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北,周森一心爲了向上爬,不能讓人知道自己是賭徒,後來就沒有時間去賭了。
現在,他來到了賭城,有人想在賭上鬥他,他非常樂意。
吃完飯後,周森帶着二十多人去了賭場,洪媚要照顧小孩,所以與父母在小酒店內。
周森進入有名的“金”賭場,在賭場內轉了一圈。
最後,周森選擇了一個搖骰子的臺子坐了下來。
幾年的生疏感,在周森的一美元一美元的小賭中,漸漸地消失。
他已經找到了如何致勝的感覺,這當中,他輸掉了一百美元。
在周森進賭場的時候,克爾頓得到了消息,他笑了。
周森還是沒有忍住,終於出手賭博了,走上了不歸路。
在周森一點點的輸着錢時,克爾頓看着心喜:這樣的臭手的人,也來賭場?有多少錢送多少。
當週森有了贏錢的感覺時,克爾頓終於忍不住了,他對着周森喊道:“中國豬,幾歲的小孩也比你強,你這是一元一元地數錢玩嗎?”
周森翻了翻白眼:“這賭場不能一元一元地玩嗎?”
對面的荷官馬上說:“沒有規定,但是一元是最小的籌碼。一般的人都不用一元籌碼,除非去玩老虎機。”
克爾頓哈哈大笑:“聽到沒有?老虎機在那邊。”
周森想了想,在再一次的押注中,放上了兩個一元的籌碼。
荷官嘆了一口氣,這個客人好象是來看美女的,不是來賭錢的。
她把自己當作了大美女,周森是好色之徒。
又賭了幾把,周森叫了一聲:“這樣的賭,一點意思都沒有,只有輸的,沒贏過一次。”
荷官露出了一個媚笑:“投注大的話,運氣就會好點。”
周森認真的問:“投多少運氣會好?十美元嗎?”
荷官搖搖頭:“最少在一百美元以上。”
克爾頓馬上接過話:“聽到沒?如果沒錢,就不要佔位子,沒見到後面的很多人都在等嗎。”
周森點上一支菸:“你這多廢話,是不是你老母生你的時候,夾了你的嘴,所以你成了個沒把門的。”
克爾頓一聽,站了起來:“中國豬,我要向你挑戰!”
“美國狗,我憑什麼接受你的挑戰?”周森回擊道。
“不接受就從我的胯下爬過去!”克爾頓說道。
周森火了,指着克爾頓說:“你有多少錢?少於一萬美元以下的我不接受,亮相吧!”
克爾頓冷笑道:“激將法,想讓我退出?沒門。”
說完克爾頓掏出了一個支票本,開出了一張一萬美元的支票,遞給邊上的賭場公主:“讓人給我拿一個一萬面值的籌碼。”
很快,賭場的一個管事的,拿來了一個藍色的籌碼,正是一萬。
克爾頓看向了周森:“我的已經拿出來了,你的一萬籌碼呢?如果沒有,就認輸,從我的胯下爬出賭場去。”
周森猶豫了幾分鐘,從皮包中拿出一疊美元,遞給身邊的警衛處長:“去給我換一個藍籌來。”
五分鐘後,警衛處長拿來了一個藍色的籌碼。
周森將籌碼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問道:“怎麼個賭法?”
克爾頓說:“由荷官搖出骰子,我們來押,爲了不讓你玩鬼跟着我下注,求平局,就由你來先押。”
“跟着你下注?肯定褲子都沒有穿的。”周森說完後,示意荷官可以搖盅了。
荷官馬上搖好骰盅後,讓大家下注,但衆人都沒有下注,他們在看周森與克爾頓是怎麼下的。
周森聽了聽,荷官的這個骰子搖得很有水平,一般的聽骰子的人都很難聽到,但是周森聽到了。
周森裝作猶豫了半天,將那個藍色的籌碼放到了大上。
衆人在周森的籌碼落下後,一齊看向了克爾頓。
由於荷官手法輕巧,所以克爾頓也沒有聽到骰子。
但是,作爲與周森是對立的關係,所以克爾頓毫不猶豫地將籌碼放在了小的位置上。
旁位的衆人在克爾頓下了注後,紛紛下注!
周森看了看,百分之九十的人是跟着克爾頓一樣下注。
到了開盅的時候,荷官揭開盅,盅中的骰子是四五六,十五點大。
荷官高興了,因爲有很多的人下小,所以她贏了不少。
荷官將克爾頓的藍色籌碼收起,然後推給了周森。
周森哈哈大笑:“真痛快,本來想送一萬美元出去,哪知道運氣太,竟然讓我贏了一萬美元。”
克爾頓氣得手發顫:“一萬美元算什麼?我們這次賭兩萬美元。”
說着用顫抖的手開了一張支票,讓管事的換來兩個藍籌。
拿到了藍籌後,克爾頓讓荷官馬上搖盅。
荷官的盅搖好後,克爾頓迫不及待地將兩個藍籌放到了大上。
在荷官搖的時候,周森就留意聽着,如果按正常的情況,很多人都會認爲這是搖了大,但是荷官在收手時,使了一個花招,將最大的籌碼六滑成了一。
周森裝作不高興地說:“不是說好了讓我先下注嗎?你怎麼先下了?我可以下大嗎?”
克爾頓得意地說:“不能與我一樣,這是對賭,我大你只能小。”
周森無奈地將兩個藍籌放到了小上面:“輸就輸吧!”
這一次,衆人同樣地選擇了大,押小的只有三個人。
周森看到了,押小的人中,有一個熟人:橡皮。
“買定離手!開盅了!”荷官興奮地喊了聲。
她當然高興,她知道自己搖的是什麼,所以才興奮。
周森與克爾頓是對賭,無認誰輸誰贏,與她沒關係,但是其他的賭客的下注,贏輸就與她有關了。
“一四五,十點小。”荷官揭盅後喊道。
周森接過了荷官推過來的四個藍籌,眼笑成了一條線。
周森看了看克爾頓:“送錢的好人,還繼續嗎?”
克爾頓馬上接過話:“當然……暫時身上沒錢了,明天再來。”
周森聽後,不再停留,向着兌換處走去。
換回了四萬零兩百美元,周森便離開了“金”賭場。
“這人真是狗屎運,特別是第二局,被逼着押小還贏了。”賭場內,衆賭客對剛纔的戰局進行了評價。
“事不過三!他知道這個道理,所以贏了就跑了。”
“只要不離開澳門,他贏的錢遲早都會輸出來。”
離開的周森沒有聽到這些,因爲他在離開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他認識對方,但是對方不認識他的人。
這個人就是山上,他雖說化裝了一下,但是周森認出了他。
那麼現在在賭場內的那個克爾頓應該更能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