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離開山莊7000

不會離開山莊7000+

霍安舒沒有逃避他的逼視,打了她一巴掌,難道還要感恩戴德?

霍封城的霸道真的是夠了。

“我也不會說不如死掉這樣的話。姐姐知道這話說出來代表了什麼麼?這同時也否定了我。”

“如果說在乎感受,最自私的人應該是姐姐。姐姐什麼時候在乎過我的感受?”

霍安舒看着她,聽着霍封城開始的像狼一樣的反噬。

“現在姐姐的意思是說我以前做的就是無稽之談,是個笑話是麼?姐姐覺得一個巴掌很痛。可是剛纔說的那些話可比我打在姐姐臉上的巴掌重多了。所以我說,真打在我臉上,我一點都不會在意。現在要不要試試看?”

霍安舒依舊是看着他,臉色沒有了剛纔的憤怒,但也是氣焰難消。

她當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她只是……太生氣了。

一個正常人被打難道不該有那樣的憤怒麼?

“好歹我也是你姐姐,對我動手你覺得很正常麼?”

“我只是想讓姐姐體會下疼痛,不過姐姐似乎不能明白,甚至是屢教不改。這纔是讓我最憤怒的事情。今天的事我不會向姐姐道歉。”

霍安舒聽了不悅地瞪着他。

自己做錯事還不應該道歉麼?這實在難以讓人接受。

“姐姐還覺得自己是冤枉的嗎?或許我們可以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今天是我心情不好,或者是亂髮脾氣,將姐姐趕出山莊並再也不想看見姐姐,至於孩子也可以帶走。什麼樣的女人不可以給我生孩子?我不一定非要姐姐,不是嗎?這樣的話姐姐聽嗎?如果覺得這樣的話很動聽,我不介意現在就讓姐姐離開。永遠離開。”

霍封城的黑眸深邃無緒地看着她,極其認真,不摻虛假。

霍安舒的呼吸頓了一下,嘴脣微張地仰視他冷硬的臉龐。

將她……驅離山莊,自己帶着孩子?

爲什麼她會感覺到霍封城的無情?心口不由一陣一陣的抽痛,讓她的臉蛋漲得通紅。

永遠離開這樣的話,她發覺自己賭不起。也一點都不想那樣。

他又怎麼能輕易說出口?

而且他不是自己的弟弟嗎?爲什麼要說這樣的話?就不能和平相處?

霍封城的話起到作用,讓霍安舒體會到了禍從口出的後果。

“我……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她被逼得走投無路,低下頭,視線落在下方。

已經沒有了底氣。

“姐姐指的是不知道該怎麼選擇嗎?”霍封城冷冰冰地就像一臺只會質問人的機器,誰被這樣對待都會不舒服。

更何況是霍安舒。

她皺了皺眉:“不是這個……”這樣很沒出息吧!爲自己衝動之下說出的話負責已經不是第一次。

但是臉上的巴掌痛一直在提醒她,心裡還是會委屈。

“是哪個?”

“我一直以爲我有足夠的耐心,平靜的呆在山莊就好。可是我發現,自始至終,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現在孩子又生病,我很無能……”

霍封城諦視着姐姐無措的神情,臉上還有被打的紅痕,咬了咬後槽牙似乎在隱忍什麼。

沉默半晌,拉起姐姐的手放在左胸口上。

霍安舒被那結實的感觸整個人僵了一下,炙熱的生命溫度傳遞過來。

強而有力的心臟跳動就在自己的手掌之下,那麼近的距離,就像已經在掌心之中。

“是不是跳的很有力?知道爲什麼嗎?因爲裡面裝着姐姐。姐姐安好,它纔會好。剛纔姐姐的那一番話,讓它很生氣。我能感覺的到它的憤怒。我想,如果裡面沒有姐姐的話,自己也就更加無所畏懼了吧!”

霍安舒的視線頹然地垂下,眼淚幻化成透明的珍珠一顆顆地墜落:“抱歉……”

那副落淚的樣子讓霍封城立刻放開對她的壓制,摟過她,抱在懷裡。

霍安舒沒有反抗,趴在他的胸膛上,咬着脣,眼淚卻怎麼都止不住。

她知道霍封城不會想要聽那樣的話,可是她控制不住。

一聽到孩子生病,就會讓她恐慌,語無倫次了。

“我給姐姐上藥,臉上要消腫。”

霍安舒待在嬰兒室,看着睡覺的孩子一陣心疼。

那邊霍封城拿着醫藥箱走進來,利落地拿出裡面的東西,開始給霍安舒上藥。

藥水一上去,沒有刺痛,反而有點涼涼的感覺在滲入,臉上頓時沒有那麼燙了。

“我希望哪天姐姐也會對我心疼一下。”霍封城邊擦着藥,邊這樣要求。

看着孩子的視線微顫,霍安舒抿抿脣說:“你之前說的話……是真的麼?”

她沒有忘記那句話在霍封城說出來之後的分量,還沉甸甸地壓在心口上呢。

“什麼話?”霍封城明明知道,卻要她親自說出來,那樣的話纔會刻骨銘心。

“讓我離開山莊,你也不介意嗎?”霍安舒眼色有些閃爍,那樣子就像在遮蓋心虛一樣。

“姐姐會離開麼?”霍封城反問。

手上在動作,黑眸卻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這樣的問題讓她惱羞成怒,也立刻反駁:“那些話都是你說的,我爲什麼要回答!”

其實霍安舒能這樣問,到現在還想着那段話,就說明她很在意。

這至少讓霍封城心裡是舒服的,所以臉皮薄的姐姐會不會說出答案已經不重要了。

他不會強迫姐姐非得說出來。

等了會兒也不見霍封城說什麼。

霍安舒心裡有些不安,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自己也揣測不透他的心思,爲什麼好端端的突然沉默下來?

總不會誤解了她的意思吧?她又沒說要離開,什麼都是他自己說的!

“反正……我是不會回霍宅的。”臉色不自然地重申。

霍封城還是沒有說話。

霍安舒內心一陣酸澀,連着嘴裡也是那種感覺。

她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回霍宅,自然也不會離開山莊啊!

帶着無知的,慌亂的心情沉鬱糾結着。

霍封城到底是爲了懲罰她才報復性的說出那些話?還是說現在他根本就無所謂自己的停留?

她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猜測性的思想,會讓心裡很難過,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失去一樣,生生地被拽離胸口。

直到霍封城擦完又開始收拾醫藥箱,都沒有說一句話。

霍安舒低着眼睛看着他有條不紊的動作,壓了壓內心冒出的一股一股地酸澀,隨後站起身:“什麼時候帶醒靈去醫院,啊……”

霍安舒一個不防備被拉向一邊,整個人就坐在了霍封城的大腿上。

臀部下結實的大腿肌理讓她安然無恙,緊張不安的只有另種心情。

霍安舒怔怔地看着被迫貼在面前的俊挺臉孔,就像隨時都要親吻她的姿態,讓霍安舒的氣息微微喘着。

不敢太用力,生怕攪亂了平和的氛圍似的。

本以爲霍封城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可他卻只是看着自己,彷彿要看進人的靈魂裡般的慌亂。

如果總是這樣被人看着,怎麼都會覺得怪怪的,渾身會不自在。

霍安舒想站起身,卻徒勞,剛想問他到底要做什麼時,霍封城開口了——

“姐姐現在是不是已經理解到了我的心情?聽到姐姐那樣殘忍的話,我也會像這樣不安,甚至會想姐姐心裡是不是在討厭我?”

“……我怎麼會討厭你。”霍安舒沒有那麼說,不是嗎?

她討厭的只是自己而已。

“不是討厭嗎?可是姐姐說出來的話卻讓我感到了被討厭。如果姐姐能感受到我的心情,我會很感激。當然,那些話只有一半是我的心聲。姐姐不會離開山莊,我說過這裡是爲姐姐而造的。但是我會離開,那樣姐姐是不是心裡會好受一點呢?”

“別說這樣的話,這裡是你的地方,你沒必要離開。”霍安舒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對話。

甚至回答地有點急。

好像真的害怕霍封城那樣做。

“那姐姐會離開麼?”

“……如果你不趕我走的話,我自然也不會離開……”

“姐姐可以說的更仔細一點嗎?”

“我都已經說成這樣了,難道你還沒聽懂嗎?”霍安舒很彆扭。

還要怎樣說才能叫仔細?

霍封城看着她窘迫又羞赧的神情,無奈道:“姐姐真是彆扭地很。臉還痛麼?”

霍安舒不說話,現在才關心她的臉痛不痛是不是有點晚了?

心裡總是有着不高興的。

霍封城攬着她的腰,溫柔又霸道。

薄脣覆蓋過去,吻着她的薔薇色嘴脣。

所幸霍安舒只是震了一下,並未反抗,任他晶液教纏着,臉上泛着彆扭又羞澀的紅暈。

似乎,被打的紅腫也消失不見了。

護士被趕走了。至少爲人父母的還沒有忘記要帶孩子去醫院檢查下身體。

霍安舒沒有忘記護士說的,孩子的抵抗力有問題。

這和早出母胎有關係嗎?

如果是,那可怎麼辦纔好?

在霍封城的車子駛離山莊的路上,並沒有察覺到異樣,比如說,靠着雙腳離開山莊的護士,怎麼可能那麼快就不見人影了?

確實是的。

金科邁能做到國務院副總這個位置,也是有一點腦子的,開始也只是覺得奇怪。

這個世界突如其來的事情,必藏着什麼玄機。

霍封城對軍事基地的投資,還有他斂財的那個股份公司被擊垮,霍謹赫真如外界傳的和霍封城勢不兩立?以霍封城的手段,怎能容忍別人在他眼前亂晃,而毫髮無傷?

所以他找人監視山莊,沒問題最好,有問題的話那他也不會客氣。

於是,兩個小護士就被他們抓過去了,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被懷疑的人。

兩個小護士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還以爲是被霍封城抓的呢!畢竟她們剛纔犯了錯被趕出來的。

被帶離遠離山莊的地方,一處被廢棄的屋舍內。

“我問你們的話給要老實回答,否則這裡就是你們的墳墓。你們兩個是護士,照顧霍封城的嗎?”

“不是的。我們是照顧霍先生的孩子的。”她們只是護士,別的也與她們無關,不想送掉自己的小命。

於是他們問什麼,便老實回答着。

“誰給他生的孩子?”

“是霍先生的姐姐,霍家的養女。”

沒想到霍封城居然有這樣的癖好,不過他有孩子這件事,卻隱瞞得非常好,外界沒有人知道,想必除了自己家人。

像這種豪門之家的事,各有所態,見怪不怪。

不被外界的人知道,肯定也是因爲家醜不可外揚。

便也沒在那上面多做文章。

“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抓她們的人繼續問着。

兩個護士一起搖頭。

然後那兩個人互望一眼,掏出手槍,對着低着頭的兩個護士,朝他們的腦袋上分別開了一槍。

兩個護士一槍斃命。

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就算沒有查出霍封城的異常行爲,也要給他製造點麻煩,否則不是太便宜他了。

霍安舒也跟着去醫院了,帶着鴨舌帽,口罩,面目遮掩地好好地。也是以防萬一被人看見。

霍醒靈全身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問題,確實如護士所說的那樣抵抗力差,很容易感冒發熱。

卞菅棱說並不礙事,讓注意一下孩子的冷熱狀況。

沒有看見護士跟來,他不由看向霍封城,那是目光的詢問,不會又遭了你的毒手吧?

“我讓她們離開山莊了。帝都醫院還有沒有點正常的護士?不是像酒吧出來的,就是像得了自閉症。孩子屢次發熱,居然到今天才說。再挑不出兩個好的,你就自立門戶吧!”霍封城臉色難看。

旁邊抱着孩子的霍安舒沒說話,和丁可可在逗弄孩子。

有句話霍安舒沒聽懂,什麼叫像酒吧裡出來的?不會是霍封城已經知道了什麼吧?

引誘過……他?

所以纔會被開除的嗎?

如果是這樣,倒也沒什麼意外的了。只是當初霍封城並不是和她這樣說的。

卞菅棱一陣冷汗,沒覺得醫院護士有什麼不對勁啊?恐怕是霍皇的魅力太大導致的吧!

“行,過會兒我親自給她們上一課去……”

“要不我去吧!”丁可可突然出聲。

卞菅棱一愣,看着她。

可是丁可可並沒有看向卞菅棱,而是看着霍安舒:“其實我挺能理解那兩個護士的用意。如果孩子一有問題就叫你們,可能會覺得那樣會顯得她們很無能。當然,孩子無緣無故發熱,肯定也是有問題的,保暖上肯定沒有注意。讓我去吧!反正在哪裡上班都是一樣的。”

“不用這樣的,是封城太大驚小怪了。”霍安舒不好意思起來。

丁可可看起來算是她的朋友,怎麼可以讓她做這種事,這和上班可不一樣。

“既然她想去就去吧!”卞菅棱突然開口,手上開始整理病人的資料。

對於丁可可的主動調動並沒有意見,這便是反常了。

這氣氛明顯不對勁。

霍封城擡眼看了看卞菅棱,不難看出這兩個人之間出現的問題。

丁可可的眼眶微微紅了一下,對看過來的霍安舒展顏,可明明是強顏歡笑。

霍安舒以前就看出來了,那兩個人關係不簡單,就像她和霍封城那樣。

只是,怎麼好像吵架了?

在她印象之中,丁可可一直都是善解人意的,在卞菅棱面前很柔弱,恨不得卞菅棱聲音大點都能嚇着她。

畢竟卞菅棱的外形有些強壯,長相屬於粗狂形的,跟個黑社會中不敢招惹的人一樣。

可是現在丁可可的堅持讓她也刮目相看了。

“這樣也行。”反正霍封城是沒有意見。

霍安舒立刻轉臉瞪了下霍封城。

如果這兩人真的吵架了,而丁可可又去了山莊,那不是讓兩個人的關係更加惡化嗎?

如果說分開可以讓兩個人冷靜,霍安舒完全不贊同這種說法,這和冷處理有什麼區別?

她想到自己每次和霍封城鬧彆扭,好像都沒有一會兒就好了。

如果心裡有感情,一直僵持着,難道不會很難受麼?簡直就是煎熬。

“還是挑別的護士去吧!而且在山莊的話下山也不方便,路有點遠,再說照顧孩子也不是一兩天的事。”霍安舒分析給他們聽,不要意氣用事,之後後悔。

“不用了。我去山莊。”

霍安舒以爲會讓兩人有臺階下,怎麼丁可可這麼堅決呢?

在暗處,卞菅棱捏着資料的手用力,手背上青筋暴烈,臉色更是陰沉着。

隨即他站起身:“我還有個手術,先過去了。”

絕情這背影離開。

這可是卞菅棱第一次在霍封城面前表露這種態度,他也是那種能忍耐的。

丁可可一個,又挑了另外一個護士,就一起離開醫院了。

也沒有再看見卞菅棱的人。

在山莊霍安舒讓丁可可和他們一起吃飯,可是她不願意,非要分開吃。

廚師做飯菜都是有份有量的,吃的也都是一樣的。其實丁可可她們用餐的小餐廳在另一邊,不是跟他們一起的罷了。

霍安舒走進嬰兒室,丁可可正在裡面給孩子唱兒童歌,聲音很好聽,孩子睜着烏溜溜的眼睛聽着。

見霍安舒走進去,丁可可才停下。

“看到你這樣,我自己都感覺很慚愧。我都沒有做到這種地步,還是自己的孩子。”霍安舒不好意思地笑着。

“我很喜歡孩子。”

“她去吃飯了麼?”霍安舒指的是另一個護士。

“嗯,我不餓,讓她先去吃了。”

霍安舒看了看丁可可,她很想照顧她的心情,但畢竟是別人的*,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就說:“在這裡還習慣嗎?你……沒事吧?”

已經在這裡住了兩天了,難道和卞菅棱還沒有和好嗎?

“很明顯麼?”丁可可問。

霍安舒點點頭,雖然臉上笑着,可那笑意根本就沒有到達眼底。

“有些事情不可能,我就不會去異想天開,否則到最後只會讓人厭棄。”丁可可自嘲地說。

“你是說,你和卞主任麼?”

“我爸爸的事你差不多知道。那時候如果不是卞主任,我爸爸也不會像現在那樣健康。我很感激他。不管他要我做什麼事,我都會第一時間做到。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也從來不貪心。只要爸爸媽媽健康快樂,我的人生如何又有什麼重要呢?可是我遇上了卞主任……這也是不應該的。我覺得自己有點厭惡,都不認識自己了。”

“那他知道你的心情嗎?”霍安舒問。

丁可可說的含蓄,可是她聽出來了。

“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我的家庭並不富裕,甚至連小康水平都沒有達到,所以內心不會有什麼天真爛漫的事情,更不會覺得自己和別人有什麼與衆不同。我都那樣想過,找一個簡簡單單的人家,結婚生子,繼續孝敬爸媽,爲人子女的就應該是這樣的。所以,也沒想祈求太多,更沒想過去高攀……”

“這個並不是很重要啊?如果我的和你比起來,不是更荒謬麼?”連孩子都生了。

“可是你們並不是親姐弟呀!”丁可可很不理解地看着她。

霍安舒不明白,難道她能接受這個,就不能接受自己的門戶差距麼?難道後者不更容易讓外人失去話語權麼?

還有什麼比*更膽戰心驚的?

還是說,每個人在自己的感情世界裡,成長的視角不同,就會更看不清自身的存在感嗎?

或者,說到底問題不在女人之處,而是在男人身上?

“是不是卞主任對你說了什麼?”霍安舒問。

丁可可一時間地沉默,眼眶有些泛紅,似乎是被問到了點上:“我想得很開,也知道自己的存在是爲了什麼。所以,無所謂了……”明明很難過,卻還要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她是不想說出內心的秘密的。這在醫院,和家人眼裡,這一切都是不爲人知的。

對霍安舒說出來,實在是壓抑在心裡很難受,又快要爆炸出來似的。

原來是卞菅棱的問題。

丁可可本身就沒什麼自信,如果再說了什麼話的話,逃避可能就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而且霍安舒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勸,畢竟對他們的情感不是很瞭解。

最多做一個忠實的傾聽者。

在另一個護士吃完飯回來的時候,霍安舒從嬰兒室裡出來。

走廊處,霍封城迎面走過來。

“怎麼了?”

“姐姐待在房間裡不用出來。”他摟過霍安舒的腰,往房間裡的方向帶。

“之前被我趕出去的兩個護士死在山莊外的屋舍內,被槍打死的。現在有人上門調查,來者不善。”

這明擺着是陷害罷了。

現在白雪嵐自己的麻煩一大堆,是指望不上他了。

不過有人想動着歪腦筋找他麻煩,或者聲東擊西地想要對付姐姐,那還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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