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隻是淡淡的笑了笑道:“別人是否感覺到快樂,又與我何干?”
葉飛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又發現了宮九的另一種性格,自私自利,目中無人;
宮九卻已經繼續含笑道:“其實人世間最大的快樂,正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別人不痛苦,又怎能體現出我們的快樂?”
宮九說着話,含笑擊了擊雙掌,立刻就有兩名宮女服飾的少女前來給二人斟酒,二女均身披綩裙,長可及地,青絲挽起,珠玉盤頭,一個長着鵝蛋一般的白皙圓臉,另一個則桃腮杏面,兩名少女看去都只有十六七歲的年齢;
她們輕移蓮步,款款來到宮九和葉飛的身側,芊芊十指把住杯盞,爲兩人各自斟滿酒杯,櫻桃小口薄施胭脂,眉目間波光流動,一臉的溫情笑靨;
葉飛正要開口道謝,沒想到那邊宮九突然神秘的朝葉飛笑笑,然後竟然毫無徵兆的揮起一掌,翻手把給他倒酒的少女打倒在地,這一下真是猝不及防,宮裝少女立刻仰面栽倒,酒瓶跌落在地摔得粉碎,淋漓的酒水沾染了少女的紗裙;
葉飛爲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大吃一驚,鬼知道宮九怎麼突然就毫無徵兆的變了臉?也沒見宮裝少女給他倒酒的時候有什麼不對的舉動呀?
宮九卻已經站起身來,對着倒在地的少女冷笑着,忽然擡腿朝她的下.體處狠狠的踢了一腳,這一下更見兇狠,宮裝少女立刻慘呼一聲,下.身隨即泛出隱隱的嫣紅,眨眼間浸透了紗裙,她看去很是痛苦,卻只有一開始的一聲悲呼,現在的樣子看去雖然無比的痛楚,卻只是緊咬着嘴脣,目光惴惴的望着宮九,再也不敢放出半點悲呼;
宮九卻是面含微笑,宮裝少女臉強自壓抑的痛苦表情,似乎讓他感覺到非常的滿意,意興未盡之下,又欲做出某種讓人無法想象的行徑;
“住手!”葉飛一怒之下站起身來阻止道,“你幹什麼?無緣無故的耍什麼威風?難道別人都是任你欺凌的嗎?”
“你說的沒錯。”宮九淡淡的笑着道,“我就是喜歡欺凌她們,誰叫她們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有本事也可以這樣對待我呀,可是她們根本不能,所以她們都是賤人,對待賤人,自然就應該非打即罵,哈哈……快點起來,重新爲我斟酒。”
最後一句話是對倒在地的宮裝少女說的,聽了宮九的話,宮裝少女不顧下.體的痛楚,急忙起的身來,戰戰兢兢的重新端起一壺酒,來到宮九的身側,手卻抖得厲害,還沒倒酒,卻已經灑出了不少;
宮九卻又立刻繃緊了臉,怒聲斥道:“怎麼,你很怕我嗎?難道你學習了多日的禮儀,竟然連斟酒都還不能學會嗎?此等廢物,留你何用?”
說話間奪過宮裝少女手中的酒壺,緩緩舉到她的頭,將壺中的餘酒悉數倒了下去;
宮裝少女立刻被淋得酒水淋漓,紗衣貼身,曲線畢露,她的目光中淚水瑩瑩,卻只是不敢側身躲避;
宮九已緊接着道:“哼……此等拙女除了供男人享樂之外,又有什麼用處,來人,把她打入怡紅樓,讓刀手們盡興享用去。”
宮裝少女聽了頓時驚的面無血色,跪在地磕頭不止,一時間竟嚇的連哀求都已經忘記了;
葉飛指着宮九大怒道:“你怎能如此欺人太甚?”
一開始葉飛並不想過於糾纏到宮九的家事中來,畢竟那是宮九的手下,葉飛先入爲主的認爲,宮九行事以惡爲先,他手下的人也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到了後來宮九無端生事,凌辱自己的手下,葉飛已經開始感到大爲反感,畢竟那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冠女孩,而到了眼前的情境,宮九竟然要把跪在膝前的宮裝少女打入怡紅樓,葉飛才真正的按捺不住;
怡紅樓一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再加宮裝少女一臉絕望乞憐的哀傷,葉飛怎麼可能想象不出其中的邪惡之處,宮九如此的做法簡直不是人;
面對葉飛的勃然大怒,宮九卻只是淡淡的道:“怎麼?你覺得我這樣做有所不妥?像這樣的拙才女子,根本就是一無是處,除了躺在牀劈開雙腿供人享樂,我實在想不出她還有什麼存在的價值。”
宮九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簡直就是一種病態的畸形,他根本就不是人;
葉飛眼中冒出了火,心中已經存下跟宮九捨命一拼的心思,即使自己傷不了宮九分毫,也不能容許他像魔鬼一樣,在自己的面前這般折磨人;
面對宮九,葉飛沒有任何的把握,但是他已經決心要賭一賭;
正在這時,帳篷外忽然亮起了燈光;
十六個身披白紗,雲鬢高髻的少女,挑着宮燈,穿過帳篷外彎曲的小路,婀娜的走了過來;
她們的步履輕靈,風姿婉約,環在風中輕鳴,輕紗在微風中飄舞,她們竟像是並非來自人間,而是來自天;
十六盞粉紗宮燈,發出了嫣紅的燈光;
兩個身穿七色錦緞長褲,頭戴綴珠的七色高冠,卻精赤着身露出了鐵一般胸膛的八尺大漢,擡着頂小轎,走在宮燈光間;
看到眼前的景象,葉飛不由得又是一呆,宮九也微微的笑了,目注着此來的一行人含笑而立;
十六名少女走到近前,微闔行禮,一字排開;
大漢駐足挺轎,轎子後面原來還跟着個宮裝少女,此刻碎步走到前面,掀開轎簾,盈盈拜倒,嬌聲輕語道:“宮主請下轎。”
轎內的佳人已經含笑走出,同樣身披婉紗,目光中波光流動,有如一瓊溫柔的春水;
葉飛已經從目光中認出了她,竟然就是那個剛剛在池塘中沐浴的裸.身少女,只是她現在身穿着層層絲縷,連面也蒙着一層薄薄的輕紗,不過越是這般,越容易讓人想起她剛纔窈窕的體態,此刻緊密的遮掩,更讓人感覺到有一種風姿婉約的神秘;
只見少女姍姍走到那杯盤狼藉的長几前,扶起了酒杯,柔聲笑道:“俗子無知,擾了主人雅興,賤妾調教無方,願代爲謝罪,還望主人看在小蘭年幼無知的份,就饒過她這一回。”
燈光下,只見無名少女玉手纖纖,柔白如雪,別人的眼睛會說話,她卻連一雙手都會說話,她本身有着柔弱的風姿,從頭到腳,看來似乎天生就是要被人欺負的,叫人見了她,雖然憐惜,卻又忍不住要生出一種殘酷的征服之念,她這雙手似乎在企求憐惜,但卻又彷彿在邀請別人,求別人摧殘似的;
面對這樣的女人,又有什麼人還能夠拒絕她口中提出來的要求,更可況少女的要求又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就算是鐵人見了也應該會於心不忍了?
葉飛的心中不知不覺間已經沒有了怒意,他已經完全被無名少女這種特有的柔弱風姿所征服他相信沒有任何人能夠拒絕眼前少女的請求;
宮九竟然也含笑點了點頭,柔聲道:“既然愛妃有憐惜之念,我又怎能拂卻愛妃的好意,不過……”
宮九微微停頓了一下,目光中的溫柔之色卻更濃,他盯着無名少女溫柔的眼波,淡淡的笑着道:“不過如果沒有一點懲罰的話,我的心中總是有些不爽。”
無名少女柔聲道:“賤妾願代小蘭拜領主人的責罰,只望主人莫要太狠心。”聲音嫋嫋,更加的惹人憐惜;
面對這樣的女人,又有什麼人能狠下心腸去責罰她什麼?再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也抵不過她此時的波光如水、繞指柔情;
無名少女似乎也對自己深有信心,雖然口中乞憐,目光中卻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反而更見溫柔;
沒想到宮九卻在突然間沉下了臉,淡淡的道:“好,既然如此,我就同意你的代罪之求,小蘭本該受到的責罰,是要歷經諸般刀手的磨礪,不過對於愛妃,我自然是不希望那些刀手的髒手玷污了愛妃如玉的身子,所以,規則還是要改一改的。”
無名少女已經含羞低下了頭,弱聲呢喃道:“主人,你難道現在就想要懲罰賤妾了嗎,客人還未離去,主人怎好生出那般的想法。”
無名少女這般欲拒還迎的嬌美之態,豈不是更能激起男人心中的,或許她根本就是有意如此,在這個地方,每個女人都在期待着宮九的寵幸;
但是宮九卻緩緩的搖了搖頭道:“愛妃果然是冰雪聰明,不過有一點卻想錯了,良辰美景確實會有,但並不是發生在我與愛妃之間,看到眼前這位貴客了嗎?我希望愛妃可以好好的去陪一陪他,讓他也能深切的體會到愛妃的諸般之好。”
宮九手指葉飛,目光中透出了古怪的笑意;
葉飛大吃一驚,他怎麼也想不到宮九竟然會做出這樣的安排,能夠把自己的女人隨隨便便的讓別人去享用,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啊!
無名少女同樣驚的變了顏色,不由得驚聲道:“主人,你……你莫非是在開玩笑?你……你怎能如此的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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