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白水若紅着臉說,她還要問清楚,他到底拿她怎麼辦。
趙萬庭這才放下心來,但還是握着她的手不放。
他對她的在乎,表現得淋漓盡致,白天被他言行舉止傷到的白水若,此刻對他是一點氣都沒有了。
“萬庭,你是不是去找過長風?”
“不要提那個小人,氣死我了,幸好他是騙我的,要是他真敢灌醉你,佔你的便宜,我保證揍死他。”提及沈長風,趙萬庭還是一肚子的火氣。
白水若想說那是她和沈長風配合着要逼出他對她的真正感情的。
想了想,她還是不說了。
就是對不起沈長風,明天,她要向沈長風道謝,並且致歉。
趙萬庭在氣極的時候,肯定罵慘了沈長風。
長風都是爲了她好。
白水若對於沈長風的大度還是很感激的,他們相識不久,他就明明白白地告訴她,他喜歡她。
她拒絕他後,他依舊一如以往地對她,還會去她家裡陪伴她的父母。
如果她不是先遇到趙萬庭,她肯定會愛上沈長風的。
因爲沈長風對她的態度,宋惜都不敢再來找她的麻煩。
這輩子,她都欠下沈長風的人情了。
“長風不是那種人。”白水若雖然沒有說明,但還是替沈長風說了一句話。
“你替他說話!”趙萬庭吃醋,瞪着白水若,瞄到她還是酡紅的臉,他心頭有着難以剋制的燥動,那燥動很快就化爲了行動,扳住她的臉,低頭再次吻上她的脣。
白水若略略地推了他幾下,便溫順地投入了脣舌糾纏之中。
背後抵着沙發,白水若意亂情迷地想,他又把她壓住了。
情濃時,趙萬庭心急地去扒着白水若的衣服。
白水若迷醉地叫着他的名字,那嬌軟軟的聲音,刺激着趙萬庭的全身細胞,他越發的心急,熾烈的脣舌一邊轉移陣地,大手一邊扯着她的衣服,恨不得立即把她扒光。
她既然主動來招惹他,那她只能屬於他一個人的。
去他的沈長風,休想奪走她。
還有,他後悔了,行不?他白天說出口的話,能收回來嗎?
他不想把她推給沈長風啦。
白水若臉泛紅潮,有點無措。
不過,趙萬庭忽然停止了所有動作,整個人離開了她的身體,坐在沙發上直喘氣。
躺着的白水若衣衫凌亂,頭髮亂蓬蓬的,紅脣腫脹,可以看出剛剛兩個人有多麼的意亂情迷。
“萬庭?”白水若輕輕地叫着,她不介意把自己交給他的。
趙萬庭深深地呼吸幾口氣,轉過臉來,伸出大手體貼細心地幫白水若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又把白水若拉坐起來,手指如梳幫她梳順了亂蓬蓬的頭髮,他在她的腮邊輕輕地親了親,啞聲又歉意地說道:“水若,對不起,剛纔我太沖動了。”
見白水若眼裡還有着情愫,他繼續說道:“在我們還沒有結婚之前,我都不會對你做這些事情。”
他當年和千雅就是未結婚就先嚐了禁果,結果就讓他的家人認爲是千雅不檢點,誘惑了他,輕看了千雅,後來千雅懷孕,更因此而讓千雅失去生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趙萬庭此刻很想一鼓作氣就把白水若據爲己有,可他又害怕悲劇重演。
他媽媽也像討厭千雅那樣討厭着水若呀,他不能再讓母親看輕了水若,也不會讓水若未婚先孕的。
趙老太太婆媳倆要是知道她們演的戲適得其反,不知道作何感想?
趙夫人隔空喊:兒子呀,你趕緊上吧,媽那是做戲呢,只要你肯結婚,就算你娶的是路邊的女乞丐,媽都同意的。
趙萬庭這樣說,白水若很快就理解了,知道他心裡在害怕着什麼。
她主動地拉住了萬庭的手,與他手指扣着手指,親密無間的。
“萬庭,我一定會讓你媽喜歡我的。”
反手握住她的柔荑,趙萬庭承諾着:“水若,我也會說服我媽的,不會讓我媽再爲難你,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準獨自放棄。”
白水若笑,“你現在是打算接受我了嗎?”
趙萬庭又戳了戳她的脣,語帶寵溺,“誰叫你心疼我,我被你疼服了,受不得你和
沈長風在一起。”
算是接受了她的愛。
白水若故意戳他:“你還說長風更適合我,勸我跟長風在一起呢。”
“我說的是違心話。還有,水若,你以後不能再叫沈長風的名字,叫他沈先生。”疏離淡冷的好。
白水若眨眨眼,這男人吃起醋來也是勁爆的。
以往她和沈長風一起的時候,他是不是整天泡在醋缸裡?
“如果今晚我真的留宿在沈長風的房裡,你會怎麼做?”
“砸門,他不開門,我就砸門。”
白水若又是眨眨眼,那樣子有點傻萌。
“早知道這樣做有效,我早點進長風的房裡。”白水若小聲地嘀咕着。
“你說什麼?”
白水若連忙笑着:“我說你好帥。”
趙萬庭:……
擁着她靠坐在沙發上,兩個人短暫間沉默,彼此都在消化着他們之間的改變。
“糟了。”
白水若忽然低叫起來,嚇了趙萬庭一跳,忙問她:“怎麼了?”
“你呀,你呀,你現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白水若嬌嗔着他,讓趙萬庭莫名其妙的。
“我怎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我媽呀,我媽對你的印象非常差,勸我選擇長風的。本來吧,我父母還沒有見過你,就算你名聲不好,他們在村子裡很少外出,是聽不到關於你的任何謠言的。今天初見,你卻……我媽知道我愛你,拉着我說了一籮筐相勸的話。”
趙夫人那道坑,她都還沒有跨過去,她媽媽這裡又添一道坑。
趙萬庭:……
難道他和白水若一起,也擺脫不了他和千雅當初的命運嗎?
“你說你不是自作自受嗎?誰叫你作,你就作吧,作到現在咱們的父母都不贊同咱們在一起,不,連晶晶都不贊成,她對你意見深得很。我要是說嫁給你,她說不定會氣得與我絕交呢。”
“絕交就絕交,剛好,我也看那個花蝴蝶不順眼。”
趙萬庭嘴裡強硬,內心頗爲焦急,問着白水若:“水若,你媽難纏嗎?與我媽相比,功力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