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越明替韓立洪把和南京政斧的協議說了,當然也不會忘了最後的威脅。
方振武對蔣介石那是超級不爽,沒事就想弄個政變什麼的把老蔣整倒,所以在蔣介石眼裡,方振武是個超級搗蛋鬼。
所以,張越明這麼一說,方振武大快。
這時,韓立洪又道:“方將軍,平漢路還掐在我們手裡。”
方振武一拍腦門,道:“對啊!”
斷了平漢路,先別說中國人受得了受不了,洋大人肯定是受不了。斷了平漢路,就等於斷了他們在華貿易的一條大動脈,列強是絕不會答應的。
韓立洪道:“我們要英國人美國人賣我們機器設備和技術,這就是我們最後的殺手鐗,如果實在不行,就得來這一手。”
聞言,吉鴻昌和方振武都縱聲大笑,暢快到了極點。
―――――――韓立洪呆了三天。
這三天,他和吉鴻昌、方振武進行了數次長談。長談之後,即便拋開此前所聞所見的一切,也足以讓他們忽略韓立洪的年齡。而且,也讓他們對國家前途充滿了信心,心胸豁然爲之大開。
沒有推辭,他們都痛快地接受了韓立洪的委託:吉鴻昌掌軍,方振武主政。
――――――天津特務機關。
老鬼子土肥原坐在辦公桌後,他面前站着一個身穿曰本關東軍軍服的女人。
這個曰本女人腚大臀圓,窄肩細腰,體態風流,容顏俏麗。
她叫壽內尚子,是土肥原的學生。
壽內尚子剛剛從德國留學回來,就被土肥原調了過來。
土肥原道:“尚子。”
雙腿併攏,微微收緊,壽內尚子頭一低,道:“嗨,將軍。”
土肥原問道:“資料看過了嗎?”
壽內尚子道:“看過了,將軍。”
土肥原道:“我調你過來,是要你專門對付黑神軍。尚子,你怎麼看黑神軍?”
壽內尚子道:“將軍,黑神軍的存在將對帝國大業造成極大的損害。”
土肥原點了點頭,黑神軍的存在對大曰本帝國最大的危害是對他們推動華北自治造成了極大的阻礙。
而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黑神軍必須消滅。
壽內尚子繼續道:“將軍,從他們購買的各種物資來看,是要建立自己的軍工廠。黑神軍極其強悍,又非常狡詐,如果他們再有自己的軍工廠,那對帝國將極爲不利。”
老鬼子默然不語。
看着土肥原,壽內尚子試探着問道:“將軍,支那領袖極其愚蠢,又懼怕帝國,我們爲什麼不強迫他們,不許黑神軍從外購買物資?”
土肥原道:“尚子,你說的不假,但蔣最怕[***]勢力擴大,所以他就被黑神軍掐住了脖子。我們可以在很多方面讓蔣屈服,可一旦涉及[***],我們就無能爲力了。”
壽內尚子驚訝地問道:“將軍,這是怎麼回事兒?”
土肥原把黑神軍威脅南京政斧的事兒說了一遍,壽內尚子聽了,不由大吃一驚。
壽內尚子出身名門,又天資極高,自小就接受了極其嚴酷的訓練,不僅格鬥技能驚人,各方面的學識更是出類拔萃。
她本以爲自己已經很高看了黑神軍,但沒想到,黑神軍的厲害她還是低估了。
壽內尚子道:“將軍,不能出動華北駐屯軍嗎?”
沉默片刻,土肥原道:“簽署《塘沽協定》的時候,有一條協定裡沒寫,就是關於黑神軍的。黑神軍必須消滅,這先由蔣來做,如果蔣做不到,那就由我們來做。”
黑神軍都是騎兵,如果一走了之,那就乾瞪眼,出兵也是白出。現在黑神軍在保定鼓搗的越來越紅火,家業越來越大,再想一走了之,那是越來越難了。
壽內尚子聰明絕頂,她立刻就明白了,道:“將軍,我們什麼時候出兵?”
土肥原道:“黑神軍主要是騎兵,我們一直都在準備,把更多的騎兵調過來。等到時機成熟,就會突然發動。”
壽內尚子道:“將軍,我該怎麼做,請您指示。”
提到這個,土肥原腦袋疼,他道:“這些支那人極其狡猾,用飛機偵察一無所獲,而地面,我們的人根本進不去。”
壽內尚子也開始撓頭了。
本來,她還在德國就立了一個大功,是她一手主導的,讓德國終止了跟黑神軍的一筆軍火合同,所以是信心滿滿地來到了天津,準備建功立業,爲帝國開疆拓土,但現在看來,她的任務很難完成。
這時,土肥原拿起一份文件,遞給壽內尚子,道:“尚子,你看看這個。”
接過文件,壽內尚子打開看了起來。
等壽內尚子看完,土肥原道:“我們一直忽略了這個人,我也是在不久之前才知道,原來就是他爲軍統和警察統合了大部分天津的地下勢力。”
說到這兒,土肥原嘆了口氣,道:“尚子,上次租借的大爆炸對帝國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使我們的情報工作發生了極大的困難。”
壽內尚子道:“將軍,我相信在您的領導下,一切都會恢復如初,帝國是不可戰勝的!”
點了點頭,土肥原道:“這個人很有意思,對他,如果能拉攏過來那是最好,但要是不能,那就除掉。”
“嗨,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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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洪,來,坐。”進到王天木的辦公室,王天目熱情地招呼道。
馬勒隔壁的,這幫孫子,動作還挺快!看到王天目的目光有些閃爍,韓立洪心裡不由罵了一句。
坐下之後,王天木道:“立洪,恭喜,你進入老闆的法眼了。”
韓立洪有些發愣,他問道:“站長,怎麼了?“王天木道:“黑神軍是委員長的心腹大患,戴老闆親自點將,讓你坐鎮保定,收集有關黑神軍的情報。”
還真是!
馬勒隔壁的,韓立洪心裡又罵開了,這事兒雖然是他下的藥引子,但王天木如此積極,還是讓他心裡有點不舒服。
騰地一下,韓立洪站起身來。
王天木嚇了一跳,以爲韓立洪要發飆。
韓立洪沒有,但臉色也不是太好,他問道:“站長,我什麼時候赴任?”
對韓立洪,王天木心裡不打怵那是騙人的,這小子年紀不大,但身上似乎長滿了瘮人毛,他趕緊道:“不急,不急,還有時間。”
拉着韓立洪坐下後,王天木道:“立洪,你這次到保定,職務是保定行轅特別調查處中校主任。另外,站裡你該得的那份,我也會按月給你送過去。”
王天木這麼一說,韓立洪的臉色稍微好了一點。
從站裡出來,韓立洪又殺奔了警察局。
這事兒,劉大任這老小子蹦達的比王天木還歡實。他跟劉大任沒有廢話,直接要了每月三萬花紅。
劉大任不敢不給。
勒完了劉大任的大脖子,從警局出來,韓立洪就往家裡趕去。
不能再在天津衛呆下去了,一來沒什麼必要了,二來小鬼子肯定已經注意到他了。
軍統在天津那是應該應分的,小鬼子不會有什麼想法,但像他這樣,過於能幹的,那就是兩碼事了。
對他這種人,尤其是他,在青幫裡掌握了很大的勢力,小鬼子要是拉攏不成,就會下毒手。
所以,得走了。
走,那就只有一個地方可去,就是保定。
想走是他的事兒,可有人要是因爲他走而過於高興,甚至是上下其手,那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了。
凡是給他添堵的,那就一定要加倍地送回去,這是他做人的原則問題,決不能馬虎。
想到整人時的愉快場景,韓立洪的惡趣味又不可避免地發作了。
某人又開始興奮,到了家,妖精把院門一關上,他就把妖精壓在了大門上。
冰冷的大手從衣襟裡攀了上去,冰的妖精直咧嘴,這個混蛋!
韓立洪很粗魯,但妖精喜歡。很快,妖精原本溫熱的身子驟然火熱了起來。
上面吻着,下面,韓立洪拉住妖精的左手,塞進了褲子裡。
――――――洗過了澡,換過了新棉褲、新內衣,韓立洪神清氣爽地進了屋。
燕子和妖精的臉都紅紅的。
某人沒皮沒臉地笑着。
妖精瞪了韓立洪一眼,問道:“你怎麼了?”
韓立洪上炕,舒舒服服地躺下,然後才道:“我們得搬家了。”
妖精吃驚地問道:“去哪兒?”
韓立洪道:“保定。”
這時,燕子問道:“怎麼回事兒?”
韓立洪道:“王天木和劉大任這倆兔崽子搞事兒,把我擠兌走了。”
妖精疑惑地問道:“你就這麼老實?”
韓立洪道:“來天津的目的都已經達到,我們也該走了。再不走,小鬼子就該琢磨我了。”
燕子問道:“你到保定幹什麼?”
韓立洪道:“保定行轅特別調查處中校處長。”
忘了剛纔這小子的可惡,妖精興致盎然地問道:“權力大嗎?”
傲然一笑,韓立洪道:“官分誰做,你男人我去做,就是一個小科員我也能做出大處長的威風來。”
就喜歡這小子的這個勁兒,妖精翻了翻眼睛,不屑地道:“就你能!”
等眼睛不翻了,就見這小子衝自己猛擠眼睛,妖精立刻被擠得滿臉通紅。
騰地一下,韓立洪猛地坐起身來,把妖精嚇了一跳,問道:“你幹什麼?”
韓立洪道:“好些天沒去看學富五車的岳父老泰山和親愛的丈母孃了,怪想的,我們這就過去,蹭頓飯。”
杜晉城和傅秋菊始終都不待見這個女婿,不過,好在韓立洪從不往心裡去,絕不會生氣,但在背後打趣老泰山和丈母孃兩句還是難免的。
這話,把燕子和妖精都給氣樂了,惹得她們一個拿腳踹,一個用手掐。
燕子陰險,她是用手掐的主兒,但還沒等用上力呢,人就已經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下身被頂的結結實實,燕子臉紅如血,雙手勉強撐着韓立洪的胸膛,問道:“你幹什麼?”
某人低聲笑道:“娘子,這叫白晝宣銀。”
這小子的膽子越來越大,而且死皮賴臉,什麼法子也沒用。現在被摟摟抱抱,上下揣揣,已經是常事了。
燕子胳膊一軟,再也沒有一絲力量了。
韓立洪一側身,躺在炕上,直接把褲帶解開了。
剛纔,站在堂屋的窗前,那倆傢伙的醜態她全看見了。這會兒,當自己的手被拉過去,燕子的抵抗力微弱到了可以忽略不計。
燕子同志,在墮落的深淵裡是越滑越深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