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曖昧正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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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 曖昧正演。
“司太太,我想要,司太太、、、”
司眩翊邊說邊在左印夏的耳邊輕吻,細碎的吻像極了貓咪的輕拂
但就是這看似無所謂的輕拂卻讓左印夏渾身一個狠狠的顫抖,一股窒息般的酥麻感頓時遍佈全身,尤其是小腹,就感覺是有着什麼從腳底一直蔓延到左印夏的心底,那種感覺就是該死的難受。
“不、、司眩翊、、不、、”
其實嚴格說來左印夏和司眩翊發生關係也就是兩次、、五年前那次,和被花藝下藥那次,兩次的情況都是在左印夏神志不清的情況下發生的,而這一次左印夏清清醒醒的、、
所以要讓左印夏答應司眩翊、、確實有點爲難、、說起來,左印夏都是當媽的人了,但是左印夏依舊是有着小女人的羞澀。
房間裡一盞曖昧的橘色小壁燈耀眼的閃爍着,印着左印夏和司眩翊迷情的絕色臉龐。
“真的不可以嗎?、、、”
鬆開左印夏的手、、司眩翊緊抱住左印夏,沙啞的聲音裡滿滿的都是失落。
因爲不想傷了左印夏,因爲隱忍,所以司眩翊精緻的額頭上都是一片冷汗涔涔
汗水打溼了司眩翊額前一些柔軟的劉海,所以司眩翊整個人顯得邪魅又煎熬,司眩翊額上澄澈的汗珠比一顆顆珍珠都要晶瑩,映在司眩翊精緻的額頭上就是一種耀人的風景。
“呃、、我、我不習慣、、”
這個男人一直是以一種強勢的身份入駐左印夏的生活,這個男人一直都是高貴的猶如神邸一般的存在,但是現在這個男人居然因爲自己的拒絕而變得這麼的失落、、
看着司眩翊那張被磨得痛苦不已卻還在努力隱忍的的絕色臉龐,左印夏心底一震,看着那張臉左印夏此時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罪人。罪人、、
看着左印夏的眼底閃爍着絲絲的猶豫和糾結,司眩翊的眉眼一挑至一個邪魅的弧度,傾國傾城中帶着狐狸般的狡詐、、、
“給我、、、司太太、、我想要、、”
因爲不想傷了左印夏,所以司眩翊只好選擇忍耐和誘哄,司眩翊的大掌捧住左印夏小小的臉頰仔細的撫摸輕吻着、、、
那小心翼翼的樣子,讓左印夏都覺得此時自己就是司眩翊掌心的公主。他生命中唯一的皇后。
“司眩翊、、”
驀地。因爲司眩翊的觸碰,左印夏的身體變得和司眩翊的身體一樣的敏感
只要司眩翊的手到達的地方都會給左印夏的身上帶去一簇簇熾烈的火焰,這火焰就好比開在地獄的絕世情花,迷離的香氣磨得左印夏的底線幾近崩潰。分崩離析。
“叫我的名字、、、”
這女人,就不能好好的叫自己的名字嗎?一定得帶着姓式嗎?
“司、、眩翊、、眩翊、、”
脖頸間是司眩翊細緻的輕吻,鼻息間是司眩翊強勢的氣味。身上是難解的煎熬,渾身是一片火燒般的燥熱,左印夏被迷離。被司眩翊所心甘情願的迷離。
“給我、、司太太、、我要你、、”
難解的將司眩翊的雙眸染得血紅,鮮紅的眸子彷彿隨時都可以滴出血來,難熬的煎熬讓司眩翊一度差點失控。
自從上一次擁有過左印夏之後,司眩翊就是一直禁慾,除了左印夏司眩翊誰都不願去碰,所以這幾個月來,司眩翊都快被磨成‘素食動物’了。
司眩翊從來不是那種無節制的索歡者。也不是那種看到一個女人就會控制不住撲上去的男人,但是、、
現在在司眩翊面前的這個女人是左印夏。所以司眩翊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源源爆發的,壓抑幾個月的在觸摸到左印夏溫香軟玉的身子之後完全的爆發出來
現在的司眩翊就恨不得一把將左印夏按在身下,親吻索要,致死纏綿,抵死糾纏。
但是也因爲現在在司眩翊面前的人是左印夏,所以司眩翊不可能對左印夏用強
一方面是害怕左印夏的眼淚,和那種看強姦犯的眼神還有就是不忍左印夏心疼。
“眩翊、、”
看着司眩翊煎熬的樣子、、、左印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左印夏做了一個連左印夏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動作。
只見左印夏將司眩翊一推,然後左印夏一個翻身伸手就關掉了牀頭的那盞橙色的曖昧壁燈。
雖然腿是不方便了,但是簡單的事情,左印夏還是可以完成的,要左印夏和司眩翊在大刺刺的燈光下完成那麼、、、
那麼、、高難度的事情、、左印夏會瘋的、、所以關上燈、、讓左印夏的心情、、平靜一點兒、、
曖昧被暮色所掩,左印夏因爲關燈,所以就趴在了司眩翊的上方,兩人的身子緊緊的疊在一起,密不透風的親密,讓左印夏白皙的臉頰變得通紅
但是卻紅的很美,左印夏害羞的紅色臉頰像一朵絕世的罌粟,美麗的讓人炫目流連。
黑暗中左印夏凝視着身下司眩翊寒亮的眸子,兩人的眸子在黑暗中相撞,熾烈的火花帶着妖豔的顏色閃爍在兩人之間。
“輕點兒、、”
眼看着男人熬得越來越辛苦,算了,又不是第一次、、、、
莫名的左印夏的聲音帶着絲絲的顫抖,像是懼怕,像是破曉之前的希翼,還帶着一些視死如歸的壯烈、、
聽到左印夏的聲音,司眩翊薄脣上挑,燦若桃花,眉眼彎彎,狡詐似狸、、
左印夏淺淺的一斂眉,這司眩翊嘴角的邪笑,怎麼讓左印夏覺得自己怎麼好像是被算計了一樣呢?
看着這男人嘴角的笑、、左印夏深深覺得、、自己就是被司眩翊算計了、、
“你算計我、、、、”
左印夏皺眉質問、這男人居然這樣,左印夏你真是蠢啊、、居然還相信了、、
左印夏俯首低嘆,剎那間左印夏就覺得這司眩翊是名符其實的狐狸妖孽,而自己就是一隻沒有腦子的小兔子、、
說自己是兔子還是好的。左印夏怕要是真的就這麼將自己交給了司眩翊,那麼自己就不是兔子了,而是一隻明知道前面是火坑還跳下去的小白癡了、、
“司太太,還是笨一點可愛、、、”
淺笑着一勾脣,司眩翊的一個輕吻落在左印夏的耳廓,激的左印夏渾身一個狠狠的顫抖
司眩翊的這一個吻讓原本那些在左印夏身體裡叫囂的那些難受更加明顯。所以左印夏皺眉哀怨的瞪了司眩翊一眼。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我不幹、、”
“是你自己答應的。”?潛臺詞就是、‘我沒有強迫你、、、’
“你、、”?唔唔唔、、、
左印夏沒有說出來的話全部被司眩翊悉數收進了他急不可耐的深吻之中、、
“暱、(你)編(騙)臥、、(我)、、、、”
左印夏很鬱悶。悲憤的一擰眉,左印夏轉身就像要從司眩翊的身上翻身而下,但是、、
“話多!”、、
司眩翊只是=說了兩個字,接着左印夏的後腰被人一攬。一個轉身,男上女下的曖昧姿勢、、
“司眩翊、、你、、!”
氣死人、、這男人是欺負自己現在行動不便嗎?
“撲哧————”
司眩翊根本不會給左印夏胡思亂想的時間,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接着左印夏的上衣應聲而裂、、
“唔唔唔、、、”
瞪大了漂亮的水眸,被司眩翊搞得渾身癱軟的左印夏真的很悲憤、、、、
司眩翊啊,這男人果然是妖孽啊、、
月幕已深。寒星點點,孤月爲伴、、、
————
‘已不會再有那樣的月夜,以迷離的光線,穿過幽暗的樹林,將靜謐的光輝傾瀉,淡淡地,隱約地照出我戀人的美麗。’
一首普希金的《月亮》在孤寂的寒夜裡肆無忌憚的吟唱着。美麗絕世的人兒在月光的籠罩下,縱情歡歌。抵死糾纏,至死不休。
次日。
有那麼一些人的出場總是帶着酷酷的氣場、、、和擾人好事的磁場。
昨天因爲辰晟帆的原因,所以左印夏的手有一些紅腫,但是昨夜又一夜放縱,無奈左印夏只好早上起來給手塗了一些消腫的藥膏
看着依舊有些紅腫的手,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擱在腿上,左印夏出神的看着自己乾淨的指尖,眼神空洞知道在想什麼。
牀上的男人看着左印夏失神的樣子,心裡很煩躁。
大清早的就失神,而且還看着手,難道是在想辰晟帆?
莫名的司眩翊的神色一擰,不悅的神情自司眩翊寒涼的臉上浮現出來。
“司太太、、我想要你!”
突然牀上睡着的男人猛地一個翻身將左印夏拽進了自己的懷中,大掌帶着火熱的溫度在左印夏的小腹來回遊移,試圖帶起左印夏渾身的熱情。
“現在是早上、、”
左印夏輕輕的推拒,身子的疼痛就像是被人拆卸開來一樣的劇烈,這男人昨天明明和他說要輕點兒、、可以這男人一那啥、、、
就像是飢餓的野狼,脫繮的野馬,那哪裡是左印夏那點小聲音可以喚回來的、、於是左印夏昨晚就在狂野裡被司眩翊折騰的死去活來、、
“沒關係、、、、”
當然沒有關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幾個月的禁慾哪裡是一個晚上就可以完全補回來的
所以司眩翊得不到左印夏的全部熱情,得不到身心的全部滿足,就會一直不滿足、、
“可是我很疼、、、”
悲憤外兼懊惱的一斂眉,左印夏抵死不從!
“不會的、、、我輕一點兒、、、”
充滿淡淡菸草味的氣息噴在左印夏的頸間,司眩翊笑得比昨晚還邪魅、
終於把左印夏的思緒拉回來了,一大清早的就盯着手,就算不是想辰晟帆,那司眩翊也不高興,難道自己長的還不如一雙手好看?
“不、、、、”?唔唔唔、、、、
左印夏的抗拒全部被司眩翊的薄脣吞進口中,而再次左印夏溢出口的話語則是情不自禁的變成了曖昧不清的呻吟、、、、
但是就在這時,那個擁有擾人好事的磁場體出現了、、
“媽咪————”
一聲拉長的童音在左印夏的房門前響起,接着在左印夏和司眩翊都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小魚一腳踢開了左印夏房間的房門,然後果斷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