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總裁,別太無恥!
回到霍宅,對於濮銳的身份霍夫人很意外,也盡心招待。
濮銳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霍夫人更聲言有了霍安舒她也很快樂,還說了些霍安舒小時候的事……
在霍宅吃完飯,霍安舒就帶着濮銳在霍宅四處走走。
濮銳看着女兒從小長大的地方,內心會有愧疚:“如果我早點知道你的存在該有多好。就不會有遺憾。你的身體還好麼?”
霍安舒知道指的是什麼,便說:“已經治好了。我想,如果不是封城,我也會和鄒歡一樣的。”
濮銳笑笑:“你在替他說好話?”
“我說的是實話。那時候我真的以爲自己會死,是封城的不放棄我才能活下來。”
“他倒對你好。”
“嗯。雖然有時候任性點,不過對我很好。”霍安舒實話實說。
不過,暗地裡的霍封城卻還是覺得那樣說不對。他什麼時候任性了?
“人家說女兒大了總有管不了的事。看來是真的。”濮銳從失去洛安琪後,此刻是他最開心的時候了。
霍安舒臉色微紅,低着頭。
濮銳看了笑笑,隨即又說:“我記得和歡歡在一起的那個叫霍謹赫,也是霍家的人。”
“是封城的堂哥。”
“我見過。在查你母親的案子的時候,他也不顧生死出過力,是爲了你吧?”
霍安舒不說話。
“命運弄人。我無話可說。只希望你能過得開心。”
“你是不是要回去?”
“如果我要回去,你跟我走麼?”濮銳問。
暗處的某人心臟一提,敏銳地聽着,生怕漏聽,也怕聽到不想聽的回答。
霍安舒咬了咬脣,掙扎了會兒說:“你是要我放棄這裡的一切,包括女兒麼?我會和你走,但是,我也想回來。而留在這裡,我又會擔心你。不如,像封城說的那樣,將公司移回國內。”
“公司是沒法往國內移的。”
“封城既然那樣說就一定能做得到。”
濮銳看着霍安舒的表情,半晌說:“你對他有感情麼?如果沒有就不要糾纏下去。我聽到一些消息,說你是被他逼迫的,是麼?你現在這樣是在報恩霍家,還是在順其自然。我不希望你後悔。”
“我……”霍安舒被問住了,主要這個問題來的太快。
開始是逼迫,但是她也不知怎麼回事,漸漸就沉淪在他的強勢中了。
後來也都是霍封城對她用情,而自己從來沒有表示過。這話由自己的父親問出來,她又該怎樣回答呢?
“……我明白。不過,我想,這是沒什麼可擔憂的。”因爲內心已經有所決定。
一旦如此,她就不會給自己找後路。
濮銳嘆息:“我知道他本事大。公司的事晚點再說。我暫時留下來,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擁有我的女兒。不是還有個霍謹赫麼?我也是很滿意的。”
霍安舒愣住,這種事就不要添亂了。被封城知道倒黴的就是她了!
“還不要叫我爸爸麼?”濮銳看着她,眼裡期待。
霍安舒心口一暖,隨即叫出:“爸爸。”
不需要滴血驗親,她總算知道爲什麼第一次看到還是陌生的父親會有怪怪的熟悉的感覺,原來如此。
濮銳上前抱着她,看着遠處的風景低喃:“如果安琪還活着,該有多好……”
霍安舒眼裡發熱。這樣的父親,讓她心裡難過。
他對母親的想念,永遠就只有想念了。
“啊!不要,封城……”不知道在牀上折騰了多久,霍安舒精疲力盡,哭着求饒那旺盛帶着懲罰的野獸。
她到底做什麼了?
失去力氣的同時,還要被塊感抽離靈魂,那種可怕還是最重要的。
“不要什麼?姐姐的小東可不是這麼說的,它一直在求我,操它,往死裡操!”
“嗚嗚嗚,不……”霍安舒大汗淋漓,眼淚四濺。
霍安舒暈了過去,又被霍封城折騰醒過來,然後繼續,反覆如此。直到徹底暈過去。
暈倒之前霍安舒還在想着,她一定是哪裡惹了霍封城,肯定是的。
早晨醒來,霍安舒感覺渾身骨頭都要散架,特別是腰,居然給她摺疊到那種地步。
太過分了!
不過將她折磨的半死,大早晨起來霍封城並不見的心情愉悅,還是冷峻着一張臉。
好像誰得罪了他似的。
穿衣服的時候,霍安舒忍不住問:“你怎麼了?”
“今天去領結婚證。”霍封城硬邦邦地拋出一句。
“什麼?今天?”霍安舒驚愕。
而且他的語氣哪裡是去領結婚證,簡直是去報仇的樣子。
難道是擔心她會走?
“我不會離開的。就算跟我爸爸去國外,又不是不回來了。”
霍封城冷冷的表情,這誰說的定?說不定揹着他就給她和霍謹赫牽線搭橋了。
先領證,婚禮晚點辦。
他決定了。
“封城?”見他不理人,叫他。
可是霍封城轉個身,朝衣帽間去了,然後拎出另一件衣裙。
“今天的日子與衆不同,衣服也不能隨隨便便地穿。穿這件。”霍封城霸道地說。
霍安舒怔在原地。
“幹嘛這麼急?”他說真的呀?
“只要領了結婚證,姐姐還想和別人結婚那是不能的了,否則就是犯了重婚罪。”
“我沒有想和別人結婚。”霍安舒鬱悶。
“那姐姐就沒理由拒絕我。”霍封城見她還不換衣服,眼神一厲,無聲地危險,“還不換?”
霍安舒愣了愣,然後拿起他挑選的裙子往身上套。
穿好之後,跟在霍封城身後走出房間。
霍安舒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在金科邁的事情解決後,白雪嵐就離開了。
現在那個房間昨晚住的是濮銳。他很早就去嬰兒房看了孩子,沒有一點像霍安舒,但是這沒關係,依然親切。
看着這柔軟的孩子,霍安舒不會狠下心離開的,也狠不下心。怎能將孩子的幸福給斷送掉?
這是個羈絆。
是個快樂的羈絆。
“這是要去哪裡?”濮銳看着兩人走過來的樣子。
霍安舒眼神閃了閃,她都說不了口。說了,不知道爸爸會不會直接拒絕,然後和霍封城鬧起來?
“我們出去有點事,中午會回來吃飯。姐姐走吧!”霍封城拉過呆愣的霍安舒,就往外走。
車子在民政局停下,車門打開,霍安舒下車,擡眼望了望那特有的招牌。
然後霍封城望了她一眼,示意她進去。
領結婚證實在是太簡單了,連等待都不需要,還是姐弟的兩人就成了夫妻。
從民政局出來,就上了車。
只是在車子疾馳去後,另一個女人站在路的另一邊,惡毒地看着這一幕。
在回去的車上,從霍封城的眼神看,他心情不錯,而霍安舒卻是雲裡霧裡,有種被脅迫的感覺。
“怎麼,不高興?”霍封城眉一挑。
“……沒有。”
“不管姐姐高不高興,現在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身邊了。”
霍安舒一臉黑線。
難道不是就算沒有這張結婚證不也逃不掉麼?
他還擔心什麼?
在爸爸出現後他就這樣的反常,難道是爲了別的什麼?
“只是我有點奇怪,怎麼這麼突然?又不急一時。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不要怪霍安舒疑心病重,霍封城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策略的。
“能有什麼?姐姐想多了。”霍封城纔不會說心中的緊張。
他不會讓自己的人生中帶有任何的不確定,有也給立刻扼殺掉。
沒有麼?霍安舒有點懷疑。
不過既然問不出什麼,再問也是多餘。
“其實,我爸爸覺得你挺好的。”霍安舒說。
“我還真沒看出來。”他在背後可是聽得清清楚楚,想方設法要將姐姐帶離身邊。
本來還想對他好,畢竟沒有他,哪來的姐姐。
“他好不容易找到我,肯定會比較在乎。而且我是他生的,你不是更應該對他好點麼?”
霍封城轉過臉看着她,黑眸微凝:“姐姐倒挺伶牙俐齒的,說的頭頭是道。不過,也不是不可以,看姐姐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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