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個人身體的原因,暫時不能保證穩定的更新,在此向朋們真誠致歉,這本大約還有三十萬左右完本,追的朋可以先養着等完本再看,我會盡量的寫快一些;春節將至,星辰在這裡給各位朋們拜個早年,祝願大家在新的一年裡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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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我退隱江湖數載,終究還是着了你們的算計。”黃金夫人嘆了口氣,她的目光裡又流露出一絲哀怨的神色,但是她的神情依然保持着平靜,她只是冷冷的看着葉飛道,“事到如今,你還妄想要對我有所隱瞞嗎?”
葉飛露出更加難以理解的目光,他心中已然隱隱的猜到黃金夫人此時的言辭話語裡,似乎在隱隱的揭示着她今天表現出的異常狀態跟某種陰謀所在的關聯,但是葉飛卻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這一切跟自己有着什麼樣的必然聯繫,自己確實在一時衝動之下冒犯了她,但是跟陰謀之說,卻扯不半點的干係,自己似乎……並不是故意的;
“可能……你是不是對我……有所誤會……”葉飛遲疑着把話說到一半,也似乎覺得自己的理由根本無法成立,畢竟他已經真實的對黃金夫人做出過什麼,誤會之說,似乎很難說得過去;
“誤會!”黃金夫人冷笑一聲,她的雙臂用力在牀榻一錘,金紗帳裡的絲綢被褥立刻被激盪而起,飄散在半空;
葉飛大吃一驚,眼前已經看不到黃金夫人的身影,也就是說,葉飛眼前所佔據的唯一一點優勢也已經不復存在了,眼前只有絲綢漫天,黃金閃耀;
葉飛在極力的保持着鎮靜,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夠有一絲慌亂,雖然葉飛不知道自己現在對黃金夫人還有沒有一定的威懾力,但是如果先亂了自己的陣腳的話,那實在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表現;
黃金色的絲綢片片散落,靜靜的落在地,房間裡已經一片狼藉,而此時葉飛的視線裡也出現了黃金夫人的身影,她竟然在極短的之內已經着裝完畢,黃金色的綾羅披滿全身,她那張雪白而平靜的面龐,也重新蒙了一片神秘的金色絲紗;只不過她在葉飛的記憶中卻已經不再神秘;
黃金夫人的目光依然明亮,但卻平靜如水,她淡淡的掃了葉飛一眼,冷冷道:“穿好你的衣服,我還有話要問你。”
葉飛只有依言照做,他看得出來,此時自己在黃金夫人的面前已經沒有任何的優勢可言,黃金夫人也已經不再是剛剛的那個無力反抗自己的黃金夫人,回想起先前的情形,葉飛心中不由的暗呼僥倖,因爲他明白,如果黃金夫人不是一開始就遭到了不明的暗算的話,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近得了黃金夫人的身畔,自己始終所依賴的YY異能其實對於黃金夫人這等高人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實際的作用,更不要說現在再妄想像先前那般的趁虛而入了;
那似乎是一種巧合,又像是一種人爲的刻意安排,葉飛想到了那個一直在暗中幫助自己度過難關的人,那個人與整件事情存在着怎樣絲絲縷縷的關聯,而自己在這件事情中又處於一種什麼樣的位置?
葉飛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顆過河的小卒,雖然在一時之間所向披靡,但是整個大局的決定權卻顯然不在自己的身,過了河的小卒終究是在別人的算計之中,只不過是被別人一時所用,等沒有利用價值了,就只有死路一條;
葉飛現在的處境就很危險,他的生死繫於黃金夫人的一念之間,不過葉飛卻如同黃金夫人一般的平靜,他好整以暇的穿起了衣服,靜靜的站在黃金夫人的面前;
兩個人的目光彼此對視,葉飛絲毫未落下風,只有平靜的心情纔會有平靜的目光,葉飛一切的表現都好像是很平靜,就像滅有做過任何的虧心事,只是在黃金夫人的面前,他真的一點都不虧心嗎?
黃金夫人也沒有要提起先前種種情形的意思,她並不在乎葉飛面對自己時的態度,她只是冷冷的對葉飛道:“我知道地藏的手下都是泯不畏死之衆,不過,你最好在臨死前說出地藏王現在何處,否則就算你想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葉飛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地藏的手下,我也非常的怕死,只不過我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麼你會把我跟地藏一系聯繫在一起,我跟地藏王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
黃金夫人只是冷冷的目光盯着葉飛,她沒有開口,因爲她根本就不相信葉飛這樣的說法;
默然半晌,葉飛苦笑着搖了搖頭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我對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不想欺騙你什麼,我知道在你的身邊可能已經發生了讓人無可想象的變故,但是我並沒有參與其中,我向你澄清這一切只是不想你誤入歧途,讓背後的陰謀者在暗中逍遙法外,我來黃金海岸只不過是爲了想要跟你見一面,想證實一下惡魔卡片跟你之間是不是存在着必然的聯繫。”
葉飛說到這裡又很是認真的看了黃金夫人一眼,但是黃金夫人卻依然目光平靜,葉飛現在所說的一切顯然引不起她的半點興趣,她只關心地藏的消息;
葉飛其實心裡面也清楚自己現在的時間不多,黃金夫人不可能一直有耐心聽自己無關緊要的說下去,至少她覺得自己現在所說的一切的確是沒有必要,黃金夫人顯然沒有聽說過有關什麼惡魔卡片的情形,要不然她不可能會保持着如此的平靜,她只是在等葉飛說出有關地藏王的消息,葉飛不知道黃金夫人這份平靜的耐心還能保持多久;
於是葉飛也就不再有更多的廢話,既然黃金夫人與惡魔卡片之間沒有必然的聯繫,那麼葉飛也就沒有必要非得極力的去證明些什麼了,他現在必須要抓緊時間保命,黃金夫人平靜的表面背後,必定隱藏着極大的殺機;
“雖然我不是地藏的人,但是我卻可以告訴你有關地藏的消息。”葉飛不得不把話題引到有關地藏王的方面來,他知道自己說話的機會恐怕並不多,所以他必須要直切主題,引起黃金夫人的興趣,“地藏已經死了,死在惡魔卡片的陰謀裡……”
“哼!滿口胡言!”葉飛話未說完,已經被黃金夫人冷冷的打斷,“地藏怎麼可能會死?如果他死了,那你們今夜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看來你是寧死不肯吐露真言了,好,那我現在就成全你……”
黃金夫人說着,她的手已經揚了起來;
葉飛面無懼色,依然平靜的道:“我說的都是真話,我想幫你,你的判斷從一開始就錯了,我不想你這樣一直的錯下去。”
葉飛已經對前前後後發生的一切產生了懷疑,他覺得自己從一開始就被一個隱藏在暗中的人始終牽着鼻子走,不僅僅是黃金海岸之行,就算在先前的那幾次行動,也似乎早就落在了某種隱藏的圈套之內;但是葉飛的心中卻不甚明朗,他知道的太少,所以頭腦中還理不出一條清晰明確的線索,葉飛只是隱隱的覺得,如果黃金夫人可以把她心中隱藏的某些秘密說出來的話,自己或許可以從中得出某些驚人的結論;
但是黃金夫人會把心中的秘密透露給自己嗎?葉飛沒有任何的把握,他只是用一種堅定的目光望着黃金夫人;
目光,同樣是人的一種無法解釋的行爲,目光所透露出來的,有時不僅僅是人的心理,每個人都有目光,也有自己的思想,神也一樣;不管黃金夫人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神,她同樣有着自己的思想,沒有人能夠真正的窺測到對方的心中所想,葉飛當然也不能;
但是在那一刻,黃金夫人久久揚起的手,卻緩緩的沉下了身畔,她望着葉飛的目光裡有一種無法形容的複雜神色,葉飛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或許黃金夫人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的目光裡,卻顯然已經沒有了殺意;
生與死往往就在一念之間,一個人的內心所想,卻是瞬息萬變的;
黃金夫人的聲音依然平靜,她說:“即使你跟地藏王不是一路,我想知道你此來黃金海岸的真正目的。”
也許黃金夫人的心有同樣有所疑惑,有些事情也許不像是表面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黃金海岸的變故也許不僅僅關聯着地藏一系,更可能會牽扯到更多讓人無法想象到的情形,而葉飛的出現如果跟地藏王沒有關係的話,又會引出怎樣的陰謀?
黃金夫人知道葉飛不可能僅僅是爲了垂涎自己而出現在這裡,而黃金海岸更是處在某種無可預測的陰謀之中,或許眼前就是黃金一系的滅頂之災,黃金夫人同樣需要線索來解答心中的疑問,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犯下些微的錯誤,延綿至今的黃金一系絕不能自自己的手中滅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