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扔進海里餵魚

將她扔進海里餵魚

“你給我出去!”霍安舒理智都沒有了,上前就去推霍封城。

霍封城的堅實她哪裡推得動,反被制住。

霍安舒目的達不到,氣得渾身顫抖。用力掙脫就往房間外走:“你不出去,我走!”

“姐姐哪裡也不準去!該死的,爲了一個女人就給我這種臉色!”霍封城心心念念着她,一點都不被理解。

“你覺得這是小事對麼?對你來說,什麼纔是重要的?封城,我一直以爲再怎麼樣……你都應該潔身自好的。我不明白,你做了那種事後怎麼還有臉靠近我?”霍安舒心裡很痛苦。

她不想跟個妒婦似的逼問霍封城,可是…可是根本做不到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再說了,她是他的妻子,完全有資格過問,不是麼?

她只是做了全天下妻子該做的事,情理之中。

“潔身自好?”霍封城黑眸凝結。

這個詞會不會用的有點偏差?他就覺得奇怪,瞧姐姐一副恨不得和他絕交的樣子,爲了一個女人的臉姐姐會生這麼大的氣,這實在是不得不讓人沉思。

話裡瞬間聽出了苗頭。

“我確實對莫婉婷做了些事,只是我記得不太清楚了。”

“什麼?”霍安舒一聽更是氣得不得了,現在還想耍賴不成?上前站他面前,理直氣壯地質問出那些齷齪的事,“就算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也應該爲霍家負責任。莫婉婷是你的女朋友,你和他居然……居然……”

她說不出口,心裡特別的難過。

“居然什麼?”霍封城已能確定事情還有更多隱情。站在那裡等她說下去。

“居然和她有了孩子,爲了不讓我知道就毀了她的臉,你這樣做也太惡毒了。”

霍封城緊緊地閉上眼,睜開黑眸時怒氣壓抑了下來,因爲現在還有事要做。

“姐姐生氣應該的,換了是我知道姐姐和別的男人有孩子也肯定受不了,鬧地比現在更嚴重。可是我鬧是因爲對姐姐的愛,姐姐又是爲了什麼?”

“你別想着法子轉移話題。”霍封城城府深,這次他別想糊弄過去。

“我想說的是我根本就沒碰過莫婉婷。確實,在對姐姐有感情之前和別的女人尚過牀。但是從來都是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的,女朋友這麼容易就能存在的麼?那個女人算個什麼東西?想盡法子上我的牀,她千不該萬不該利用姐姐的善心靠近我。從她進霍宅的那一刻起我就想將她扔進海里餵魚。毀她的臉已是我的仁慈了。”

突來的轉變,霍安舒怔愣着:“可是…可是莫婉婷和你說的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因爲她還準備利用姐姐呢!還有了孩子。我堂堂帝都總裁是隨便讓一個女人給我生孩子的麼?那必定是要與我共度一生的人。”

霍安舒的臉色微僵,懂得他說的意思。

可是她該相信麼?

不然爲什麼莫婉婷要說那些話?看着不像是假的。可是她又想相信封城……

“該生氣的應該是我。”霍封城高高地站她面前,黑眸俯視。

霍安舒低着的視線擡起,他有什麼可生氣的?

“事情不是我做的,還要被姐姐冤枉,不該生氣?姐姐另外相信一個外人?”

“我不知道…我到底該相信誰?”霍安舒走到一邊,心情低落。

莫婉婷的話就像炸彈似的在心口炸開,就算聽到解釋暫時也平息不了。

一片迷亂。

霍封城上前,從背後摟着她,聲音低沉又似飄渺:“姐姐先不要生氣,我會去查清。至少該證明自己的清白。”

霍安舒沒說話,也沒推開他。

她也怕自己冤枉了他。

“就算有地毯,姐姐赤着腳踩地上還是會冷的。我們去牀上睡吧!”

霍安舒低頭,這才發現自己一直都是棄鞋赤腳的,才感覺到冷意。

一失神,就被霍封城拉尚了牀,蓋上被子。

“姐姐從來沒有這麼晚還不睡覺過,快閉着眼睛。”霍封城像哄小孩一樣,強迫着她睡覺。

霍安舒許是心裡的憤怒稍稍撫平,許是真的累了,閉上眼睛不知自己何時睡着的。

而她睡着了。霍封城卻毫無睡意了。

待霍安舒睡沉後,披着睡袍的霍封城走出房間。

巡邏了山莊四處,左翼都是過半夜睡覺的。他剛要脫衣服睡覺接到霍封城的電話。

“我也不想這個時候叫你。只是這個時候我真想殺人。”霍封城冷硬的臉部線條微微抽搐,壓制着內心瘋狂的怒火。

“霍皇?”

“我居然會被一個女人算計。”霍封城說。“明天我要見到莫婉婷。這是你明天一睜眼要做的事。”

“是,屬下謹記!”

左翼離去。

霍封城在房間外站了許久,平息了暴躁的情緒才進房間。

讓左翼找人,居然沒有任何消息。這讓霍封城沒有一點耐心。

恨不得立刻抓住那個女人,將她千刀萬剮。

當然不易找,莫婉婷的臉完全是另一個樣子,她連身份證都換了,更沒有回家。

左翼是用了一份心思的,守着莫婉婷一切有可能聯繫的人。

“連一個女人都找不着,你怎麼辦事的。”在室外游泳池旁,霍封城質問左翼。

“是屬下失職。不過這件事很奇怪。就好像城市裡根本就沒有過這個人。”

“不可能!”霍封城黑眸深沉。隨後沉思,“我記得那時候嚴重毀了她的臉,想恢復很難。找不到……爲什麼會找不到?如果一個女人的臉毀了會怎麼做?”

“要麼心灰意冷滿臉留着疤,如果是這樣以下面的人脈不可能留意不到。那就剩一個可能,整容了。”

“有可能整地連我們都不認識了。”霍封城冷笑。

經這樣一提醒,左翼的腦海閃過一個畫面。

“想到什麼了?”霍封城見他臉變色。問。

“在我們的人守着莫家住處的第四天,下面的人上報過沒什麼人進去過,就說只有一個女人出現過一次,只是不是我們要找的莫婉婷。”左翼邊回想邊說。

“那個女人的長相可還記得?”

“應該是記得。他們說是個美女。男人對美女總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你說話倒犀利,那趕緊去找。”

霍封城心裡是急切的。否則姐姐真的是要和他生氣到底了。如果發脾氣還好。關鍵是心事重重,一本正經的臉蛋更加冷靜了。

霍封城想生氣,又心裡還有些慶幸。

他似乎能感覺到姐姐爲何生氣,是吃醋了麼?或許姐姐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在乎他這個男人吧?

餐廳裡那認真吃飯的樣子,是他鍥入心口的模樣,清麗而端莊,又倔犟地讓他真是又愛又恨。

這樣的麻煩又讓他甘之如飴。

有句話說,一物降一物。

“姐姐多吃點。”霍封城走過去坐下。自從發生莫婉婷那事,姐姐都是自己下樓吃早餐了。

“我說過要去帝都上班,你知道的。”霍安舒低着視線說。

“那好。吃過早餐我送姐姐過去。”霍封城很痛快地就答應了。

這個要求霍安舒沒有拒絕,默默地吃飯。

坐在車上的時候,霍封城想靠近,被霍安舒一個冷眼。

“好吧!沒有洗刷自己的冤屈姐姐是不會相信的。我不急於一時。只是希望真相大白的時候,姐姐能給我一個說法。到時可不會像現在這麼簡單了。”霍封城神情悠哉,卻直直逼視霍安舒。

霍安舒後背一陣發涼,一直蔓延開來。

不過他話說得太早了,什麼都沒弄明白就說的這樣乾脆,難道是想替自己掩飾什麼?

霍安舒也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每個人說的都不一樣?

她不會偏信偏聽,除非拿出有力的證據。

莫婉婷又出現了。在霍安舒走出帝都後。

其實霍安舒是鬱悶,出去走走想碰碰運氣,或許能遇上莫婉婷,自己想知道地更多……

“安安,你沒有將我的事告訴霍封城吧?”莫婉婷問。

霍安舒有些心虛:“我……我想問你個事情。”

“什麼事?”

“那些都是真的麼?我覺得封城如果做過的事,他不會不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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