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當然無法相信陳麗的說法,前一段時間自己一直身在午夜蘭花,出來後不到一天的時間自己就被火眼所傷,緊接着在醫院昏mí了好幾天,今天才剛剛出院,整個的經過自己心裡都清楚,什麼時候跟陳麗扯上關係了?其中唯一搞不清楚的就是自己在醫院裡昏mí的那段時間,可是那段時間自己重傷臥牀,哪有可能拖着帶病之身跑出去強X陳麗,也未免太離譜了吧;
但是陳麗的此時的神情卻又不像是在作假,也沒有理由作假,自己跟陳麗往日無仇、近日無怨,就算因爲那次午夜蘭花之行裡面有陳麗設計的yīn謀存在,她完全可以用其它的理由對自己敷衍搪塞,沒有必要非得指責自己把她給強X了,這對於她來說也並沒有什麼好處呀?乃個球滴,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兩人對面而視,葉飛是mí惑中猜疑不定,陳麗怒目之下更是心情惴惴,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辦公室裡的氣氛一時間沉悶起來;
沉默了片刻,葉飛不期然間心中突地一動,對了,在自己被火眼打傷之前有段時間自己完全沒有印象,難道陳麗並沒有信口胡說,自己真的是在那段空白的時間裡侵犯了她?那倒還真是說不清楚了,眼下唯一能證明事實真相的方法,也許只有一個,那就是進入虛幻狀態,因爲自己每搞定一個nv人,頭腦中的明燈就會顯現出一個人的名字,倒可以通過這種方式證明陳麗所說是否屬實;如果明燈上面並沒有陳麗的名字顯示,那麼就說明陳麗完全是在信口雌黃,故意誣陷自己,而如果有她的名字,那就表明在記憶中的那段空白裡,自己真的對陳麗做出過什麼;眼下還是先進入虛幻空間求證一下再說吧,免得這麼雲裡霧罩的讓人無從捉摸;
主意打定,葉飛催動意念,進入虛幻空間,七盞燈開始呈現在眼前,葉飛一望之下不由突地一愣,我日,不僅七盞燈全亮,怎麼旁邊還多出兩盞來?當下心中更是吃驚,乃個球滴,自己在這段時間究竟做過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怎麼可能一下子點亮了這麼多盞燈?
仔細看去,陳麗的名字赫然在列,呈現出半明半昧的狀態,葉飛心中頓時苦不堪言,完了,看來陳麗的指責沒錯,自己真的已經搞定過她了,並且半明半昧的情形,也說明了她必定是在心不甘、情不願的情形下被自己搞定的,這種結果可真是讓人頭痛不已,自己怎麼可能就不明不白的把陳麗給強X了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真是有夠鬱悶;
搞清了這一點,葉飛也沒有心情再去看另外兩盞燈的詳細情況,匆匆的退出了虛幻境界,望着站在眼前,尤自恨怒不已的陳麗,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額……陳經理,我其實……”葉飛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跟陳麗解釋,事情顯然是已經發生了,雖然自己確實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如果說自己對整個過程一無所知,陳麗顯然不能相信,但如果就此事向陳麗致歉,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纔好,這麼大的事情肯定不是一兩句道歉的話就能揭過去的,看她現在怒意十足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chōu筋扒皮的樣子,唉……還真是有些麻煩呀;
“你究竟想怎麼樣?”陳麗的聲音有些顫抖,心裡面更是惴惴不安,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剛纔葉飛進入虛幻境界,目光中又透出如那天晚上一般的眼神,這讓陳麗的心情更加驚惶不定,也更加擔心葉飛今天的來意,若是若是他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對自己做出如許不堪的行徑,那自己該怎麼辦呀?自己肯定是沒有能力抗拒,而那些員工就算聽到聲響,也只能是瞪眼乾瞧的份,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就算報了警,那些普通警察趕來又有什麼用?難道他們還能阻止身負異能的葉飛?沒得只是一羣人被打的七零八落、或死或傷,然後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葉飛這個禽獸侮辱;
細想想還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mén,如果葉飛今天的來意真的是那種目的的話,自己無論如何都逃不脫他的魔爪,這大白天的若是激怒了他,真要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欺負自己,那種情形……唉……自己以後也沒臉見人了,倒不如……先暫且忍讓,再由他一次算了;想通了其中的利害之處,陳麗萬般無奈的做出了一個決定,既然是沒有辦法改變結果的事情,那麼自己只能再忍受一次屈辱了,只求葉飛不要搞出太大的動靜,不要驚動其他人也就是了,只要自己留的xìng命,不將此事張揚開去,終有一天會有報仇的機會;
於是陳麗心念急轉中終於做出了無奈的抉擇,她咬了咬牙,悲慼無助的閉上了黯然神傷的眼睛,曾經不可一世的nv王此時已經氣勢皆無,就像地位卑微的nv奴一般,無奈的垂下頭去,伏身趴在辦公桌上;
見到眼前的情形,葉飛再一次大感意外,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你不用再假惺惺的故作姿態了,既然已經無法改變最終的結果,我也不想再做無謂的反抗。”陳麗咬了咬牙道,“你來找我的目的不就是爲了那種心思嗎?好,我答應你,只求你做完之後,儘快離開,我不想再看到你……不想……”
葉飛聞言,頓時傻在當場,看陳麗此時的神情和姿態,竟然是一副認命屈從的樣子,準備默默的去承受某種臆想中的情形,有時候nv人的心理很微妙,常常會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決定,只不過這其中的變化也太突然了吧?陳麗剛纔還咬碎銀牙,一副寧死不屈的神情,怎麼轉眼之間就像換了個人似的,自己先乖乖的俯下身子,等待着逆來順受了?她的心思轉變的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當此情形,對於陳麗來說,是不得不去面對這種無法改變的事實,她只想着讓葉飛儘快發泄完獸yù,然後早點淡出自己的視線;但對於葉飛來說,卻等於是在無形中突然受到了極大的yòu惑,陳麗在他的印象中一直是成功人士的高端形象,nv王般的凌傲氣質更是無可匹敵,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現如今她竟然一掃往日的形象,如同卑微低賤的nv奴一般,垂首伏身在辦公桌上,那種情景,的確很難讓人保持內心的平靜;
烏黑的頭髮分散開來,垂在耳側,遮住她白皙的臉頰,雪白的後頸清晰呈現,綿軟若酥,sè澤瑩潤,沒有半點瑕疵,質地高雅的駝sè小衫由於肩頭的收攏稍稍向上縮起,微露出腰間一抹瑩白的肌膚,白的耀眼,féi美的翹tún撐起合體的長褲,勾勒出貼身內衣的大致輪廓,看上去纖小而緊繃,緊緊的把住看起來更加充實飽滿、富有彈xìng……
葉飛心中猛地一顫,急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繼續看下去,眼前這一切就已經讓他難以把持,目瞪口呆中身體上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眼前這樣一幅畫面並不僅僅是單純的一種yòu惑,其中有充.斥在眼前的真實ròu感,有兩種形象之間巨大的反差,有辦公室裡的職業遐思,還有對未知神秘的天生神往,歸結於一處,轉化成內心中對探索究竟的嚮往和渴望,源源不絕的凝聚成一股yù望的源泉,不停的衝擊着葉飛的大腦;
葉飛心中神魔jiāo戰,他知道自己只需要上前一步,就可以盡情享有陳麗那féi美豐.腴的嬌軀,而此時她俯身翹tún的姿勢,更是與她往日裡的高端形象大相徑庭,無形中更增添了一種難言的yòu惑,只要稍有肆虐之心的男人,就忍不住有一種想要伏上去盡興發泄的衝動,瘋狂與平靜之間,只隔着一層薄薄的衣衫,這種唾手可得的yòu惑,更是撩人心絃;
但是葉飛終於還是理智的剋制住了自己的yù望,自己本來就已經在無意中傷害過陳麗,怎麼可以再錯上加錯,再次去侵害人家的身心呢?以前自己不明所以,頭腦昏mí之中犯下錯誤還勉強能說的過去,但是現在自己神志清醒,仍要對她做出某些不堪之事,那可真是豬狗不如了;
一念至此,葉飛急忙收斂心神,目光移到一邊,道:“陳經理,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沒有惡意,我也並不是你想象中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關於我們兩人之間曾經發生過的……誤會,改天我查清楚之後必定會給你一個jiāo代,今天暫且作別,改天葉飛再來登mén拜訪。”
陳麗伏在辦公桌上,本來已經心存絕望,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此時聽葉飛一番話說來,竟然是準備放過自己,當然,一開始她並不爲所動,誰知道這是不是葉飛故意玩nòng的把戲,故意讓自己心存奢望,等自己稍稍燃起了希望之火,然後再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希望打破,這種情形不是有很多先例嗎?葉飛怎麼可能不碰嘴邊的féiròu,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
於是陳麗伏着身子,始終不言不動,她對自己即將面對的厄運並不抱有任何幻想,但是隨着葉飛的腳步聲遠去,辦公室的mén被他隨手帶上,陳麗才終於相信了眼前的事實;葉飛竟然真的就這麼走了,他竟然真的放過了自己,這……他究竟這是唱的哪一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