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需要的東西備的也很齊。蒲英睿首先把一個裝着各種醫護用具的小包拿出來,放在了機蓋上。衣服脫了,光溜溜的站在原地,然後拿出裡面的各種醫療用品,開始往自己的身上招呼。其實,他之前只是撞破玻璃的那一下子,身上劃了好幾個口子。
他身上還穿着衣服呢,是以,衣服本身也是一種保護。玻璃也就是在周邊劃,又不是垂直的扎人。所以他身上的幾道口子也只是劃傷。一路上都沒有處理,事實上,劃傷的話,沒有傷到什麼大血管的情況下,他身上的衣服被血液滲透,黏在肉上,反而起到了止血帶的作用。
此時,他身上的傷反而因爲這個原因,已經不怎麼出血了。那處理起來更簡單了。首先是清創,就是看看傷口裡面有什麼在髒東西,有的話清理一下。他幸運的,裡面沒什麼玻璃碴子。是以,這個步驟弄得很快,然後就是消毒與縫合了。不過他的身口很淺,反而不用縫合。
消毒完畢後,用紗布貼在傷口處,再用膠布貼好就算是完事。等做好了這一切,蒲英睿不認爲對方能夠找到這裡,但還是把換下來的衣服,包裹着一些清創的紗布之類的玩意,扔在了一堆碎石當中,然後再用其他的碎石撿塊頭覆蓋面積大的那種,落在上面,將其掩埋好。
做完了這一切,蒲英睿再次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幾個傷口,挺好。紗布貼合的很合適,剛剛撿碎石掩埋的動作,沒什麼影響。這就說明,自己其實做一般性動作,也一樣不會影響這些紗布。
再從後備箱裡把一套新衣,從裡到外都穿上,最外面是一套長袍,換上之後,他又用裡面準備的小鏡子,給自己改了個發行。這一看,比自己之前伍科長的樣子,要顯得儒雅一些。
他之所以換上這套長袍,就是要改個風格。畢竟自己一直是伍英範的形象,大多數時候都是穿這個西裝,到夏季熱的時候,就穿個襯衫。總之挺正規的那種。但現在他換上了傳統風格,來了一套黑色的長袍,如此,就會在形象上形成一個挺巨大的反差。就算是有熟人,在稍微遠一些的地方看見了,只要不是盯着細細的動腦琢磨。是不可能想到自己就是之前的伍英範的。
換好了之後,他又把準備好的證件拿出來,放在了身上,化身成爲了一個年輕的老師。做完這些,他的個人身份,就基本上轉換完畢了。不過還不能走,他又收拾了一下。把其餘的,幾套衣服放好,然後將另外兩個證件找到,藏在了車子後備箱上蓋的左側一角。畢竟之後沒準在要用到呢。
這些證件,就是之前他和範克勤派出的接頭人聯繫後,對方給他製作的。證件小,可以藏得住。另外兩套衣服,肯定也不能扔。但衣服沒事,他就算現在化身成爲一個教授,但擁有幾套不同風格的衣服,也正常。誰也不可能因爲這個就懷疑他有問題。
弄好了一切,蒲英睿上了這裡的備用車。點着火,慢悠悠的開出了山包之間。然後大概分辨了一下方向,朝着西面開始行駛,等到了晚上,他基本上已經開出了上海的這片對他來說,已經變得危險的地帶……
豐羽公司總經理辦公室,白豐臺坐在範克勤面前說道:“亨哥,兄弟們已經把車子都處理好了,老蒲是在西面的藏車點撤的。這個點……“看了眼表,續道:”約麼已經離開上海範圍內了。“
範克勤點了點頭,說道:“挺好,這麼說朱安福也死了。“
“死了。“白豐臺笑着說道:”老蒲在離開的時候,畫了個約定的標記,他成功了。所以,那個德醫醫院那些特務,還有病房什麼的,估計都是迷惑咱們用的。或者是做給別人看的,讓朱安福死了個消息,越晚傳出去越好。“
“嗯。“範克勤道:”理解,畢竟是特工總部的大老闆死了。這麼做也正常,另外,封鎖他死亡的消息,也是因爲日僞不想讓之後的跨年晚會有影響吧。“
說完之後,範克勤頓了頓,又道:“經過了朱安福的死,跨年晚會那面會不會有變還不清楚。我估計應該不會,最起碼不會取消,計劃現在另改……那他們之前做的事,進度就白費了。而且跨年晚會本身就不是特別秘密的是,日僞邀請各界人士過去,發函,就沒打算瞞着誰。而且他們要的就是影響力。但我們不能不小心一些,你還是及時負責情報網絡的消息獲取工作,有什麼關聯的信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明白。”白豐臺點了點頭,道:“那就這樣。亨哥,時間也不早了,你回去吧。”
“嗯。”範克勤答應一聲,道:“是不早了,行吧,你多費心,我先回去了。”
告別的白豐臺,範克勤駕車回到了家裡。童大小姐現在有了孩子,就跟有了個特別喜歡的玩具一樣。白天,範克勤不在的時候,就玩小孩。而範克勤晚上下班回來,就忙着跟範克勤玩生小孩的過程。
這也正常,畢竟憋的太狠,玩的越瘋。童大小姐之前,二十七、八年,都一直在憋着呢。在這個年代那真是大齡剩女了。別看她平時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偶爾也去自己開的酒吧之類的地方,看看錶演,喝點酒,放鬆一下精神。但這些東西,也只是隔靴搔癢,根本不會真的止渴啊。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範克勤出現了,而且還是以近乎完美的形象出現,並且一直到現在都賊完美。是以,憋的那麼狠的童大小姐這一下可算是能夠正經的釋放了。所以她現在真的有點不務正業了,白天玩孩子,晚上就沉迷於範克勤的男色當中。但她覺得賊嗨皮,要是一直能這樣,她反而會在心裡感覺:“活活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