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來了,媽咪快跑!
雨之旭?
紫七七瞪大雙目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
他高挑的海拔將近一米九,挺拔微瘦的身材,臉上的五官非常復有立體感,不薄不厚的雙脣淡淡的抿着笑容,高挺的鼻子像是座三角形的小山,一雙內雙的眼眸,漆黑深邃的瞳孔,眼角微微的上吊,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英俊瀟灑,但全身微微透露着壞壞的氣息。懶
“你是把手機放在餐車上的?”紫七七冷冷的問。
“不是我,但也是我!”雨之旭矛盾的回答,嘴脣微微的動彈,一直抿着壞壞的笑容。
“什麼意思?”紫七七鎮定的問。
“意思就是,將手機放在餐車下面的人並不是我,但卻是我叫她那麼做的,可以說我是幕後的主謀!”雨之旭詳細的解釋,保持着壞壞的笑容。
“不是你?墨家裡還有其他的奸細?”
“不,墨家根本沒有任何人是奸細!”
“什麼?”紫七七用力的蹙眉。
“其實很簡單,只要我拿錢收買她就可以了,如果收買不成的話,就找出她的弱點,威脅她就可以了!”
“你真卑鄙!”紫七七咬牙切齒。
“謝謝你的誇獎,這對於黑道上的我來說,是最高的讚美!”雨之旭輕聲愉悅的說着,同時微微的點頭感謝。
紫七七狠狠的瞪着他,瞪着他那張滿是壞笑的臉。蟲
他嘴裡說的那個她,應該就是專屬服侍她的那個女傭人吧?那麼他又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也是收買或者威脅人進來的嗎?這個男人還真是會鑽空子,竟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而且還一臉得意的模樣,真是讓人生氣。
“紫小姐,如果你沒有其他的問題,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請你跟我走了呢?”他非常紳士的說着,但是語氣和表情卻是截然不同的味道。
“想要我跟你走,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紫七七說着就站起身,全身警戒的看着他。
“我有沒有本事?你這是在小看我嗎?”他問。
“如果你有本事的話,就過來啊!”紫七七挑釁。
雨之旭微微上吊的眼睛慢慢收緊,二話不說先伸出自己的手打向她,紫七七也伸出自己的手,擋住了他的手,並用另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臂,同轉身將他的手臂背在肩膀,想要過肩摔下,但是他卻馬上固定住自己的腳,讓她無法將自己的身體擡起。紫七七馬上放開他的手臂,再次轉身一個伸出自己修長的腿,想要踢向他的頭,而這時,雨之旭快速的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把槍指着她的頭,但是紫七七完全不管他是否會開槍,踢出的腿繼續快速的襲向他的臉,最後重重的踢中他的右臉。
雨之旭的頭向左側用力的扭轉,身體受到她剛剛結結實實的一腳,所以倉皇的向左後方倒退幾步,才穩穩的站住,而這時他的嘴角已經流出了一條鮮紅的血跡,右臉也紅腫了一大片。
“呵……”他不怒反笑,一邊轉頭,一邊將嘴角的血跡擦掉,然後雙目非常興奮的看着她,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會開槍?”
“你錯了,我並不知道你會不會開槍,而是我根本就不在乎你開不開槍!”紫七七囂張的回答。
“呵……呵呵呵……”雨之旭大笑,然後開心的說,“好狂妄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膽的女人,真不愧是墨子寒選中的女人,夠狂,夠膽,夠辣……我喜歡!”
紫七七澄清的雙目尖銳的看着他,臉上冰冷了一片,將她原本的美麗顯落的更加美麗,而她性感的薄脣微微的開啓,狠狠的說,“你最好快點離開,不然只要我一叫,你就會立刻被抓起來。”
“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叫,因爲我在來這裡的時候,已經在這座別墅的四周裝了幾個炸彈,只要你一叫,只要一有人接近這裡,我就會將他們一同炸死!”
“果然是個卑鄙小人!”紫七七憤怒的咒罵。
“謝謝你的誇獎,不過我們先不說這個,不如我們再來玩一次,你猜這次我會不會開槍呢?”他說着,就將手中的槍指向她。
“你會!”紫七七想也不想就立刻回答。
雨之旭微微的驚訝,疑惑的問,“你怎麼猜到的?”
“女人的直接!”紫七七回答。
“哈哈哈哈……”雨之旭再次大笑,“你真的很特別,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身上散發着一種吸引男人的魅力,會不自覺的勾住男人的眼睛!”
“……”紫七七看着他,先是沉默了幾秒,然後忽然微微的勾起嘴角,說,“做爲一個女人,你剛剛的話算是一種最高的稱讚,但是對於一個已經有了男人的女人來說,那些話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而且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身上散發着一種讓女人討厭的氣息,會不自覺的勾起女人的衝動,想要狠狠的揍你!”
雨之旭越來越對這個女人有興趣,如果不是老爺子下了命令一定要他把她抓回去,那麼他一定會把她抓到自己的家中,用牢籠將她嚴嚴實實的鎖起來,然後慢慢的獨自欣賞。爲什麼墨子寒那麼有福氣,能找到這麼好的女人,而他明明是跟他一同長大的,可是卻沒有這種福氣呢?真是讓人嫉妒啊,真是讓人氣憤啊……
“真可惜……”他突然失望的說着,臉上的笑容突然的消失,整個人變的非常的冷酷,而拿着槍的食指慢慢的扣動了扳機。
紫七七似乎早就料到自己會有這樣的時候,所以並沒有任何的恐懼,甚至非常傲然的看着他,不躲不閃的讓他手中的槍打中自己。
“嗯……”她悶悶的哼聲,肩膀一陣疼痛,她的手不自覺的捂住自己的左肩,手指突然觸碰到奇怪的東西,她猛然的低頭,看着那個小小的針頭,還有裡面只有一滴的紅色液體。
這不是鍾奎給她的迷|藥嗎?
一開始就覺得這東西有些奇怪,原來是這麼回事!
“麻醉槍!”她皺眉輕聲的說,雙目開始微微的模糊,頭也微微的發昏,而身體也慢慢的開始無力。
雨之旭看着她微微搖晃的身體,突然蹙起了眉頭。
“真奇怪,普通人中了麻醉槍只要兩秒鐘就會昏倒,可是你居然過了這麼長時間還能保持清醒的站在這裡,你的身體裡到底有什麼特殊的物質?”他好奇的問。
紫七七的視線越來越迷糊,身體的力氣也慢慢的消失,雙腿有些無力的開始發軟,但是她卻還是倔強的硬撐着自己的意志,瞪着前方模糊不清的身影,嗤笑的說,“呵呵……我的身體很普通,我看應該是你的麻醉藥有問題,不然就是你的技術有問題,不過有件事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是不會跟你走的,哪怕……”她稍微的停頓,用手微微的撩起她純白色的裙襬,再大|腿上拿出一把精美的小匕首,快速的將鋒利的刀刃拔出,然後一邊說着,一邊用力的割斷自己脖頸的大動脈,“哪怕我死,也不會跟你走!”
“不要——”雨之旭大吼着跑過去制止,但是卻爲時已晚。
紫七七脖頸的血瞬間噴出,將地面瞬間染紅,而她的意識也已經支撐到了最後,整個人無力的向地面倒下。
雨之旭連忙扶住她的身體,用自己的手大力的壓住她脖頸割斷的血管。萬萬都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麼的倔強,竟然會選擇自殺,而她自殺的原因竟然是爲了墨子寒,爲了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
“墨……子寒……對……對不……起……我……我……不能……不能陪……陪……”就只差最後一個字,她就完全的失去了意識,昏死在雨之旭的懷中。
“該死!”雨之旭咒罵。
老爺子千叮萬囑要他絕對不能傷她分毫,可是現在……
他從慌張的抱起她纖瘦的身體,快速的從窗戶直接跳下,離開這個滿是血跡的房間。
……
三樓書房
墨天新坐在雙人沙發上又開始聽着某位老師在前面滔滔不絕的講着課,而雪梨坐在他的身邊,雙目依舊是始終如一的呆滯,愣愣的看着前方,身體沒有任何的動作。墨天新實在是無聊到想要發瘋的地步,最後他開始玩弄雪梨長長的頭髮,給她編了許許多多的小辮,最後依然無聊的嘆了口氣。
“哎……”他無奈的轉頭,看着土垚說,“我可不可以提一個要求?”
“小少爺您請說!”土垚微微低頭。
“能不能請一些大學的教授來給我講課呀?這些課程實在是太無聊了,真的不是我吹,我現在都可以反過來教他了!”墨天新自大的說着。
土垚馬上微微的低頭,遵從的說,“是,我明天就替您安排!”
“三Q!”墨天新滿意的微笑然後立刻站起身說,“既然都已經決定這麼安排了,那麼今天的課程就上到這裡好了,雪梨,我們走!”
墨天新的話音剛落,雪梨就馬上從沙發上站起,頭上粗粗細細七八個辮子,顯得別有一番風味。
“少爺!”土垚慌張的叫着。
墨天新完全不理會他的聲音,牽着雪梨的手就向房門口走,還開開心心的說,“我們去找媽咪了,這裡交給你了!”
土垚皺緊眉頭,深深的嘆氣。
講臺前的老師愣愣的看着他們,一頭的霧水。
土垚連忙跟老師簡單的說了幾句,然後就追上墨天新,下到二樓。
……
二樓
主臥房門口
火焱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腹部中了一刀,刀還插在腹中,血源源不斷的從身體裡流出,而在那灘鮮紅的鮮血之中,放着一顆小小的鑽石。
“啊……”墨天新倒吸這一口氣,瞪大自己的雙目,馬上抓過雪梨的身體,捂住了她的雙目,讓她不去看眼前的景象。
而跟在他身後的土垚看到火焱滿身是血的樣子馬上快步走過去,先查看了一下他的呼吸和心跳,還好還有一絲薄弱的氣息,還好刀沒有從他的身體裡拔出,要不然血一定會成倍成倍的流出,而他現在也早就已經死了。
“夫人!”他震驚的叫着馬上站起身衝進房內,而在房內的地面上也有着一片猩紅的鮮血,但是整個房間內卻不見一個人人影。土垚特意仔細看了一下那灘鮮血,血液裡並沒有鑽石。
還好……
他心中鬆了一口氣,卻又馬上提起了一口氣,並張開自己的口,大吼着說,“來人,快去請醫生!”
不一會幾個人匆匆忙忙的跑過來,他們震驚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然後兩個人跑去叫醫生,兩個人留下將躺在地上的火焱小心翼翼的擡進了隔壁的客房之內。
墨天新看着眼前血腥的畫面,腦袋裡忽然想起雪明死時的模樣,心臟不禁的有些驚悚,但是卻沒有以前那麼的恐懼,只是他現在很擔心,媽咪現在怎麼樣了?她被人抓走了嗎?是什麼人?他想要怎麼對待她?
不自覺的,將捂着雪梨的手微微的用力。
……
二十分鐘後
墨子寒又一次急急忙忙的從公司趕回來。在電話裡他聽到紫七七被抓走的時候心臟都震驚的好似從身體裡跳出來一樣,明明早上他離開的時候還看着她美美的熟睡着,可是隻不過過了一個上午而已,她就失蹤了,到底是什麼人敢闖進墨家?是什麼人這麼急切的想要抓她?該死……是誰?
墨子寒的腳步剛剛走進一樓大廳,土垚就馬上迎過去,兩人邊走邊說。
“到底怎麼回事?”墨子寒冷冷的質問。
“詳細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在我跟着小少爺走到夫人的房門口時,就看到火焱受了重傷躺在地上,而房間內空無一人,只有地上留着一灘血跡,應該……是夫人的血!”土垚回答。
墨子寒地眉頭瞬間深皺。
七七的血?
她受傷了?
該死!是哪個混蛋敢讓她受傷?他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知道是誰做的嗎?”他又問。
“雖然我沒有看到是誰做的,但是我在火焱的血裡發現了這個!”土垚說着就拿出放在血裡的那顆鑽石。
墨子寒的雙目看着他手心的鑽石,眉頭突然的深皺。
這是那個人的標記,他就喜歡在殺完人之後,將一顆鑽石放在鮮紅的血液裡,這代表着他將那個人已經殺死,可是他爲什麼要抓七七?是誰出錢僱傭他了嗎?
“火焱呢?死了嗎?”他問。
“還沒有,不過傷勢很嚴重,還在搶救當中!”土垚回答。
“算他命大!”那個人殺人從來都不會留下活口,而土垚發現的這顆鑽石也是高仿品,並不是真的,難道他是故意留下火焱的命?不,按照他的性格,多半是應爲火焱不是他的目標,加入火焱是他的目標,他能傷他,就能殺他,而且這個鑽石就一定會是真的,他故意留下家的,就想要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是他做的,可是七七呢?
“就只有這顆鑽石嗎?”他又問。
“是!”
墨子寒的心突然微微的放鬆了一些,因爲只要沒有鑽石留下,就說明七七她沒有性命之憂。而這時,他的腳步也已經走到了二樓臥房的門口。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門口火焱的鮮血,他一個轉身,再次映入眼簾的是紫七七留下的鮮血。
該死!
他的表情瞬間變的血腥憤怒,而雙目盯着紫七七的那灘鮮血,用力的攥緊了拳頭。
敢傷害他最珍愛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他要同樣用血來償還。
“馬上派出所有人去給我找,我要親自調查一下別墅內的人,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放那個男人進來!”他冷冷的命令,雙手緊握成拳頭。
“是!”土垚領命,馬上離開。
太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