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心中一番計較,見葉飛雖然目光狂野,但卻也並沒有做出什麼令自己心驚的舉動,於是稍稍的鬆了口氣,偷偷用眼角的餘光關注着葉飛的神情,謹慎的擡起腳步,試探着想要走出浴室;
陳麗不得不如此的小心翼翼,葉飛那充滿了野xìng的目光,讓她從來都沒有過的緊張和害怕,她雖然一向姿態高調,但畢竟是一個nv人,對於某種無力抗拒的情形,她仍然是心存恐懼的;
幸好,葉飛並沒有任何的舉動,只是目光仍然緊緊的盯着陳麗的身子,一步一步的跟了出來;
經過這一番試探,陳麗愈加放下心來,看來葉飛突然闖進自己家裡,並非是因爲垂涎於自己的美sè,要不然他不可能會如此輕易的放自己出來,浴室是最能引起男人衝動心理的地方,既然他沒有立刻做出狂野不堪的行徑,顯然別有所圖,並非專爲了劫sè而來;
當此時來說,葉飛對自己另有所圖當然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至少不用擔心立刻會有什麼樣的危險發生在自己身上,至於葉飛另行索求的是什麼,完全可以通過談判的方式來拖延時間,甚至可以反客爲主,這點陳麗對自己有信心,因爲她有諸多與人談判的經驗;
“看來你一定有什麼條件要跟我談,我們不妨坐下來慢慢商議。”
陳麗假作平靜的走進客廳,對葉飛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然後自己先行一步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中,先要穩定住對方的情緒,對緩和緊張的局面大有裨益;至少人坐下之後心情會更加的平靜一些,可以從側面上抑制心中的衝動;
陳麗拿過茶几上的香菸,很是平靜的取出一根菸點上,然後將煙盒和火機推倒葉飛的面前,這個時候她不用太客氣,如果葉飛吸菸的話會自己拿出來點上,而如果陳麗爲葉飛敬菸的話,會在無形中顯得自己處於弱勢;
這時的局面同樣很微妙,陳麗既不能顯得自己太軟弱,讓葉飛有一種凌駕於自己之上的感覺,那樣更容易激發他的野xìng氣焰,但同時也不能激怒葉飛,免得他狗急跳牆,不計後果的衝動起來;
這同樣也是一種試探,如果葉飛坐下來吸菸的話,就說明他對自己所求之事必定很重要,當然會經過深思熟慮纔會開口,從而也就轉移了他的目標,至少不會直截了當的強迫自己,這樣一來談判的機會就更多,而自己勝算的機會就更大;
陳麗真的很希望葉飛能夠平靜的坐下來跟自己談一談,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慘劇其實都可以通過溝通和jiāo談和平的演變過去,之所以會發生悲劇,就是因爲雙方的當事人不懂得jiāo談的藝術,彼此衝動之下,一發不可收拾;陳麗當然不會犯那種錯誤,同時她也希望葉飛能冷靜的坐下來,度過眼前的難關;
但是葉飛並沒有吸菸,也沒有坐下來,他的目光裡依然充滿了野xìng的氣息,就這樣站在陳麗的面前,緊緊的盯着她,一眨不眨;
任何人都不希望別人死死的盯着自己,尤其是自己坐着對方站着,尤其是自己還不明白對方的目的,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充滿野xìng氣息並且隨時都會做出某種可能的男人;
陳麗漸漸有些坐不住了,她開始明白事情並非是按照自己想象中的情形發展,虎視眈眈的葉飛對自己的威脅仍然很大,他眼中充滿野xìng的目光,顯然並不想跟自己談判,但是他又不說話,他究竟想幹什麼?
“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出來,只要合情合理,我一定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陳麗這個時候已經不敢冒險拖延,於是直切主題,她必須儘快nòng清葉飛的目的;看似平靜的陳麗夾起香菸吸了一口,這才發現香菸早已經滅了,於是故作鎮定的拿起茶几上的火機;
在沒有搞清楚葉飛的目的之前,陳麗並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存有逃跑的念頭,她的腿絕對沒有穿雲腿的腿快,她知道自己跑不了,她必須要等機會;
跳動的火苗轉換成通紅的菸頭,陳麗心神不定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但是這時葉飛這邊卻有了動作,他倏地伸過手去,用手指掐滅了火紅的菸頭,拇指和食指被燙的‘噝噝’作響,但是葉飛卻似乎毫無知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皺,只是他目光中的野xìng氣息卻更加濃重;
“你……你究竟想要怎麼樣?”陳麗心中大驚,葉飛的這種行爲是不是發生某種可能情形的一種預兆?
“你跟午夜蘭花私人會所之間是什麼關係?”葉飛木無表情的問道,問完這句話,他卻毫無徵兆的一把扯下了陳麗的外套;
白yù般的肩膀luǒ.露在外面,無限chūn光;
“啊!你……?”陳麗又驚又怕,她怎麼也理解不了葉飛此時的行爲,既然開口問自己問題,那就說明葉飛有想要jiāo談的意願,但是他爲什麼又要突然扯下自己的外套?這兩者之間有着必然的聯繫嗎?難道僅僅是爲了用這種方式bī迫自己開口?
“我……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但是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跟你說呀。”陳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葉飛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她無法爲葉飛的行爲作出準確的判斷,一時之間也就想不出任何應對的辦法;
“你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但是你必須要如實對我說出你跟午夜蘭花私人會所之間的關係,還有你當時主動送給我會員卡的目的。”葉飛依然木無表情,但是說着說着,他的手又很是粗野的伸了過來;
陳麗驚的像兔子一般的跳了起來,急忙護住胸前匆匆的逃開,心中更是驚駭的要命,葉飛的語言和行動完全不合邏輯,還說要自己不用害怕,還說不會傷害自己,那你現在表現出來的又算什麼?簡直是鬼話連篇,就算是腦子壞掉了的人也不可能會相信你呀;
陳麗逃的很急,但是葉飛的速度更快,只一伸胳膊就將陳麗掀倒在沙發上;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個時候還不肯吐露秘密。”葉飛目光裡的野xìng氣息更濃;
nv人一旦倒下就會產生一種天生的恐懼感,陳麗被猛地掀翻在沙發上,意及之下,頓時驚的花容失sè,連忙惶聲道:“住手,我告訴你,我什麼都告訴你……”
“快說!”葉飛冷冷道,卻在同一時間對着陳麗脖子的下方一戳,好沒來由的點了她的啞xùe;
陳麗頓時無法出聲,心中更是惶急的要命,這個混球兒究竟在搞什麼鬼?要自己快說又點了自己的xùe道,現在自己想說也說不出來了,他究竟想怎麼樣?
陳麗怎麼也想不通其中的原因,只有緊緊的蜷起身子,惶惶間無計可施;
葉飛的野xìng已經開始表現在行動上,他緩緩的除去身上的衣衫,目光依然死死的盯在陳麗的身上,冷冷道:“看來你是下定決心不肯開口了?”
陳麗的目光既驚且懼,卻又束手無措,心中更是委屈的要命,哪是自己不想說,分明就是你不讓我開口呀,能開口的話我當然就告訴你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秘密;但是此時陳麗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眼睜睜的看着葉飛粗野的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儘管她用力的抗拒着,死命的想要併攏自己的腿,但在葉飛的大力之下,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任何人都可以想象的到……
從葉飛分開自己雙腿的那一刻起,陳麗就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而等一切真實的發生了之後,陳麗不再反抗,因爲反抗已經沒有了意義;急切中,她也曾試着想要用出自己最後的那個辦法,但是同樣有心無力,有些事情並不是她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那個辦法一緊張反而更加用不出來了;
身子節奏xìng的起伏着,陳麗已經麻木的忘記了一切,心中只有恨,眼前這個人是真的葉飛還是他的替身已經不再是那麼的重要了,不管他是什麼樣的身份,陳麗都已經下定決心要報復他,她一定要讓他死的很難看;先前所有的小心翼翼只是爲了不讓自己受到侵害,但是現在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還在意什麼呢?
陳麗只有在心中暗自發狠,同時也強自忍受着眼前的痛苦,只希望這一切儘快的過去;對於nv人來說,沒有愛情的滋潤,那一切都是痛苦的,她麻木的忍受着,對男人也更加的痛恨;
但是漸漸的,陳麗在心情無比痛苦中又不得不去面對另一種心情,那就是自己的身體已經漸漸的承受不住,她的思想雖然極度排斥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但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開始一點點的違揹她原本的意願,漸漸的偏向yù望沉淪的天平;就好像是相持不下的防守大軍,雖然主帥信念如一,不會屈服,但是其部下卻已經軍心動搖,並且意圖投敵的人已經越來越多;
兵敗如山倒,那種全線崩潰的局面絕對不是主帥一個人所能控制的;
陳麗現在就是這樣,葉飛持久不停的攻擊讓她的心中越來越是惶恐不安,身遭屈辱是被動的,至少自己還站在正義的一方,但是如果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主觀的沉淪下去,那就完全變成了另一種xìng質;
陳麗咬緊牙關忍耐着,但一波一波的cháo水襲來,她漸漸的心神恍惚,就像驚濤駭làng中一隻失去控制的小舟,舵手再怎麼努力,也已經無力迴天;
終於,一聲哽咽在喉嚨裡的嗚咽聲之後,陳麗緊繃的軀體無力的鬆懈下來,她再也無力去抗拒那一陣陣觸動神經的衝擊,小舟已經徹底的被cháo水控制,忽而被衝上làng尖,忽而被沉入水底,隨着波làng的起伏,有心無力的dàng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