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
安晶晶沒好氣地應着,趁白水若睡着,她忍不住雞婆地警告着趙萬庭:“趙萬庭,水若雖然有一身武功,但她在感情上是比較單純的,你們不適合,我希望你能離她遠遠的。你要是傷了水若,就算你們趙家有錢,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白水若只在高中的時候暗戀過校草,畢業後,也談過一場戀愛,不過因爲種種現實的問題,最後那段感情也只維持了半年便以分手收場。
從那之後,白水若就忙着教學,不再想感情之事。
一拖,就拖成了大齡剩女,急壞了白家二老。
當然,白水若的過去,安晶晶是不打算告訴趙萬庭的。
被安晶晶警告了一番的趙萬庭,倒是不生氣。
他對安晶晶沒有好感,如同安晶晶討厭他一樣,可是安晶晶對白水若的關心卻是真的,沒有滲入其他雜質。
“趙萬庭,你聽到了嗎?”
趙萬庭的沉默讓安晶晶很不爽。
“安小姐,我覺得你應該勸你的朋友不要再來纏着我們,而不是警告我。”趙萬庭涼涼地迴應一句,便掛了電話。
安晶晶還能多管閒事,說明白水若沒事。
……
傍晚的時候,白家再次迎來了沈長風先生。
白媽媽在院子裡喂着雞,白爸爸則在屋邊的水龍頭下面清洗着宰好的雞,沈長風的車忽然停在院子門口,成功地吸引了二老的眼球。
沈長風拎着很多東西下車。
白媽媽一見是自己心目中的準女婿,當即迎過來搶先替沈長風打開了門,笑道:“長風,你來了,把車開進來吧。”
“伯母,伯父。”
沈長風溫和地打着招呼。
白媽媽見他兩邊手都拎滿了東西,連忙伸手幫他拿過一半,嘴裡說着他:“長風,你以後來就來,不要再買這麼多的東西。”
“伯母,就是一些補品,給你和伯父補補身子的。”
沈長風跟着白
媽媽進屋,見到白爸爸在給雞開膛破肚的,他笑着向對方打招呼,白爸爸憨憨地笑了笑,說道:“晚上留下來吃飯吧。今天週五,水若一會兒就要回家的,所以我殺只雞加菜。”
“好的。”沈長風沒有告訴二老,水若中午就離開了學校。
她下午應該都是和趙萬庭在一起吧?
不管她下午和誰在一起,沈長風堅信她會回家的。
他是打算從二老身上下苦功夫,哄得二老開心,他的勝算大一點。
進屋後,白媽媽又去沏茶,沈長風則是把東西放在木質茶几上,他的人在木質沙發前坐下。
不久後,白媽媽奉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熱茶給他。
“長風,喝杯茶。”白媽媽笑眯眯地遞過熱茶。
沈長風連忙起身接過那杯茶。
瞧見那些禮物當中有幾袋裝的是衣服,白媽媽心裡明白過來,沈長風這是給她女兒送衣服的。
“伯母,水若答應明天晚上去我家裡參加我哥的生日派對,我便替她買了幾套新衣服送來。”沈長風淺淺地喝了一口茶後,放下茶杯,把那幾袋衣服單獨地拿出來,遞給白媽媽。
白媽媽接過袋子,拿出其中一套衣服出來看了看,挺滿意的,說道:“不管是顏色還是款式都很適合水若。”就是摸着布料,白媽媽便知道這些衣服很貴。
記起女兒說只把沈長風當成朋友的話,白媽媽把衣服放回袋子裡,輕輕地擺放到沈長風的身邊,她慢慢地坐下來。
“伯母怎麼了?”
沈長風笑問着,“有什麼不妥嗎?如果衣服不好,我現在還可以拿回去換的,反正明天晚上才穿的,明天又是週六,我不用上班,我願意再跑一趟給水若送衣服。”
白媽媽連忙搖頭,“不是衣服的問題。”
沈長風溫和地看着白媽媽。
“長風,我跟你說幾句話,你也別生氣,我是覺得儘早跟你說好一點。”免得將來女兒與沈長風真的走不到一塊兒,會害得沈長風失戀痛苦。
沈長風淺笑,“伯
母,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的。”他的度量還是挺大的,特別是對待白水若的家人。
白媽媽先看看屋外,確定女兒不會在這個時候回來,白媽媽才說道:“長風,伯母一見你,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伯母和你伯父都挺喜歡你的。我們也看得出來,你是真心的想和我們家水若好。”
沈長風保持着風度淺笑。
二老是過來人,他的意思又明顯,二老肯定知道的。
“可我家水若說了和你只是朋友關係。那丫頭一把年紀還沒有嫁人,說實話的,是壓在我們夫妻心頭上的一塊大石頭,我們村裡與她同齡的都生了兩個娃,她的婚事還沒有着落。”
做父母的都是這樣吧,懷孕的時候,就想着孩子快點出生,孩子出生了又盼着孩子快點長大,孩子長大了,又盼着孩子快點成家立室,不管孩子多大,他們都有着他們的擔憂。
“不過我們也不希望在婚事上逼她,願意尊重她的選擇,她對你如果一直不來電,還請你看在我們二老的薄面上,不要怪她,感情這事是勉強不來的,不是你不好,是我們家水若沒有福氣。”
許是網絡新聞看多了吧,白媽媽很怕沈長風娶不到女兒,會報復女兒,最怕的就是潑硫酸毀容什麼的。
沈長風還是笑。
白媽媽還在不停地說着自家女兒的不好,怪女兒沒有福氣。
“伯母。”
沈長風開口了,“我承認,水若是拒絕了我,那是因爲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她對我還生不出男女之情,這很正常的。我不會就此打退堂鼓的,我也不會逼迫她做什麼,而會尊重她,只會用真心去打動她。”
“伯母就知道你是個明事理的。”
白媽媽適時地給沈長風戴高帽。
沈長風好笑,他已經三十八歲,而不是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不會像毛頭小子那般衝動,求愛不成就毀容。
就算他也會使一些手段,是以不傷害白水若身體爲前提下進行的。
對白水若,沈長風敢摸着良心說,他是來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