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點迷幻濟可以,對方不爲來說,簡直是手到擒來。
玩到明天早上,牀上這兩個也不知道,抱着自己的,原來也是女人……
在房門後面裝了一枚竊聽器,方不爲從窗戶裡翻了出去,順着樓角爬下了樓。
到了樓底下,他再一次打開系統,確定了一遍盧英的賞額:五百積分。
殺一個盧英,抵得上殺五百個日本鬼子。
不少了,能換十枚竊聽器了……
沒錯,系統又升級了。
就在他去美國,身體徹底痊癒後。
也幸虧是他去了美國之後,要是早一點,說不定方不爲還會賴着不去,偷偷潛回上海或是南京呢。
誘惑太大了。
南京保衛戰,方不爲前後救了近十餘萬難民,系統也纔給了他十萬積分。
漢奸對應的積分,到底是怎麼樣的算法,方不爲到現在也沒搞明白。
他估計,應該是與其危害程度,或是對其造成的損害值有關。
方不爲怎麼都覺得,系統的計算方法有誤。
一個日僞的警察局長,難道只會造成了五百人的死傷?
但系統一貫的不講道理,他能有什麼辦法?
幹吧,十枚竊聽器呢。
這纔是方不爲瞞天過海,費盡心機跑到國內來的原因。
既能達成心願,還能掙積分,何樂而不爲?
榜上有名的這些漢奸,都在他的“發財名單”中。
盧英是第一個。
也該他倒黴。
方不爲選定的第一個目標是季雲卿,但好死不死的,盧英先冒了出來,還不怎麼設防?
這不是上趕着給自己送人頭麼?
就他了,爭取來個開門紅。
方不爲收起了系統,順着外灘的小道小巷,快速的往大世界俱樂部移動着。
雖然和平飯店在公共租界,大世界俱勻部在法租界,但真心離的不遠。
就算開車,也還不到兩公里,繞近路抄小道就夠近了。
方不爲都沒刻意加快速度,也只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已經是凌晨三點了,街上的路燈早關了,大世界俱樂部超級大的霓虹燈也已經關了。
不過大世界還沒有打佯,依然有三三兩的客人從大廳出來,準備離開。
“空尼哇!”穿着馬甲的小廝大聲招呼着,“老闆想玩點什麼?”
不怪小廝用日語問候他。
此時的方不爲,除了日本人最愛穿的緊身西裝之外,還留着一撮仁丹胡。
一看就是日本人。
“空尼哇!”方不爲極有頓挫感的彎了彎腰,又來了一句極其正宗的朝鮮語:“我想上三樓見識見識……”
朝鮮的二鬼子?
小廝猛的懵了一下。
就算他見多識廣,外語知識儲備的極其豐富,甚至連德語,俄語,意大利和西班牙語都能拽幾句,但對上韓語,真就是半句也不懂了。
真特麼是個棒槌,連小費都不知道給老子給?
小廝一邊在心裡罵着,一邊堆着滿臉的假笑,往裡領着方不爲:“老闆裡面請!”
這麼晚了,戲曲,雜技,歌舞都已經停了,一個四十多的老男人,到這種地方來,還能玩什麼?
小廝快走了幾步,衝站在門口的領班說道:“來了位朝鮮客人……”
領班一下就懂了,飛快的朝裡面招了招手:“樸步城,過來……”
來了朝鮮族的服務生,三言兩語就問清楚了這位同胞是來看嗎的了。
“這位客人想見識見識三樓的佳麗……”
得,來嘗洋葷的。
開門做生意,管你來的是誰。
能掏得起錢就行。
領班還多了個心眼,讓樸步城領着方不爲,先到收銀臺結了賬。
然後樸步城才領着方不爲上了三樓,給他開了個房間。
方不爲給樸步城倒是給了不少的小費,但加上是老鄉,這個服務生爲了照顧他,特意給他找來了一個最受客人歡迎的……
幾分鐘之後,一個身上滿是沾腥帶騷的味道的白俄女人被帶了進來。
服務生剛出去,白俄女人順勢就要往方不爲的懷裡倒,被方不爲一個掌刀就砍暈了。
特麼的……
方不爲一陣反胃,用力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站在門後聽了聽,沒什麼異常的動靜後,方不爲反鎖了門,從窗戶裡往下觀察着。
金九林和盧英就在這一層,和方不爲剛開的這一間隔着三間。
這一排正靠着街,既便是快凌晨四點了,街上時不時的還會出現一兩個行人。
真不愧是夜上海,不夜城。
方不爲靜靜的等待着,等下面沒什麼動靜的時候,他才翻出了窗戶。
沒用一分鐘,方不爲就爬到了盧英那間房的窗戶外面。
他先是把耳朵貼在了窗戶上。
兩個男人,嗯?
一堆女人的呼嚕聲?
特麼的,當自己是金鋼鑽嗎?
這一羣,不管男的女的,全都折騰了半晚上,再加上之前吸了嗎啡,藥效一過,比安眠藥還頂用。
方不爲估計,就算他砸破玻璃,也沒人會醒。
但沒必要。
方不爲希望,最好能耗到天亮之後,再被人發現。
輕手輕腳的下了窗臺後,方不爲又圍着超級大的牀,慢慢的轉了一圈,才從一堆肉浪中找到盧英。
他先是從懷裡掏出一塊毛巾,在盧英的臉上捂了一會,等盧英睡的更沉了,才從肉小魔女中把盧英翻了出來。
又等了一會,確定既使刀扎進了肉裡,盧英也不會甦醒過來,方不爲纔開始動手。
他先是扯下了兩塊大窗簾,圍在了自己身前,以免血噴到自個身上。
然後才掏出匕道,眼睛都不眨在紮了上去……
房間裡除了呼嚕聲,就只有刀尖在血肉中進出,以及備液往外噴酒的“嗤嗤”聲。
不知是求生的慾望太強,還是確實太痛,盧英下意識的有掙扎的動作。
但方不爲豈會讓他發出聲來?
用力一按盧英的脖子,盧英就再沒動靜了。
以方不爲的身手,殺人其實只需一刀就夠了。
但他想盡量把現場製造的慘烈一點,好讓如盧英一樣的人物,多心驚肉跳一會。
等盧英徹底不能動了之後,方不爲才停下手,把如同一隻大號的破布娃娃一樣的盧英放到了地上,任由刀子紮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