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溫柔又渴切霸道的深吻徹底俘虜了她的感官……
這一刻肺腑之內是擔憂多過了甜蜜幾分?還是那幾分擔憂已經被甜蜜完全覆蓋?她一時分辨不清。
總會發覺,在她獨自一人的時候,心裡很有主意,擁有了獨立的主意後也往往會那樣去做。而今,身邊總是有了他,會亂了自定的所有,全都有他主導。
終於被他鬆開,寒涼的早間空氣竄進她的口腔鼻息,人已經離開了他溫熱堅硬的懷抱。
“專心看着我說。”紀典修性感的薄脣淡冷的。
艾可想說什麼?剛剛自己都沒有想好,只是這個男人看到她微動的脣形以爲她要給他答案。
艾可對上他毫無擔心的眼眸,呼了一口冷空氣,“紀典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紀典修勾住她肩膀的手拿下來,眼眸閉上,再睜開,“說清楚!”
“你爲什麼要對艾寶那麼小的孩子說,你是他爹地?”艾可不知道是自己敏感還是怎麼,昨天艾寶說完那些話,她回去後反覆在想,紀典修跟她這樣的關係,他這種霸橫性格,應該討厭那個孩子纔對。可如今,喜歡的勝過了她這個親生媽咪,那麼反常。
他既然清楚知道她是五年前酒店房間內的人,在調查艾寶的事情和她五年前的事情之時,就應該知道這個孩子可能是他的啊!可是爲什麼不說不問呢?
紀典修從未眼眸中笑意透着那麼多清冷,“難道,不是麼?”
“什麼?”艾可眉心微皺着。
他看到她微微皺起眉心,脣邊那抹笑徹底漾了開,修長的手指又摸上她微微腫起的櫻脣,“難道,我不是他的爹地麼?”
他這樣反問,艾可閉上眼躲開了他碰觸自己嘴脣的手指,酥癢的感覺消失,她還是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的反問,她憋了癟嘴。“明明是我先問你的。”
紀典修的眼眸輕微晦暗,許久,才攥住她的手,“上車,帶你去一個地方!”
一路上他半句話不曾說,艾可看着一點點駛向的目的地,不知道爲什麼是來了雷斯特。
一絲清晨曙光穿透夜色漸漸發亮,紀典修攥着她的手,不發一言地走向客房部。
剛鍛鍊身體跟張秘書走回來的紀爺爺恰好看到兩個人走進去的這一幕。
“爺爺,回去我跟您說這件事情。”張秘書紀爺爺在她們後面很遠走進客房部。
艾可站在客房部的大廳裡,微微皺着眉頭在等,眼眸不經意,似乎看到了張秘書的身影,恰好,那邊的電梯口,張秘書也在半個身體進去之前看向了艾可,艾可微笑打招呼。
不多時,紀典修挺拔的身影走了過來,抓住他的手,走向了另一邊電梯。
電梯一直往上升,艾可不安地看着紀典修的側臉,臉上鍍上一抹粉紅,“來,來這裡做什麼?”
紀典修單手插在褲袋裡,一隻手拎着房卡,淡淡道,“開.房後你說要做什麼?”
“……!!”艾可一下咬到了舌頭,抱着手臂立刻蹲了下去。
電梯馬上就要到了,紀典修回頭,“站起來,這樣看,你像我帶着的一隻小狗。”
艾可的臉還是很熱?大清早的來這裡,難道就是爲了……
她雙手捂着臉,簡直不要活了。
走出電梯,紀典修將房卡插進去,門開了。
他向裡面走了一步,卻覺得他攥住的人沒動,甚至在掙,回頭,眸光落在艾可的水眸上,艾可低着頭。
紀典修用力一拉,艾可輕易的被她帶進去,且撞在了他的胸膛上,紀典修控制着力道,不讓她身體碰撞太大,將她抱了起來,在她錯愕的睜大眼睛時,將她放在*上。
紀典修身體在她上方,他俯身向下,艾可心跳加速,閉上眼,他溫熱的呼吸勻稱地輕撫着她的臉頰脖頸,溼溼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微腫的脣瓣上,他的強烈氣息幾乎吞噬了她的所有。
他涼涼的脣一點一點,不急不緩地誘引着她,傾聽耳畔那張小嘴裡逸出的聲聲*……
她在身上這個男人的身下,全身僵硬繃緊,雖無法向膩擁多年的情.人那般自然,卻也彼此不分,抓緊了他,承受着他給予的,陌生的,又熟悉的窒息般之愛。
紀爺爺的房間內。
張秘書在弄早餐,也對紀爺爺說了她所知道的一切,總裁的一切事情,她所知道的,從不曾對任何人說過半句,但紀爺爺身份不同。
她對任何人都可以有秘密,獨獨對紀典修和紀爺爺沒有!
紀爺爺換了一身舒適的休閒衣,坐在餐桌前,聲音鏗鏘有力,“那個女孩子,我見過幾次!”
“什麼?”張秘書剝着水煮雞蛋回頭,“爺爺您竟然私下裡見過的嗎?”
“不然是爺爺我偷看?”紀爺爺喝了一口粥,朝張秘書豎起大拇指,腦海裡想起第一次見到艾可的情景,又說道。“如果兩個孩子真的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該幫一把!”
“怎麼幫?”張秘書坐在爺爺對面,盛了一碗粥,“竇女士的性格爺爺您瞭解的,除非勒單白的兒子娶了一個比艾可家世更糟糕的兒媳婦,否則竇女士絕對不會允許的,竇女士把面子看的比什麼都重!”
紀爺爺也不是很喜歡這個兒媳婦,笑了笑,老謀深算地模樣,“晚上叫修那小子來我這!”
“好的。”張秘書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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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間內。
紀典修點上一支菸,穿着酒店準備的睡褲走進浴室,關上門吸了一支菸。
等他出來時,艾可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邊上。
艾可擡頭,眼眸看着他裸露的上身,別過頭去,閉上眼眸,卻一直之間腦海中散不去他比例完美的身材。
紀典修走過去,站在她面前,因爲她坐在*邊上,他站着,所以她擡頭看到的就是他的六塊腹肌,紀典修拿起*頭的腕錶戴在手腕上,“五年前,我在這個房間休息,你爲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不要怪我當時以爲你是竇女士手裡的千金小姐!”
“沒有怪你。那時候心裡裝着的事情太多,也沒有太在意,只是,發生那樣的事情還是很傷心。”艾可深呼吸抿着脣。
紀典修神色微涼,似嫉妒,“當然,你那時候剛失去了東昊!自然不會把一個跟你*共枕的男人放在心上!!”
“是這樣。”艾可就當時的情況實話實說。
紀典修扣着襯衫袖口的手一頓,眼眸微冷,“你果真夠誠實,就不會說謊麼?”
說謊?艾可撅嘴隨即又抿着脣,手抓着*上的被子看着他說道,“難道你要聽我對你說謊的話麼?好吧,因爲你,我*之間把東昊忘記了,五年來腦子裡都是你,我……”
“唔——”在她說的興致勃勃之時,他突然捧住她的臉狠狠一吻。
輕咬了一下,紀典修在她脣上掠過,注視着她毫無雜質的眼眸,“你對我說起謊話來也是這麼天真的表情。不過,我太能分辨出你的謊話。”
艾可輕輕一笑。
“所以你帶我來這裡的打算是什麼?我是說艾寶。”艾可微微皺眉,其實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紀典修穿好衣服,攥着艾可的手,跟她一起坐在沙發上,捏了捏眉心,“因爲當時有看着你吃避孕藥,我不知道會出現意外讓你懷孕。開始也不知道你有個孩子,知道後,也不能確定就是我的!最近才確認!希望你不要因爲這個跟我計較。”
艾可輕輕搖了搖頭,“如果跟你計較,我不會在知道你就是那夜男人後,從很憤怒變成覺得沒什麼,一點點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紀典修摟過她在懷裡,“你有了我的兩個孩子,所以,只能嫁給我!”
“嫁給你。總覺得……”艾可人雖然在他懷裡,可是臉偷偷看向別處,有着太多的擔憂。
“該怎樣給你一些勇氣!”紀典修瞭解她在擔憂很多事情,無奈地揉了揉他的發,起身說道,“天亮了,去接小鬼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