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謝芳重新換上了一套淺藍色的斑點裙,鏡子中的她的確靚麗了許多,粉嫩的小胳膊猶如新剝的春藕,瑩瑩如玉的小腿在裙襬中盪來盪去,整體看起來說不出的清新養眼,既像是小蘿莉,又像是小公主,超萌!
謝芳對自己現在的形象還算是比較的滿意,就是不知道葉飛看到自己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感覺,但願他不要認爲自己太過孩子氣;
時間差不多了,這個時候也由不得謝芳多想,再不趕緊出門就要遲到了,謝芳可不想給葉飛留下一個惺惺作態,故意姍姍來遲的壞印象,於是拿起包包,一溜煙的跑出門去;
葉飛懶洋洋的走在大街上,他的老窩離圓聚福涮吧挺近的,溜達着去就成;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雲彩遮住了陽光,顯得比往日更加清爽一些,只是葉飛的精神卻不怎麼好,仍然是一副半睡半醒的樣子;
走到圓聚福涮吧門前的時候,謝芳也正好騎着電動車翩然而至,跟葉飛打了個招呼又露出甜甜的一笑;
葉飛立刻瞪大了眼睛,無精打采的神色一掃而空,代之以頭暈目眩般的震撼!我暈,這是謝芳嗎?她、她、她竟然是一個這麼美的女孩子,以前只是覺得她粉嘟嘟的很是可愛,沒想到葉飛一時目眩神迷,竟然忘記了身在何方;
謝芳這個時候心中更是震撼,葉飛還是第一次用這種火熱的目光注視着自己呢,他的眼中就像是有一團火,又像是蘊含着數萬伏的高壓電,謝芳的胸口又像小鹿似的咚咚跳個不停,他的眼神該不會是被自己
“哎喲”謝芳突然發出一聲驚叫,隨即稀里嘩啦一陣響,原來她剛纔意亂情迷之際竟然忘記剎車,直接衝進助力車停車位,把涮吧門前的一排電動車全給幹翻了;
葉飛急忙過來幫着把電動車一輛輛的扶好,這費力的活當然不能讓謝芳動手,再說葉飛也隱隱的感覺到這次事故的始作俑者似乎就是自己,一時間反倒感覺心裡挺爽,自己目光的殺傷力也未免太大了吧;
謝芳窘的小臉發燙,自己也太丟人了啦,被葉飛看了一眼就慌亂成這種程度,唉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以前在葉飛面前也不是這個樣子的;
兩人心知肚明的收拾完一切,葉飛見謝芳一直小臉紅撲撲的窘的不知該說什麼好,心想這樣下去多尷尬呀,那乾脆就以毒攻毒,來點更猛烈的吧,笑嘻嘻的伸過胳膊摟住謝芳的小蠻腰,溫婉而綿軟,一陣芬芳的處子體香瞬間傳來,葉飛暗自讚歎,這小腰細的嘖嘖
謝芳猝不及防之際倒真是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急忙逃開,不滿的嗔怪道:“你幹嘛?”
葉飛笑嘻嘻的道:“我這是在幫你打通心裡的障礙,我總感覺你今天的情緒怪怪的,剛剛掐指一算猜到了你的心思,所以嘻嘻,你懂的,這樣可以讓你的心情平靜一些。”說着又笑嘻嘻的伸過胳膊;
“走開啦”謝芳輕啐一口側身閃開,“我哪有什麼心思,倒是你,動手動腳的不安好心。”見葉飛只是色色的望着自己,心中一蕩,他是不是開始對我動心了?嘻嘻,看來今天自己的妝扮很成功呀;
葉飛假裝迷惑的自語道:“難道是我猜錯了?”
謝芳白了他一眼道:“鬼知道你又再打什麼糊塗心思,一點正經都沒有。”隨後又催促道,“我們快點進去了啦。”
葉飛又笑嘻嘻的伸出胳膊:“公主,我們是排橫隊呀還是排縱隊呀?”
謝芳當然不願意在大庭廣衆之下讓葉飛摟着進去,搶先兩步頭也不回的道:“縱隊,我是公主,你要跟在我後面保護我。”
“遵命。”葉飛笑嘻嘻的跟了上去;
麻辣涮鍋這東西在寧津還是挺盛行的,人們都好這口,所以在炎炎的夏日吃的人仍然很多,涮吧的老闆也挺捨得下本錢,大廳裡一圈的空調呼呼的開着,弄得跟春天一樣;
兩人進來的時候裡面卻沒幾個人,大廳的中間只有一張桌子,四個人圍成一團斯哈斯哈的吃着涮鍋,一個R國模樣的小個子中年人坐在主位,一邊吃一邊嘰裡咕嚕的說着什麼,側位上的一箇中年人一邊勸吃勸喝、一邊嘻哈逢迎,下首是兩個小流氓似的年輕人,低着頭不管不顧大吃大喝;
其它的桌位都被挪到大廳的四周,角落裡只有一個身着藍衫的年輕人在凝目發呆,瞥眼看到葉飛和謝芳進門,目光突然一亮,臉上隱隱露出淡淡的邪意;
葉飛心中一驚,忍不住多看了藍衫人幾眼,見他看上去二十多歲光景,長得倒也清秀帥氣,只是不知爲什麼總感覺藍衫人骨子裡透着一種微微的嘲弄之意,儘管兩個人對視的時候,藍衫人露出極盡友好的微笑,只不過這種笑容的背後卻似乎隱藏着一種不爲人知的深意;
這個時候服務員苦着臉迎了過來,無比抱歉的道:“對不起兩位,今天小店被這桌客人包了下來,不對外營業”說着話往四人一桌的方向看了一眼,神情很是無奈;
本來今天涮吧的生意挺好,座無虛席,可是十一點左右的時候小七哥帶着他手下的兩個小弟大搖大擺的過來了,提出要清場,他們要在這裡請一個非常重要的客人;服務員倒是也認識這幾個人,每個月就是他們來店裡收保護費的,當下不敢得罪,就把老闆找來了,老闆下來一看來人是小七哥,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只好點頭同意了,他心裡清楚,自己的涮吧還是靠人家罩着呢,哪還敢說個不字,於是就好說歹說的把其他客人都請走了,整個涮吧就剩下這一桌人;
葉飛皺了皺眉頭,心想這是怎麼說的,一個小小的涮吧還有人包,要擺譜去包大酒店呀,在這裡裝個什麼勁兒?不過脾氣一向隨和,既然人家已經包了下來,那自己換個地方也就是了,他懶得爲一點小事惹閒氣,於是點了點頭就要轉身;
謝芳卻突然指着角落裡的藍衫人道:“咦,那不是還有別的客人嗎?既然這裡被人包下來了,那爲什麼他還能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