就把這個小鬼子的身子掩埋主,然後越添越多,漸漸的已經把這個坑洞填平了。
然後這些特工踩在原先坑洞的位置,來回的用力踩的實誠了,又把土踩的凹下去一些,然後再次填土,反覆兩次,再踩上去的時候已經不會再出坑了。李哥又道:“把小堆的土灑在上面。均勻點啊。”
衆人開始照做,把早就已經風乾的小土堆,均勻的塞在原先坑洞的上面。再把剩餘的均勻的灑在整個後院的地面上,如此從外表看,就看不出半點異樣了。
等衆人回了屋,李哥又道:“一會時間一到,咱們按照計劃分散撤退就好了。別忘了那些工具啊,能處理的都處理了。”
話說另一面,對於角野達也的行動,基本上也在他們綁架清水木秀和的時候,一起開始了。這幾個特工在門外聽着裡面傳來了女人的喘息聲,相互對視一眼,心裡都明白,此時是個開門的好時機。畢竟男人在和女人搞事的時候,那是最放鬆的時刻。
一個特工掏出兩個小鉤針出來,小心翼翼的插入門上的鎖釦,開始技術性開鎖。沒幾秒鐘,手上感覺裡面的鎖簧已經全都被鉤進了上面的芯子裡,然後他慢慢的轉動鉤針,爭取用最小的聲音把鎖芯轉動。
然後輕輕的試探往回拉,就感覺門果然往外動了一點,這就表明門鎖已經被打開。於是他一點點的,輕輕的把門拉開。裡面女人的喘息聲更清晰了一些。幾個人沉默着從房門當中進入其中。
有兩個人赤手空拳,他們是負責抓人的。別看都有槍,但是手裡拿着一把槍去抓人,反而沒有空着手方便。而在他們的身後則是跟着拿着一個膠皮錘的特工。在最後的兩個人,則是每個人拿着一把柯爾特手槍。他們是爲了防止意外發生,一旦真的出現什麼不可控的因素,他們會在第一時間把目標,以及屋內的那個女人開槍打死。
回手把門再次無聲的關好。衆人站在了一扇半開着房門的臥室門口。裡面依舊傳出女人斷斷續續的聲音。衆人相互再次看了看。其中那個手拿膠皮錘的,是個四十歲上下的特工,只見他伸出三根手指,然後在心裡每數一下,就收回一根。待三根手指全都收回的同時,衆人猛地便開始往臥室裡面猛衝。
話說,屋內的一對男女正在赤身果體的在在牀上玩遊戲呢。女人躺在牀上,男人則是在上面,正好用側後方對着門,是以第一時間他們都沒反應過來。畢竟正在緊要關頭,那肯定是全神貫注的啊。結果就聽身後腳步聲響,那個男人渾身一哆嗦,然後面帶些許陶醉,回頭望了過來。
結果他剛剛回頭就被兩個特工,一左一右的抓住雙手,按着肩膀,給壓了下去。而就在這個時候,還沒等他喊出聲來,那個四十來歲的特工,手往下輪,DUANG!DUANG!兩聲,直接在這個男人的腦袋上,還有已經因爲他被壓下身子,從肩膀露出一個女人的腦袋上,各自來了一膠皮錘。
這兩個人身子登時同時打着哆嗦,直接暈菜了過去。
“先綁了。”四十來歲的特工把膠皮錘放在了身側揹着的兜子裡。又把繩子拿出來遞給了同伴。幾個人一起上手,將這對男女分開,有一個特工看了一眼下面,還嫌棄的津了一下鼻子。
口嚼子都給他們帶上。然後那個女人被他們合力擡到了另外一個屋。四十來歲的男人在同伴上綁繩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個屋的茶几上,找到了一壺涼茶水。帶全都準備好了,他拿着茶壺,用壺嘴對着角野達也的臉面,嘩嘩的到了下去。再看角野達也翻了一下眼睛,再次打了個哆嗦,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