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來人時,夏元德才知那是凌萱,並不是奕軒。
他深吸一氣,合上雙目,再睜開,已恢復王者的霸氣,“把他們給孤王帶上來!”
隨即御林軍押着二十多名黑衣人到夏元德跟前跪下,並扯掉了他們的面罩。
“哼,要殺就殺,我們是不會說出主使的!”
夏元德慢慢翹起脣角,“倒是很忠誠,來人,將他們全部還押刑部,聽候發落!”
當侍衛押着他們遠走時,路徑夏凌萱身旁,他有意瞟了她一眼,然而這一小動作正映入了夏元德眼底。
“慢着!”
衆人回望向夏元德,只見他大步流星來到那頭目跟前,他微皺眉看他,緊接視線落到他腰間鼓起的那塊黑衣上,隨即夏元德一手迅猛扯下那裡頭的東西。
一塊金色的腰牌落在他掌心,而當夏元德翻過腰牌,看到正面圖騰印記時,霎間瞳孔放大了。
“父王,怎麼了嗎?”夏奕仁看到他顫抖的手握緊着那塊腰牌,飄過了似笑非笑的神色,走到他身旁。
“這……這是南宮的腰牌?!”張玉震驚的大喊一聲,隨即引來了衆人的注目。
那金色腰牌上刻有着火鳥朱雀,朱雀下方刻印着‘南宮’二字
。這是四宮特有之物,由各宮宮中侍衛、士兵持有,象徵着所屬宮殿,而這些腰牌是宮中特殊材質所制,也是無法仿造的。
“事已至此,豔宮主,瞞不下去了啊!求你記得當初的承諾,保全我們家人的平安!”
話音剛落,二十來黑衣人將脖子朝侍衛手中劍猛的割下,瞬間血液四濺,染紅了一地土壤,漸漸他們失去了呼吸,心臟登時停頓……
巴特狠狠咬牙,夏奕仁的目的果然是這個!先讓他們戴着南宮的腰牌行刺大王,再接暴露身份,最後來一個死無對證!
夏元德深深吸了口氣,睜開眼眸,朝夏凌萱望去,“孤王想聽聽你的解釋。”
他不相信她會作出弒父的事來,但眼前證據又令他難以去爲她辯解。
原以爲她會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沒想夏凌萱卻冷笑反問,“那父王認爲我爲什麼要殺你?”
這句反問直讓夏元德很反感,但微微帶有着心痛的感覺,“當下是孤王在問你話!”
他的語氣強壓着怒火,見狀,張玉連忙上前勸解,“大王息怒,想必豔宮主是一時想不開,還惦記着珞妃娘娘和三世子逝世,纔會作出大逆不道的事來,望大王網開一面啊!”
“張將軍!這裡還輪不到你來說話吧!”巴特終忍不住喊道。
“巴特,你不過是個奴才,竟敢用這種語氣跟本將說話?!來人,把他壓下!”
夏凌萱怒瞪張玉一眼,“好大的口氣,張玉,他是你的人,還是本宮的人!”
“全都給孤王住嘴!你們眼裡到底還有沒有孤王的存在!”
夏元德終於被激怒了,所有大臣、侍衛立刻下跪求饒,“大王息怒!大王息怒啊!”
夏元德不顧滿地下跪的人,只盯着夏凌萱看,“凌萱,孤王再給你次機會,你給孤王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