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去殺了Willam?殺了姬瑪?哎呀,慕夏想着要是這樣就好了,起碼自己還有機會跑出去,不過他們又不是傻子,放了自己誰還聽他的啊?那會是因爲什麼呢?自己這不懂意國語言的人能知道什麼秘密?啊,秘密,鑰匙嗎?……
沉浸在思考中的慕夏眼前白光一閃,我去,赤條條的老頭,太噁心了,太嚇人了,腦海裡突然閃現出新聞中的畫面,這是前前任國王的兒子啊,最變態的那個啊,慕夏不用嚇現在都是腿軟的,藥效還沒過啊,此刻差點兒失禁了。
“No,No,No,Stop, stop,I know,I know 姬瑪 got a key last night, She's looking for secrets today, and it's gonna be too late if you don't go now. ”
“You need to go, go, go……”人的潛能是無限的,短短時間慕夏已經想到了拖延時間的辦法,一邊後退擺手,一邊用英文快速說道。
慕夏相信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司城一定會找到她的,要不是司城告訴自己這個信息,今天就真的死定了。
慕夏眨巴眨巴眼,讓眼瞼上的汗水滴落,看到那老頭停下腳步,接過侍者遞過來的衣服穿上了,慕夏鬆了口氣。
“哈哈哈……終於到正餐的時間了。”亞岱爾一邊穿衣服,一邊大笑着,似乎有什麼計劃終於要有成果的興奮。
“帶上他們。”亞岱爾說完走出了房間。
慕夏也被人拖走塞進了車裡,房間裡只剩下赤裸的Lisa在牀上無聲的哭泣,是因爲身上的傷還是心裡的傷就無從知曉了。
這似乎還沒有到自己該出手的時候,從慕夏被帶走時汪修謹就發現了,一路跟來亞岱爾的別墅,看到了這裡發生的一切,大哥這女人平時膽小的要命,恩,揍大哥時還挺威武的,遇到危險了也有些小聰明,她一手造成的狗咬狗的戲碼還是值得去看一下的。
只是沒想到這戲臺子搭的有點兒大啊,怎麼寶寶貝貝也在這裡?汪修謹表情嚴肅,看着樹下5人正在四處搜索,他從樹上輕輕落地,一個閃身竄進密林。
首先瞄準的是剛剛進入密林的保鏢,抱住頭部一旋扭斷了其脖頸,保鏢倒地的聲音引起了其他4人的注意,正在擡頭看向寶寶貝貝藏身的大樹的保鏢也停了下來,迅速竄進了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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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城,我求你,求你放過我母親……”腦海中,司清一隻在不停的重複這句話,深怕司城聽不到,深怕司城不理他。
“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這麼做?”司清吵得他無法專注。
“司城,她再不對,她都是我母親。”
“母親,你把這種女人當母親?她配嗎?”
“司城……你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這種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的人別說母親了,她連人都不配做。”
“我知道她做的事不可饒恕。”
“她對你做得事情也不可饒恕。”
“司城……你不明白,我雖生在皇家,可我從小就自卑,敏感,沒有父親,母親大多時間不在身邊,周圍都是一羣牛鬼蛇神,生活辛苦又滾燙,以至於外界的人隨便對我伸出手我也分不清是人是鬼,一次次的傷害讓我害怕,恐怖,我有多麼渴望被愛,那種心情你不會明白,也只有忙碌的母親停下來休息時能讓我感受到片刻溫暖,我太渴望那片刻的溫暖了,那幾乎是我生活下去的源泉,不管那溫暖是真是假,可那畢竟存在過,我寧可相信那是真的。”
“你……不是也給過我溫暖嗎?雖然你又拋棄了我,但我從來沒有恨過你。”
“少拿我說事兒,我是正常男人。”
“呵!什麼又是不正常的?我喜歡你,我也喜歡你喜歡的慕夏,這在我看來都很正常,可是,我知道,我得不到,我這一輩子似乎一直在追求愛,卻一直沒有被愛過,很可悲是不是?”
“老子沒時間跟你廢話。”
“司城,你能愛我嗎?”
“不能,你最多也就是個弟弟。”司城覺得司清這會兒有點不正常,可也確實不能太刺激他了,他這段時間受的傷恐怕會讓他承受不住。
“呵!我就知道不能,那,你能讓我愛慕夏嗎?”
“你給我死遠點,慕夏這輩子只能是我司城的,我一個人的。”想到自己和司清還在一具身體裡,司城頭疼,可現在不是想這個得時候,這沒完沒了的司清到底要幹嘛?司城按了按肩膀處被對方匕首劃開的傷口,腦子忙活,手更忙活,這還在拼命呢。
一聽到寶寶叫媽咪,司城就有點亂了,慕夏也被綁來了,不管是誰做的都不可饒恕,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但一定是嚇壞了。
司城直接從管道上跳了下來,炸彈只有20分鐘,他必須要找機會啓動司彤,讓這裡混亂起來,趁亂帶走慕夏和司彤,最好將剩下的人一窩端。
“放肆,你傷了他。”姬瑪衝着保鏢大喊的聲音衝進了司清的腦海裡,可司清卻像沒有聽到一樣,再去辨別那聲音中是真愛還是假愛已經沒有了意義。
司城擯除心中雜念,專心致志對敵。
“我就知道你不會愛愛,也沒人愛我……司城,很抱歉介入到你的生活。”
司城沒有理他,飛起一腳踢開眼前有些畏手畏腳的保鏢,幾步靠近姬瑪,舉起了手中的匕首。
“你要做什麼,我是你的母親……”姬瑪有些不敢置信,Willam,自己唯一的兒子居然對着自己舉起了刀,他是想殺了自己嗎?
“司城,我會徹底消失,只求你放過她,至少不要親手殺了她,她是這具身體的母親。”司城愣住了,徹底消失,什麼意思?司城高高舉起的手停住了,不僅僅是因爲那句‘徹底消失’,還有,這具身體的主人。
是啊,對面這個女人再不是人,可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強迫這具身體的主人去殺了自己的母親。
可她卻殺了我司城的父母,還把我唯一的妹妹害的人不人不鬼,司城緊緊攥住匕首,盯着眼前的女人恨不得給她燒個洞出來,不要親手殺了她是嗎?行,我還有弟弟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