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清場時刻。”許飛伸出右手,一隻白色的,小小的光球開始慢慢地形成。
“去……”
許飛將光球拋到天空之中,那一隻光球猶如炙熱的太陽,放射出無盡的光芒。
那一隻光球突然發生大爆炸,變成無數道光線,從天上直射而來,落在血淚山的不同的位置上。
那些隱藏在樹根地下,岩石裡面的低級修煉者,全部都被滅殺掉。那些可都是寸勁級別的大人物,在許飛的手下,還走不過一招。
許飛將田美小姐,從地下傳送上來。
“田小姐,醒醒,你是不是太累了?”
許飛將田美放在岩石上面。
“嗚啊……”
田美還真是伸了一個懶腰,有些慵懶地說道:“我睡了多久?”
她本身是覺得這事情有些奇怪,因爲她並不是那種容易進入深層睡眠的人,作爲一個探險者,身邊無論有什麼異動,她都可以很快地警醒。
這是她多年以來練就的一種能力。
但是田美剛纔發現自己竟然睡着了,而且有一種不知道外面情況的感覺。要是許飛趁機那啥的話。
想到這裡,田美連忙檢查一下自己的衣服。
還好,完完整整的。
“你睡了二十分鐘。不過看你的表現,該不會以爲我趁機對你做什麼吧?拜託,你覺得我許大膽是那種人嗎?”許飛正義凜然地說道。
剛纔戰鬥產生的氣息,還沒有完全消散,現在的許飛看起來還真是有一種偉岸感。
“哼,我諒你也沒有這個膽子。”
田美覺得很奇怪,爲什麼許飛身上的氣息開始發生了變化。
“嗯?怎麼有一種濃厚的血腥味?”
田美小姐一擡頭,看向遠處,整個人毛骨悚然。
到處都是死去的飛鷹,血蟒蛇,樹木和草叢也被弄得亂七八糟。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裡發生過什麼大的戰爭。
“別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許飛不可能承認這事他也有份:“我剛纔也暈了過去。不過根據我的調查,應該是飛鷹和血蟒這兩個物種之間爭地盤。”
“爭地盤?打成這個樣子?”田美有些不敢相信。
“我哪知道?現在你還要跟着我嗎?要不,我送你回去?”許飛知道接下來肯定是大boss,田美在這裡,未必是好事,倒不如先把她送回小鎮上,或者是別的地方。
“當然沒問題,哪能有什麼問題?”田美連忙從旅行袋裡面拿出高倍鏡的相機,快速地拍攝,每一個地方都不願意放過。
“嘿,許大膽,我給你拍張照片吧。”
田美對着許飛,拍了一張。
“汪汪……”
狗蛋哥很懂得搶鏡,在按下快門的一剎那,亂入了。
田美原本笑嘻嘻的,突然臉色變了一下:“我的相機壞了,怎麼回事?”
許飛有點奇怪地走過去說道:“讓我瞧瞧,我對這個有點研究。”
其實,哪裡有什麼研究?許飛就是覺得這附近有點奇怪,說不定是無意中發生了什麼。
許飛接過田美的相機,看了一眼裡面的照片,沒有他和狗蛋哥,只有一層血色的迷霧在瀰漫。
“怎麼可能?”
許飛又看了一下現實之中,天上的太陽很璀璨,不遠處炊煙裊裊,想來那個包子店老闆開始做包子了。
無論是遠景還是近景都很正常。
許飛感覺到很不妙,拿着相機對着不遠處的一棵樹拍了一張照片。
裡面還是一片血色的迷霧,那一棵樹隱約可見,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
“你的相機壞掉了,是不是昨晚逃跑的時候摔到了?”許飛也說一個謊,希望可以穩定一下對方的情緒。
“不可能吧。”田美拿出指南針,上面的針尖卻又很正常。
許飛心裡面鬆了一口氣,這就證明他們還在血淚山裡面,只不過應該是進入了一個奇怪的陣法之中。
這個陣法是一開始就存在,還是說剛剛被人佈置下來的?這些都不清楚。
“怎麼回事?手機在這裡完全沒有信號。我用的可是5g網絡,最新的產品,就算是在金屬殼裡面也屏蔽不了信號的。”
田美心裡也有些不妙的感覺,不過她竟然有些興奮。
經過這麼多次的探險,竟然真的可以遇到某些奇怪的,在日常生活中沒辦法遇到的東西。
“那就是你的手機壞掉了。”許飛說道,“狗蛋帶路,我們繼續向前走,爭取在天黑之前爬到最高峰。”
現在已經進入陣法裡面,許飛總不能隨便回去,估計也是回不去。
兩人一狗繼續向前走,相比山下的茂密樹林,這裡的喬木和灌木相對比較少,反而有不少血色的石頭裸露在地表。
兩人走了沒多久,就發現一棵大樹,這一棵大樹在這一塊領域突兀而出,有一種一枝獨秀的感覺。
在大樹下有一座小屋子,看起來已經荒廢了很久。大樹另外一邊,有一條小溪流。
“這裡應該是就是那些採石頭或者考察隊的臨時居住地。”田美在來之前就做好了工作,對於血淚山應該有的資料,她都有。至於不應該有的,她自然是找不到。
許飛特意來到小溪旁邊,他總覺得這一條溪流有些古怪。
控制力之水。
許飛一道神識射出去,落在溪水裡面。
嗯?
許飛感覺到神識射入溪水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反而是一股帶有土屬性的感覺凸顯出來。
這條溪流是不存在的,我擦。
許飛身子哆嗦了一下,眼前這一條溪流就是一條已經乾涸的溪流。只剩下一層石頭形成的河牀。
許三少沒想太多,直接用手抹了一下,卻有傳來一股冰涼的感覺。
這的確是一種水流的感覺。
許飛再次使用神識探索,發現自己的手竟然放在河牀上方,那個地方根本就沒有水。
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許飛在不斷地回想,究竟問題出現在哪裡?許飛總覺得這一切要出現,很不正常。
無論是狗蛋哥還是他的神識都很驚人。
要在他們的面前設立一個陣法,並不難,但要想瞞過一人一狗。
幾乎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機會就是戰鬥的時候,老子將專注力都放在了敵人身上,難道是那個時候?
“嘿……血淚山好,血淚山美,血淚山一去不想回……”
一首很清澈的歌聲傳來,有一股很強的民族風。
“許大膽,你聽到聲音了嗎?好美的歌聲,現在這個社會如此煩躁,已經很難聽到這種空靈的嗓音了。”
田美小姐居然還讚歎起來。
許飛心裡面很不以爲然,現在人人都喜歡說一句這個煩躁的社會,以表示自己的逼格很高級。都他媽屁話,最煩躁的就是你自己。
和田美不一樣,許飛一點也不覺得輕鬆。
在這麼一個鬼地方,出現了這麼美的嗓音,本來就很讓人害怕的一件事。再加上現在出現的種種怪現象,還真是讓人不得不戒備。
很快,一個穿着少數民族服飾的美女出現在許飛的視野。
那個美女身高並不高,也就是一米六五左右,那種服飾有點像苗族的衣服。這讓許飛想起了苗疆聖女,那個喜歡吃爆米花,或者說什麼都吃的苗翠花。
眼前這個美女皮膚有些黝黑,和田美的小麥色又有所區別。
那個美女帶着一個小籃子,裡面的果實許飛並沒有見過,因爲除了火龍果之後,許飛還真是不知道在地球上有哪些東西的皮是紅色的。
好吧,蘋果也算一個。
“美女你好,請問你是這裡的原居民嗎?”
田美看到對方的皮膚和她的差不多,頓時升起一種咱們是一家人的認同感。
許飛連忙跟了上去,奈奈的,又說你爬過第一高峰,旅行經驗無數,難道不覺得這個人貿貿然出現,有點奇怪嗎?
“啊……”
那個美女突然間後退了好幾步,指着許飛:“男人,不要過來,不要……”
對方靠在一塊大岩石上面,指着許飛。
田美看到對方這個反應,也是很驚訝,轉身看着許飛說道:“許大膽,你就不要過來了,人家不喜歡你。”
看到田美臉色不善,許飛心裡面大罵:你這個傻瓜,老子是去保護你。
“狗蛋,你跟着田小妞。”無奈,現在田美被矇在鼓裡,許飛只能讓狗蛋跟上去。
狗蛋知道許飛在想什麼,它臉色不善地走過去。
“小妹妹你別怕,我們不是壞人。”田美小心翼翼地說道。
那個美女表情依然很僵硬,搖搖頭說道:“來這裡的人,都說自己不是壞人。”
田美一陣尷尬:“沒錯,特別是有些男人,以爲自己很帥,但其實是白眼狼。”
許飛看到田美爲了取得對方的共鳴,竟然將自己推出去當成反面教材: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很嗣不好?
田美這樣說,還真是有效果。
“你也是來採石頭的嗎?不是已經證明這裡的石頭並不值錢嗎?”那個美女表情不善地說道。
“我是來做研究的。他是來旅遊的。”田美大概猜到了一些,估計是某些採石頭的人,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原來如此,那我請你到我家去做客吧,我採集了一些血人蔘果。”那個美女突然話鋒大變,由剛纔的充滿警惕變成現在的和藹可親。
“好啊,我正覺得鬱悶呢,跟在一個男的身邊,總是覺得不安全。”田美以爲是自己的親民政策出現了效果,又有了幾分驕傲。
“許大膽,你跟在後面,不要走上來。”田美直接將許飛晾在一邊。
那個美女一邊和田美聊天,一邊在前面帶路。她突然回頭,給了許飛一個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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