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誰?於墨已經成了漿糊的腦袋閃過於焰那張帥氣的臉猛的一囉嗦,怎麼會呢!怎麼會是小焰。於墨猛的搖頭。
“不,我怎麼可能喜歡別人,我喜歡的只有林浩一個從始至終。”
“好好,我的祖宗你只喜歡林浩一個,但是你的林浩已經有別的女人了,你愛上別人也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情。”向陽拿於墨沒有折,只好順着她的意思但是最後還是忍不住的理怨。
聽到那個名字於墨心裡還是忍不住的一痛,踉蹌着一把推開了向陽拉着自己的手,伸過手去拿酒杯,現在她什麼都不想,只想喝酒,喝醉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於墨你這是幹什麼,喝酒能解決問題嗎?好了別鬧了,我現在就送你回去。”向陽先她一步一下子從桌子上把酒杯拿了起來,低訴道。
“給我酒,灑。”一運動酒精在身體裡沸騰起來,力氣也一點點從身體裡抽離,於墨趴回到桌子上嘴裡卻不停的繼續嘟噥着。
向陽無奈的翻了個大白眼從桌上吃力的把於焰扶了起來。
“呦,陽陽大美女你怎麼在這裡啊!還有於焰這個沒是姐姐的姐姐。”早就看到向陽的正浩走了過來一臉好奇寶寶的道。
看着那張陽光到不行的臉,向陽的花癡病又犯了,把於墨放回到了桌子上,拿着正浩閒聊起來。
酒起了作用,於墨突然間很想上洗間,眼睛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
“墨墨,你去那裡啊!”跟正浩聊天聊的正起勁的向陽擡起頭來問道。
“洗手間。”
“哦!那你去吧!快點回來。”
於墨目光迷離的在酒吧裡掃了一圈,搖晃着徑直向吧檯的方向走去。腦袋一片混沌步伐也踉踉蹌蹌一不小心就和某物撞了個滿懷。
“哇,好痛。該死的牆,不過好舒服耶!軟軟的。”於墨子囈語般的道,不安份的小手胡亂摸前面這道肉牆。
“該死。。”安在希下意識的蹙了蹙眉,捉住子於墨那雙不安份的手,今天就是因爲心情不爽纔來夜點找開心,沒想到剛進到就碰到一個醉了酒的瘋女人。
可當他低下頭目光冷冷的看向投懷送抱的女人時,四目相對他驀的一愣。是她,那個膽敢踢他弟弟,然後獨自逃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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