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巖!這個娛樂活動對林夏沒有障礙。在現代,她休假時也會和朋友一起攀巖鍛鍊,貌似,古代和現代的攀巖沒什麼太大的變化。
數十米高的銅色山璧,一條條的麻繩跟曬麪條似得,從山頂直溜溜的批下。
林夏找根麻繩,經過扯拉拽彈,才確定了它的結實度後,就將它僅僅的拴在了自己那條不胖不瘦的腰上。
“喂?你這種行爲,是沒有勇氣的膽小鬼才會做的誒?”金豔豔毫不掩飾對林夏行動表示鄙視。
林夏驚詫的張了張嘴,她能罵一句,你她孃的,站着說話不腰疼?你要是沒輕功沒武功護體,你還敢站在這裡大言不慚嗎?
但事實是NO,她只能這樣說;“妹子,我也想像你這般,酷比的贏個冠軍?但,我有自知之明,你有輕功會飛啊?萬一不小心掉下來,不但不會摔着你,還會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表演一次山外飛仙?我呢,就不行呢?除了會摔成肉醬,我實在不敢去用美麗的形容詞來證明?”
衆人紛紛額頭黑線,林夏的想象力,簡直讓他們無法直視忽視以及正視?
“嘿,都被楞着發傻啊?趕緊開始比賽啊?”林夏對着站在不動的一行人大聲吆喝,這邊已經開始攀登了。
/(ㄒoㄒ)/~~司空靜承認自己是膽小鬼,她需要和林夏一樣,把自己綁的有安全感纔有勇氣去攀巖。不過,君正不嫌棄倫家反而很體貼,細心的爲人家栓繩子呢。
金豔豔和君諾自然是不會選擇被她們視爲懦弱的麻繩,兩人跟個雌性猴子似的,兩手抓住山璧上的石嘎達,就開始奮力作戰一比高低。
好吧,四個女人目前爲止,林夏排名第一,司空靜排名第四!
四個男人紛紛還沒動身,而是站在山腳下,紛紛仰頭興趣激揚的看着屬於他們自己的小女人,拼命的相爭輸,!貌似這種樂趣是他們活到至今,感到最痛快的一次體驗!
哎呀,好久沒出來鍛鍊,才爬了這麼一小段已經感覺不行了?麻蛋,看來,以後真的堅持鍛鍊才行。林夏粗魯的揚手用袖子抹了把額上汗珠暗自腓腹!
擡頭看了看差距甚遠的山頂,林夏懨懨的嘆了聲氣。孃的,繼續努力,大作戰纔剛剛開始啊!
林夏伸手抓住頭頂上的一個石嘎達,仰頭正準備腳踩高登一步,突的一個不明物體從高空,跟火箭炮似得,絕情的朝她砸了下來。
咯噔一聲,林夏只感覺到了心臟遂然掉落的聲音,整個人已經處於嚇朦狀態。
“啊!”一聲驚恐的嘶吼聲,將附近松柏上的鳥兒驚的四處飛躥。
鼻翼間吸進了一股熟悉不能再熟悉的男性味道,它就像安神香一樣,效果極佳,讓前一秒還鬼哭狼叫的林夏,下一秒利落的閉上嘴巴睜開雙眼。
嘛噶徳?什麼情況?她不是在攀巖嗎?怎麼落在司空灝的懷裡了?等等?皆是怎麼回事兒?他另一手臂居然還圈着另一個美女?
(#‵′)靠?不得了?林夏伸手刷的一下推開司空灝,一個挺身看向那個被他圈在臂彎之中的美女!
擦,有沒有搞錯?又是她?難怪她早上不再求她了呢?原來是鬧跳崖這出?你大爺,你能掐彙算啊?怎麼恰好就讓我們攀巖的來趕上了呢?
少女已經昏迷,司空灝一時沒有將少女推開。
林夏也沒說什麼?畢竟人家姑娘現在已經昏迷了,誰讓他趕的巧呢!
其實,方纔司空灝見少女從空而降,那方向精準的砸向林夏,司空灝本是爲救林夏而奔!
奈何,他又做不到眼睜睜的看着少女摔地而死,就順手一把撈一個!將林夏同少女都救了下來。
這場讓衆人興奮的攀巖比賽,以此場鬧劇,還沒開始便結束了!
林夏的房間內,君諾擰眉盯着昏迷不醒,睡在林夏牀上的少女,鬱悶的嘆息;“唉?那個少莊主是不是醜陋無比?或是歲數見老啊?要必然這女子寧肯跳崖自殺,都不願意跟隨他呢?”
噗,林夏逗逼的瞧着君諾,笑哈哈道;“姑娘?拜託你用腦子想想?少莊主怎麼可能是老頭呢?我也是奇怪了,那少莊主可是千真萬確的美男帥哥哎!”
一道奇異的目光不知不覺的落在了林夏身上,林夏頓覺一股陰風在自個周身票呀飄的,目光第一時間轉向司空灝!
妮瑪呀!果然是他那副欠扁的冷顏,故意對她放出的另類閃電。。
司空靜不輕不重的道;“這姑娘想的長遠,想要的不過是一位可以依靠的良人罷了!少莊主不是她認定的良人,她自是不甘心接受?女子,不都是這樣,雖說男人三妻四妾是常理,可有哪個女人,能夠做到心甘情願的與她人共侍一夫?她們最大的退讓,不過是爲了那個男人,忍讓,寬容,接受罷了!”
“是呀!像她這般執着不肯爲人侍妾的女子?貧民百姓家難見?有多少名門豪族的千金小姐,都難逃嫡側之爭,卻還是逆來順受,只得認命!”金豔豔的想法與司空靜差不多!
意思是,爲了那個男人,作爲女人的你,有時候不能接受也得接受,那是你的命,你別無選擇!
“呵呵,你倒是想的恍然開朗?假如本王有朝一日要納娶妻妾?你能做到遵從本王的意識嗎?”司空宇打趣的衝着金豔豔故意說道。
金豔豔俏臉一擰,惡狠狠的瞪着司空宇;“有膽你就試試!”
司空宇冒着嘴笑了笑,至少現在他還沒納妾的想法,家裡有她一個女人就夠他忙活了。
林夏沒心情跟他們討論這個話題,衆所周知,灝王府的女人本就不是她一人,她本來就是倒插門進來的,不但搶了男主奪了王妃之位,還讓那個高傲與人的郡主,在王府內成了真真實實的一個擺設。
茶餘飯後的話題,大多是世人對林夏,羨慕嫉妒憤恨的惡評罷了!他們想怎麼說她就怎麼抹黑她!殊不知,她今天的一切,都是司空灝心甘情願爲她付出的,她從未施展心計與手段去謀取!
但,這都不重要!她只有他就夠了!其餘的人隨便他們怎麼說?
“那個少莊主不知去了哪兒?沒找到!”君正與雲辰進來後,說道!
他們倆一同去茅草房找那個桃花男,卻連人影都沒見到。
林夏回想起少女昨晚說的那句話;“我是趁着少莊主不在才偷跑出來?”林夏猜想,難不成這少女是故意趁着少莊主不在才尋死?
“你醒啦?”這一上午,林夏哪兒都沒去,一直守在牀邊守着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