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鈺那會兒小,面對訓練有素的保鏢只能忍受,不能還手,因爲沒有足夠的力量。
雖然有大哥的保護,可大多數時間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在一次忍無可忍,避開保鏢打斷了司水的腿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司家,大哥將自己送往國外讀書,寂寞難過的時候也只有他一個人。
在國外的生活也不是風平浪靜,司山、司水爲了打擊大哥也會把氣撒在遠在海外的他身上,司鈺不能次次依靠大哥,一次次在死亡的邊緣徘徊,掙扎,又走回來,司鈺從一個孩子變成一個強悍的少年,銳變。
嬉皮笑臉,吊兒郎當,那只是他的保護色。
真正的他是什麼樣的,又有誰知道呢?除了大哥,又有誰想過,爲了他出氣,保護他呢?
唯獨,微微!
這個他喜歡的女人,一個根本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強悍的女人,以這樣強烈的方式,不畏懼的姿態,爲他出氣,保護了他。
打破了他心裡那層堅冰。
司鈺覺得,他,愛了!
……
“靠,這女人敢打我,給我上!”司水說完,身後兩個保鏢衝了上來。
慕夏嚇得抖成一團,正要往李巖身後躲,左邊伸出一隻手一下把她拉過去摟在了懷裡。
夏明哲?上次的事慕夏還有些陰影,可現在也沒有時間跟他敘話,抓着夏明哲的手臂緊張的看着前方。
只見司鈺理都不理那衝過來的兩個保鏢,他身後的白面書生,暫且這麼叫他吧,慕夏覺得看到他就像看到武俠片裡的武功高強的白面書生一樣,就差一把扇子了。
白面書生幾步就滑到司鈺和微微前面,似乎什麼都沒動,但又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中,兩個保鏢正要揮拳打來,這白面書生跳起來飛起一腳掃過兩人的臉,兩人一起倒地。
似乎不敢相信這麼快就被打倒了,司水在後面不停咒罵那兩個保鏢,這兩人爬起來繼續向前,這次更小心了些。
白面書生還是安安靜靜的站着,慕夏好像到現在也沒有聽過這個人講話呢,高手都這麼有個性嗎?
那兩人還沒有走近,白面書生動了,似乎等不及他們這麼磨磨嘰嘰,滑向左邊,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打向保鏢的腰側,回身閃過右側保鏢揮過來胳膊一拳打向他的腋下,兩個強壯的男人像是同時動不了了,痛苦不堪。
這人是有絕世武功吧?除了槍戰片,我這會兒又在經歷武俠片嗎?槍戰片?我經歷過嗎?不想了,眼前的大片更精彩。
似乎這種痛苦無法忍受,兩個大男人慘叫着倒地,白面書生不再動作。
這,這就結束了,他不會是下了毒吧?好像沒使多大勁啊,慕夏看不懂。
也許是司鈺並沒有要求下殺手,白面書生點到即止,畢竟這也在酒店裡,人來人往的。
“怎麼?我大哥的腳底板你是想舔,舔不到?呵呵呵,你這輩子都舔不到,咱們走着瞧!”
“這裡所有損失,記在司水司少爺的名下,他可是司家二爺的第三子,有的是錢,他要是不賠,呵呵,就去問司老爺子要,聽到了嗎?”最後一句司鈺看向酒店負責人說道。
說完,司鈺摟着微微大步離開了,李巖、劉經理和白面書生都跟上了。
哇哇!這氣勢好拽,好酷,難怪微微喜歡他,這就是微微的菜啊!
司水還在那裡罵罵咧咧,除了酒店負責人,沒有人理他。
我,我跟不跟上?慕夏看看夏明哲,自己還抓着他的胳膊。
“慕夏,上次的事,我想給你解釋一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有人故意陷害我。”打慕夏電話一直沒接,在她居住的小區,在BM大廈樓下等了幾次也沒有等到人。
我不想聽你解釋,我很忙,這個理由能不能說?想到微微說的,他的足球隊,他的聯合國,想到那天那麼多女人圍着他?想到他發火,遷怒他人,這纔是真正的他嗎?
“明哲哥,我失去了6年的記憶,我不知道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但,但好像發生了很多,不僅僅是我,你也一樣……”慕夏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可是面前的夏明哲眼裡只有自己,慕夏能夠感覺到的,自己還是那個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寶貝,慕夏心裡又猶豫了。
慕夏也不是傻子,那天的情形,多半是有人陷害,但什麼樣的人才會被陷害呢?
明哲哥現在成了a市三雄之一,想要爬到這個位置要經歷多少心酸,被人算計陷害也是有可能的,癡戀了4年,又怎麼可能因爲子虛烏有的陷害而立刻將愛人推得遠遠的,慕夏心疼了,猶豫的伸手抱住了夏明哲的腰。
吃了蜜糖是什麼感覺,就是夏明哲此刻的感覺,久違的等待,慕夏終於主動抱住了自己,臉蛋貼在自己胸前,依戀着自己。
“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還是跟從前一樣,永遠都是你的明哲哥!”夏明哲說着就把慕夏抱得更緊,只恨當前地點不對,但依然忍不住低頭吻上了慕夏的臉側。
夏明哲心跳加速,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全身的神經都爲懷裡的女人而跳動,下意識的就要去吻慕夏的脣,太誘人了,有一種長久的渴望就要實現的慾念催促着他。
慕夏呼吸急促,緊張,期待,還有些不確定,似乎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這樣不對……
‘你敢出牆,我一定打斷你的腿!’慕夏腦海裡突然冒出這一句話,嚇得就要推開夏明哲。
啪!
又啪!這回是司鈺,拉開夏明哲,一巴掌打在他剛剛恢復的臉上,又流血了,還不過癮,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去還拳腳相加。
幾人走着走着發現少了一人,這纔回頭,剛好看到夏明哲那張爛嘴差點貼到慕夏脣上。
貼上去了還得了,司城回來,司鈺和微微都沒有好果子吃。
這次白面書生沒動,幸好沒動,不然慕夏怕夏明哲直接被打死了,那可是個高手。
慕夏也沒有上前阻攔,沒辦法,微微把她抱的死緊。
“明哲哥!”
“明哲哥!”
咦?怎麼有兩個聲音?除了自己誰還在叫他,慕夏四處看。
“你別哥啊哥的叫,酸死了,你看那邊,他究竟有幾個好妹妹,你知道嗎?”慕夏這隻豬,勁這麼大,靠,我的胸,生理期快到的微微本就脹痛,這麼一撞簡直要痛死了,微微心想,胸大有時候也不是好事啊,目標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