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馨桐爸爸的離婚案子打完了,還記得前些日子我跟你說過嗎。哥想要GU汽車,就要娶杜馨桐或者是我!這已經成爲不是你能改變的事實!”添添說的不是特別有底氣,但她大概有把握,所以口氣顯得很硬氣。
在別人的眼中,大概都知道,GU是紀典修的一個弱點!
雖然現在GU名上還是紀天富,但是,早晚交給紀典修時都要過了這個最大股東的這關。
添添聽說紀天富前兩日突然出國了。
艾可注視着添添,閉上眼沉澱着心裡的憤怒,許久才蹙眉說話,“是不是覺得,我會偉大的爲了紀典修的夢想,把他拱手讓給你,或者是其他別人……滸”
添添眼神閃爍,姐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不然呢?你無路可走!”添添咄咄逼人的摸樣。
艾可看着她可惡的嘴臉恨不得跟她同歸於盡!就這樣死掉,帶着自己心裡的不甘和所有憤怒,帶着添添心裡的憧憬和永遠的遺憾…竇…
她強忍着酸澀的眼淚攥住小手成拳,絕不在她面前哭,哪怕眼淚再多,也絕對不在她面前哭!艾可看她,“公司要不要是他的事!和誰結婚也是他的事!添添……如果你夠
勇敢,你去親自問紀典修這個當事人吧!算我求你……不要再來找我了!因爲我看見你真的很厭煩!如果紀典修點頭說他娶你……我二話不說,離開消失在你們所有人的眼中,你看這樣行嗎!”
艾可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不是被自己逼瘋,就一定會被別人逼瘋……
混亂夠了,也迷茫夠了,再這樣下去戰爭沒有停止她先倒下了。
不如做個了斷!
艾可要轉身下去,添添急切地叫住她,“姐……”
艾可轉過身,注視着惶惶的添添,不用想,添添沒有那個膽子去問紀典修,而紀典修在杜馨桐父親面前,明確拒絕過娶杜爸爸的另一個女兒!
“還說什麼……不要叫我姐……”艾可皺眉,她真受不起這個稱呼,如果她有這樣一個親生的妹妹,她該悲哀死了。
“你不顧及他的感受了嗎?你不顧及GU對他有多麼重要了嗎?你不是不知道……GU汽車在哥的人生中是不可缺少的。爲了GU汽車,哥跟他爸爸鬧翻過,現在失而復得,姐你要讓哥因爲你而失去GU嗎?如果我去說,哥一定不會同意的呀,即使他心裡是想捨棄你選擇GU,他那麼心善,也不好意思說不是嗎?”添添一點一點地剖析,說給艾可聽。
這些話,添添似乎捏準了艾可的心靈很脆弱。
艾可爲添添感到悲哀,她這些話,全都是在自我尋找安慰而已。
聽吶,多可笑的一些話:即使他心裡想捨棄你選擇GU,他那麼心善,也不好意思說不是嗎?
艾可注視她,添添現在的表情,那種語氣,就好像紀典修已經確定了選擇公司拋棄自己,被她說的活靈活現,好像她是個阻隔在中間的第三者一樣。
艾可笑,笑的呼吸沉重,用力提起一口氣說道,“所以,我要去主動跟紀典修說:我要離開他,我們不合適,你娶別人吧。這樣……我這樣做了他才能保得住GU汽車。”
添添可笑的聽了後在點頭。
艾可擡頭看添添,“因爲我太愛他,所以我要變得偉大!放棄這個男人,讓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我的愛情不算什麼,我的兩個孩子也不算什麼!在GU面前我們是那麼微不足道,我捨己爲人消失掉,只爲了成全他的公司。”
添添聽得認真,似乎艾可全部都說對了,就該這麼去做。
艾可忽然眼角溼潤,“添添,你和你媽媽在一起久了。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把別人都當成了傻子,如果我那麼做了!我不如一頭撞死!”
“那姐你是什麼意思!”添添也憤怒了。說來說去,幹什麼她!
艾可抿着脣,“我很自私……我一點都不偉大……GU汽車對他重要,那也是他的事!添添,你不是想得到他嗎?既然得不到他的愛,你去得到他的人啊!用這個GU公司作爲籌碼逼他娶你啊!只要你有這個能耐,那麼……我也沒有什麼可眷戀的了,我就認輸!徹徹底底的認輸,說明我在他心中太渺小
爹地別玩我媽咪,紀天富帶回消息和紀典修激烈爭吵!!(7000+),
了……今天不被犧牲,也是早晚會在日後的某一天……”
艾可無法繼續忍受這種被人吃的死死的感覺,尤其是被這個自己無比討厭的人吃死。
她曾經爲紀典修考慮過,可是回頭發現,太傻了,什麼事情都解決不了。
和紀典修認識這麼久,在一起這麼久,一路走來並不是非常順利,她花了許多時間,這一路的時間她都確定了,紀典修是她真正需要的那個人。
可是,紀典修是否也確定,她是他真正需要的那個人呢?
或者……在面對某些事情的時候,她,可有可無……
艾可認爲,自己可以爲他捨棄生命,像是可以爲自己的兩個孩子犧牲一切一樣,因爲,這愛若真,若久了,就必然將對方看成血肉至親那麼重要了。
紀典修和她中間,有這個障礙,這個障礙的定義,並非是‘小三’,他們似乎還沒經歷小三這個種類。但是,她和添添的矛盾早晚一日一觸即發,紀典修必須靠在一個人那邊,既然相信添添談何對她信任?
如果對她信任,又爲何不願將添添想成是壞的那一個?
艾可發覺,紀典修是否要先評估一下,他是否有繼續愛她的能力,這種能力並非人與物質或者金錢,而是徹底的信任,不會引起爭吵的信任。
如果總是在不信任引起的爭吵中生活,多累啊……
“你不怕哥會因爲這個失去GU?”添添不敢置信,在她印象中,姐並不是一個這樣的人,她應該會爲了哥的感受選擇隱忍的,上次還好好的。
“不怕……”
艾可搖頭,迎着添添不相信的眼神,“我在意別人失去什麼,可是誰在意過我會失去什麼……我沒有算計別人的心思,我也承受不住被人算計的累,乾脆點,就這樣了。有沒有能力做我孩子的後媽,添添你心裡有數……”
艾可說完轉身,她很亂,不知道這樣做了對不對,只是心裡不痛快,非常的不痛快。就想豁出去了什麼都不管!
也懂得生命中偶爾總是有那麼些時光是充滿不安的,就像現在,可是除了勇敢面對,別無選擇不是嗎?
艾可知道添添不敢去找紀典修。
可是舅舅的事情,她不能聽紀典修的,她已經做到了他要求的,可是他給出的辦法是她絕對不能認同的。
既然想法與信任的人不一樣,艾可只能小心地去冒險,或者去另想別的辦法。
辦法這個東西……不是一個人可以想出來的。
蘇霆安,董啓瑞,都可以幫助她,只是還要見董啓瑞嗎?
蘇霆安那天的話什麼意思?董啓瑞如果表明態度,她爲什麼不要拒絕?董啓瑞有蘇霆安口中說的那麼脆弱麼?
許多事情想來都想不通,那麼不懂……
一整天過去,艾可都沒見到添添上來,或許,她們通過電話她不知道,這也是有可能的。
晚上下班時,艾可走出秘書室。
進去電梯下樓,悠悠地下了去,直接到一樓,見到認識的同事打招呼,精神恍恍惚惚,身體也是不舒服,好在不發燒了,站在路邊攔截出租車。
今天,那麼不想去等公車,那麼不想擁擠,心裡堆積的事情太多太擁擠,反而抱着手臂咬着嘴脣害怕外界的東西和景象帶來的不安。
紀典修的車就在她閉眼的一剎那停在她眼前。
車窗搖下,他蹙眉,很小心地說,“上來。”
“如果你有事,先去忙吧。”艾可覺得,他平日不是該有飯局的麼,據說,總裁下班後的行程每天都排的滿滿的,甚至,還要推掉許多重要場面。
紀典修打量她蒼白的小臉,再次蹙眉說道,“回家。”
艾可別過頭去,受不了他這樣的目光,眼裡含着酸澀的淚水,許久纔敢轉過頭看他,站在馬路邊邁開一步,點了點頭。
紀典修傾身過來幫她打開車門,艾可點了點頭習慣性地謝謝,可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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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紀典修的神情微怔。
替她繫好安全帶,拿過脫下來放在車後座的西裝外套,在她別過去頭的時候輕輕放在她的身上……
艾可突然眼眸一垂,看到自己身上突然出現的男士西裝。
上面是他的味道……
紀典修的手指僵住,凝睇她濃眉低垂的睫毛,看不清她的眼色,還是將手中的西裝外套輕輕往她身上蓋了蓋,艾可沒動,手在裡面攥住了這件衣服。
感冒時,她身體明明很熱,可樣子卻冷的發抖……
一路上艾可閉着眼睛休息,回到別墅時,黎嬸兒在做菜,是爺爺和艾可吃得慣的菜,保姆抱着紀寶貝在玩,艾可上樓洗了澡換了舒適的家居服,下來接過紀寶貝抱在懷裡。
“來,給我親一親你的小嘴,哇~好香啊。”艾可抱着小女兒,粉嫩嫩的小臉蛋,真可愛。
紀典修本是和紀爺爺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聊天,見此,站起身也在女兒的嘴上親了親,而後在艾可嘴上親了親。
“哇~!好香啊。”
艾可這樣沒什麼,紀典修平時在家不苟言笑,傭人見到這樣,想笑又不敢笑!
“咳——”
爺爺不舒服地清了清嗓子。
“……”
紀典修蹙眉,臉色晴轉多雲。
艾可抿着脣,臉上有那麼一點點淺顯的笑意,抱着紀寶貝上樓,紀寶貝剛吃飽,艾可逗她玩兒一會兒,就喜歡的不得了的摟在懷裡窩在大牀裡,漸漸地,紀寶貝睡着在了艾可的臂彎裡。艾可一動也不敢動……
晚餐時,年紀小一點的保姆上來叫艾可,臥室的門開着,艾可和紀寶貝都睡着了……
小保姆只好輕輕地走動着下樓去。
“不是叫你叫她下來吃飯麼。”
紀典修蹙眉。
那個小保姆很怕紀典修,戰戰兢兢地說道,“姐姐她,和小寶貝睡着了,我不敢叫醒……姐姐昨夜都沒睡好……”
小保姆記得昨晚自己凌晨都起牀了,看到姐姐很早起來就去別墅外面的一塊地上給花澆水,艾可搬來這裡就中了好幾種花,有的種子是小保姆從家鄉帶來的。
開出來的花是城市裡鮮少見到的。
“沒睡好?”紀典修眉頭蹙的更深。
“是啊,姐姐……”保姆將昨天凌晨跟姐姐一起澆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先生說了。
紀典修晚餐也沒吃,上樓站在臥室門口凝視裡面摟着女兒安睡的艾可。
他的老婆……
回去廚房,另一個小保姆皺眉囑咐年紀小的丫頭,“以後不要在先生面前瞎說,搞不清楚狀況說錯話了怎麼辦……”
小保姆洗着碗碟,嘟囔道,“我就是看着姐姐好辛苦,好心疼。姐姐人很好,不嫌棄我還說她跟我一樣的。姐姐有好多心事,可是我都不會安慰她,嘴巴好笨哦。”
“……”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如常,誰也沒有特別大的動靜。
可是,總是有人心裡在隱隱難平……
艾可每天和紀典修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其實可以聊些什麼的,但是,怎麼開口?開口要說些什麼?說舅舅的事情怎麼解決嗎?
話不投機半句多仿似就是這樣吧……
紀典修說的辦法艾可不同意,也許在紀典修的心裡,那個辦法那麼可行,那個人那麼值得信任。
可是,在艾可心裡,那個人最不值得信任,甚至她絕對不允許他把舅舅可以康復這件事告訴那個紀典修信任的人,會搞砸的!
如果這個話題在開口開始,那麼,艾可不知道將會是以什麼樣的方式結束!
吵架嗎……
頭很痛,不想再吵架……
寧可這樣悶悶過日子,也不想決裂,也不想因爲那個討厭的人吵架!
艾可心裡暗暗憋着一股倔強,如果吵架了,暗中得利的,是騰添添,那麼,就算忍到心裡發黴了,她也不吵架。
星期五的晚上。
艾可晚飯又沒吃,是不餓,中午在公司吃的員工餐似乎就夠她支撐一整天了。
明天便是星期六,又到了要去舅母家的日子。
可先前有了紀典修的話,她不能肆無忌憚的去給舅舅吃藥,但舅舅不吃藥就沒有醒來的希望,這件事更不能被舅母察覺,今晚,要和他談談。
晚上七點:
艾可聽見樓下有汽車停下的聲音,紀典修跟她一起回來的,又是誰呢?
艾可聽到有說話的聲音。
小保姆上來給艾可送水果,水果盤裡都是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涼水果,在夏季吃點很不錯,艾可沒心情吃,問道,“家裡來什麼人了嗎?”
小保姆點頭,“姐姐,是先生的爸爸來了,好像是剛下來飛機。”
“哦……”
艾可點頭,不知道紀天富這次來又是幹什麼。
艾可瞭解紀典修對紀天富的心理,他不喜歡這個父親,紀典修這個人,非常的記仇,哪怕是他父親,也深深地記恨着,被紀天富傷到那種程度的竇敏,無辜一生毀盡的生母。
“姐姐,快來吃水果嘍,這裡有我上次從姥姥家摘來的新鮮西紅柿哦,可以補充維生素,姐姐多吃……”小保姆才十九歲,比艾可小那麼多,人很樸實容易感動,艾可對她很好,這小姑娘就動不動感動的稀里嘩啦眼淚汪汪的。
艾可坐下,對她笑,“你也吃啊。下次想家人了就跟我說,什麼時候想回家都可以的,這裡又不是大公司上班,沒那麼多規矩的。不要自己偷偷想的哭了。”
小保姆又感動的眼眶紅了,“姐姐……你真好。”
“……”
樓上書房裡:
紀爺爺坐在那閉着眼睛聽着。
紀典修點上一支菸,艾可不感冒他也不在臥室或者艾可面前吸菸,何況艾可在感冒,爲她的嗓子着想,想吸菸就在別的地方。
紀天富坐在沙發上,臉上沒有太大表情,濃重的眉毛微挑:“這次去國外,能說服幾個大股東,多虧了左老的幫助!”
“左國均那隻老狐狸?”紀爺爺蹙眉。
紀天富點頭,“就是他。”
紀典修一支菸吸完,捻滅,“什麼結果……”
“幾大股東一直中間派,但其中兩個持有百分之十股份的股東已經成功被收買。得了好處就要爲我們辦事,所以不用再擔心股變動。”紀天富胸有成竹。
紀典修額上青筋凹起,銳利地眸光射向紀天富,“既然這麼好收買!爲什麼之前不做?”
他沒有接觸過那些股東,試圖接觸,也不瞭解,不知從何下手!
如果早就收買,他何至於鬧出跟杜馨桐訂婚這種事。
紀天富見兒子的態度亦是冷下了臉,“在你爺爺面前,我就明白告訴你!我並不是特別看好艾可。如果是選兒媳婦,杜家的丫頭更合適!”
“爲什麼!艾可哪裡讓您看不順眼?”紀典修不平!
紀天富眼睛瞪向紀典修,“在我心目中,男人的另一半並沒有窮富之分!但你準備接手GU,根基還沒站穩,需要一個堅強的後盾來穩固你的地位!杜老最適合不過!如果……沒有他和竇敏這件事,我依然不會幫助你選擇其它辦法得到GU!艾可那丫頭差在,沒有杜老那樣的一個父親!”
“……”
紀典修站起身,怒目而視紀天富,“這麼說,在我暗中試圖接近那些大股東遭到明確拒絕的原因!就是您從中作梗?我這邊一直在穩穩的尋求解決辦法,而您,從中阻撓?”
紀天富雙手放在膝蓋上,正襟危坐,看着站起身那麼高的兒子,點頭,“對!”
紀典修手指間玩着的金屬打火機‘啪’地擲在地板上,發出響聲,他薄脣緊抿,“您不愧是我的父親!您還是曾經的您!”一個不念感情,讓人無比憤恨的父親!
艾可在臥室都聽到了巨大的聲音,是什麼東西扔在地板上了。
怎麼吵起來了……
艾可睡不着,紀寶貝被平時摟着睡的黎嬸兒帶過去了,艾可總是失眠,也怕影響了女兒的睡眠,這會兒更加睡不下,坐在牀上,等待紀典修回來。
“坐下!”紀爺爺及時制止兩父子的戰爭。
紀典修閉上眼眸,沉悶地坐在沙發裡,不看紀天富。
他猜不透這個無情的父親,艾可,原來在父親心裡是這樣的地位?還是說……所有應該被紀家男人疼愛的女人們,在父親眼裡,這種身份的女人都是可有可無?
受傷地眼眸看向書房門口,他希望艾可已經睡下,更怕艾可聽到父親的話而傷心。
紀爺爺吭了吭嗓子,手裡握着手掌問道,“左國均跟你沒有生意上的往來,一個在德國做汽車,一個在法國做房地產。幫你,別有什麼蹊蹺!”
紀天富到底是紀爺爺的兒子,雖然老道,但紀爺爺也是個怕兒子失足的老父親!
紀典修聽到,回了一句,“左國均的兒子是我同學!他想幫忙他父親自然幫。放心,生意上毫不相干,他們不會有所圖,況且左氏地產做的那麼大,他兒子在國內幾乎將房地產市場壟斷!人脈和金錢上不需要GU汽車的任何幫助!”
“哦,原來是修的同學!怪不得……”紀爺爺放了心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大半,心也算是安了。
左國均受兒子所託,幫助GU年輕總裁的父親,在法國見了一面,平時,總是在新聞或者報紙雜誌上看到對方,見面,也算是聊得來。
左國均的房地產事業在法國做的很大,法國一處風景很美,自然環境極其好的地帶正在開發,那裡的房子不會對外買賣,是當地政府蓋給一批非常受政府重視的老兵的,年紀都在七八十歲左右。
是一個別墅羣,那裡是頤養天年的好地方。
紀典修在紀天富過去前,跟左國均的兒子聯繫過,想出了這個辦法,
其實這個辦法,紀典修很早前就已經設計好了,只等那些老股東點頭,但,萬萬沒想到這一個關卡是自己的父親不准許過!
老股東錢再多,也是想得一處頤養天年的好地方,那裡,是最大的誘惑。
住進去的人,身份不一般。
有左國均這個老狐狸從中幫忙,安插進去兩三個人住進別墅羣,不成問題。
當然,紀天富不準備就這樣讓紀典修得到GU汽車後就此放過杜馨桐的父親。
偷腥已經偷到了他的眼下?
公司股份轉讓協議書已經擬好,只等杜馨桐的父親簽字!
但杜馨桐的父親怎會輕易簽字?
紀天富自有辦法讓他乖乖簽字拿錢徹底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