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這世上的感情大多如此,並不是轟轟烈烈就能刻骨銘心,而是平凡與平淡之中它已經不知不覺的融入你的骨血。
大雪後的天空和空氣純淨的讓人吸上一口,就覺得心神舒暢!那種寒爽的感覺侵入脾肺,讓人煩躁的心也隨之慢慢安定。。
三日後。“不過是參加了一場冬獵會,皇上的賞賜比你三年的俸祿還要多哎!”林夏雙手捧着金燦燦的聖旨,笑的哪叫一個陽光燦爛。
雲辰神氣十足的拍拍林夏的肩;“當然,爺可拿得了頭籌,給咱們大武掙足了光!”
司空灝倒是非常淡定的坐在上座,好似這場比賽贏得的人是雲辰與他毫無關係。
“好了,不打擾你們倆夫妻情深了,我要去找我的小諾!”雲辰邪肆一笑,蹦蹦噠噠的跑開。
司空灝回來後倒也不清閒,快要過年了,春節前他要處理的事務太多,以至於林夏每天早晨醒來都看不見他,每天晚上睡着後他纔回來。
“娘娘,月靈小姐的人送來的喜帖!”紫檀笑呵呵的將喜帖雙手奉上。
林夏同樣喜滋滋的結果喜帖打開來看!哎呀,終於結果了,白月靈要趕在年前和溪楓把事兒給辦了。
楚楓從冬獵會回來後,就同溪芸一起和白月靈搬去了別院住在一起,溪楓已經慢慢接受他們了。
快要過年了,廠子裡也停工了,溪楓同君尚一起準備發放工廠工人福利,婚事交由白月靈負責。
兩人的婚事兒簡單,只要邀請了熟悉的親人和朋友,傲寒由爺爺和奶奶帶着,白月靈的時間極爲空曠。
聽說今年春節,皇上邀請幾位皇子,王妃,還有皇嗣們聚齊在宮內熱鬧。
這個消息林夏也知道,金豔豔跟着司空宇回來後,住在宮內,皇上此舉有一半是爲了給她個熱鬧吧?
不過這只是林夏個人的猜測,金豔豔畢竟是貴國公主,皇上肯定會敬重些。
“那挺好啊!有熱鬧看,你就不會無聊了啊!”林夏說笑的口吻。
金豔豔滿面春風;“其實我無所謂,只要有司空宇陪着我就好!”
林夏故意嘲諷;“哼哼,以後還有幾十年呢!你們倆別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的就好!”
金豔豔跺了跺腳;“喂?我們還沒成親呢?你就開始咒我們拉?”
“呵呵,我可沒有!我實話實說!”
金豔豔狡黠笑道;“哼,你該不會把你的體會傳授給我把?是不是你現在王爺見面就臉紅啊?”
林夏(ˇ?ˇ);“沒有啊!他連見我的時間都沒有?我怎麼和他臉紅啊?每次他回來我都睡着了!我早上醒來他已經走了!”
金豔豔臉色拉慫;“唉,我也是啊,自從冬獵會回來後,就見過司空宇一次,還是我在宮內半路給截得呢!過個年,至於把他們忙的不見人影嗎?”
林夏瞅着哀哀怨道的金豔豔,嘆氣道;“你別怪他們,他們手裡掌握的事務太多,確實沒有閒暇的時間!要過年了,光是軍營就有一堆事務要分配處理!”
金豔豔清淡一笑;“我也只是隨便說說,在金陵的時候我就習慣了孤獨過年,每到過年父王也是一樣,忙的不可開交,只有丫頭陪着我過一個又一個春節!”
“以後不會啦!開春二月你和四王爺就要完婚,從今以後過春節不會沒人陪你,從今往後,有四王爺陪你,還有我們!”林夏豁然笑道。
冬日高掛,天氣甚,君氏米鋪的地牢下。
這個地牢是君尚買下商鋪後,秘密讓人挖建的,除了地牢內的幾人外,無人知曉。
君正,君諾,溪夢,林夏,溪芸,楚楓,除了君正之外,剩餘的幾人都是現在才知道。
“你們是誰?放開我?”地牢內傳出一女子的咆哮聲。
幾人在女子隔壁的一間房內坐着,透着傳光捅幾人大可看見那個被綁的女子。
君尚神色肅冷的站在離女子相差兩米之處的地方,示意手下將套着女子的黑色布袋取下。
“君尚?居然是你?”
君尚一臉冰冷的暱着被綁的綠鶯;“知道我爲什麼綁你過來嗎?”
綠鶯先前眼中的吃驚和一抹驚喜的神色徒然消失;“不知道!”
君尚冷眼冷語;“我與依夢大婚前日,是不是你逼迫她離開?”
綠鶯臉色陡然一變,震驚?訝然?驚慌?貌似都不能準確的描述她此刻的神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倆人的事情與我何干?”
君尚不急不燥的說道;“你不承認不代表我就會相信?這件事兒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就是你?”
“呵呵,好啊!你把證據拿出來啊?你爲了一個女人將整個靈都棄之不顧,我爲了你付出十幾年?我從未奢望過什麼?可你呢?究竟是怎麼對我的?任何事情我都比依夢付出的多!憑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君尚暱着綠鶯抱怨的眼神,冷酷無情的說道;“身在其職那些是你的責任,我從未要求過你付出什麼?你非要與依夢掙?是你的虛榮,嫉妒左右了你的心智,與依夢有何關係?”
地牢的氣溫本就寒冷,此時,綠鶯冷的不是身體,而是她的那顆千瘡百孔的心,身在其職,這四個字說的真好啊?
再一次見到綠鶯,林夏說不清自己心內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綠鶯這個與她爲敵,卻又暗中幫助過她的女人,這個讓她起先厭惡,後來又感恩的女人。
“你與依夢一同長大,對她的一切瞭如指掌,我與她的感情也非一年兩日,她斷然不會選擇在成親前日突然離開?靈都禁.地除了我,只有你和你娘知曉,你利用禁.地,送走了她?”
聽着君尚質疑的口吻,綠鶯譏諷一笑;“我是利用禁.地送走了林夏!你別把莫須有的事情都往我頭上蓋!”
君尚隱忍着怒氣,咬牙說道;“別以爲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轍,你要不要你孃的聲音?”
綠鶯突的擡首,雙眼憎恨的盯着君尚;“你把我娘怎麼樣了?”
是她錯了,全錯了!君尚離開的靈都,交出了主上之位,全沒有將實權交出,他人雖不在靈都,但靈都裡外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離開靈都後,她和她娘便被靈都各位長老逼得步步爲難,只得禁.足,那些長老舊臣原先大多屈服於她娘,自從君尚離開後,一切都發生了變化,如果沒有君尚暗中cao作,那些長老豈敢違揹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