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豔豔面色冷淡的回了句;“本公主累了,晚上得好好歇息歇息,告訴父皇,改日吧。”
侍女應了聲就退出了房門!
金豔豔好似沉悶的哼了口氣,轉眸盯着司空宇;“你怎麼還不走?沒聽見我剛纔說的話嗎?”
司空宇囧o(╯□╰)o,金豔豔就這麼直截了當的要趕他走?他頃刻間覺得自己的心窩子揪揪的疼,但是,他卻不得不離開!
這裡是金陵宮殿,金豔豔還沒有成爲他的王妃,他要爲金豔豔的名譽貞潔着想。
司空宇大步在金陵宮內行走,走到一半他突然又折身走了回去!。
他剛纔利用走路的這段時間將自己的人生大事兒給確定下來,他要回去找金陵王商量一下,婚期。
司空宇來找金陵王,金陵王滿臉開心的笑意,一聽到司空宇的話語後,他臉上的笑容頃刻間被石化。
“這個月?”這個決定孤王覺得有點草率?這個月已經過了十天,剩餘的20天還需要選個吉日?孤王爲豔豔準備嫁妝的時間都不夠啊?
司空宇回想一下司空灝成親時,貌似很簡單啊,司空灝也壓根沒在司空宇耳根子邊上嘮叨關於成親繁瑣的字眼?
金陵王這時又道;“從金陵到大武的路程至少需要六天,孤王怎麼算都覺得時間不夠用?”
司空宇可不是這樣的,他笑哈哈的對金陵王說道;“本王與公主成親,到時候一定會昭告天下皆知,若公主從金陵出嫁到大武,路途遙遠艱辛不說,萬一被道上人給盯上公主的嫁妝,恐怕還會出現一些麻煩!”
這一點兒金陵王也深知,這也是他心裡最擔心的問題,公主的嫁妝厚重奢華,道上的劫匪無視法理朝綱視皇家爲眼中釘肉中刺,只要他們盯上了嫁妝,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截獲。
“唉,孤王也想過這些?歷年來練過聯姻皆是如此,孤王無可奈何!”金陵王神色暗沉些許,他比司空宇還要擔心這些問題。
司空宇笑道;“依本王之見,倒不如優本王先帶公主去大武,本王在城內不缺府邸,可將公主安置於本王名下的府邸,大王可在本王與公主成親前一日趕去大武,親眼,親手,將公主交給本王就是,這樣,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金陵王深邃的眼眸鄉下蹙了蹙;“歷年來,沒有先祖此等聯姻?”
“嘿嘿,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規矩都是人訂的,大王何必咬着陳舊迂.腐的規矩?本王又豈是出爾反爾,浪.蕩齷蹉之人?大王放心的將公主交給本王,本王定會照顧好公主!”
金陵王雙目僅僅鎖定在司空宇身上,雖說他很滿意司空宇這位駙馬,但他更在乎金豔豔這個女兒。
司空宇雖然信誓旦旦的打着包票,卻不能讓金陵王徹底放心?畢竟金豔豔對大武的境地是陌生的,天有不測風雲,誰知道下一步司空宇又會做什麼打算?
“這事兒孤王得從長計議,不可馬虎,婚期定在本月肯定不行,至少也得一個月後!”金陵王心裡的算盤清楚着呢,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他給金豔豔準備嫁妝。
金陵王一臉決意司空宇多說無用,只能贊同。
司空宇走後,金陵王思來想去跑去找金豔豔。
“父王,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金豔豔已經歇下了,金陵王執意要見她,她只好被迫起來。
殿內只燃了兩根蠟燭,金陵王在外殿坐下,舉目瞧向一臉睡意的金豔豔,嘆道;“四王爺找我商定了婚期,我答應他,婚期定在一個月後。”
金豔豔腦袋好似被釘錘給狠狠的敲了一下,她一個驚醒;“他腦子不是壞掉了吧?”
“豔豔?”金陵王用責備的語氣和口吻瞪了眼金豔豔后,繼續說道;“我私自帶你去大武挑選駙馬,過不了多久泊妃定會知曉!若不是忌憚我手中的天狼四軍,她造就逼着我把王位傳給她們母子?”
“不過是一個妃子罷了?有什麼權利逼您?”金豔豔語氣裡滿是對泊妃的藐視。
金陵王語氣淡淡;“前朝中事兒你知道一些,我之所以只給她一個偏位,就是不想讓她手中掌握權勢,她父親,兄長,皆爲我所用,在朝中地位穩固,我不得不防!”
金豔豔明白了,前朝的事兒她有耳聞,卻不關心;“您是擔心泊妃用心不良嗎?宣家還沒這個本事兒!”
“目前沒有?以後你有沒有想過?我之所以與大武聯姻,爲的就是讓你一世安寧!你已經贏得了四王爺的心,我不得不盡快行事兒?昨晚,銘銘帶着泊妃來找我評理,硬是不同意你與四王爺的婚事!”金陵王提及泊妃就有些頭疼。
“呵呵,我的婚事與她們何干?”金豔豔覺得可笑。
金陵王憂心忡忡道;“銘銘是長姐,按理說她應該先出嫁!我告訴她,四王爺心意的人是你,他認定你爲四王妃,出於兩國友好,我不能拒絕。”
金豔豔怔怔的看着金陵王,似乎從他的眉宇,眼神之間看到了一股濃濃的憂傷;“父王,爲什麼從小到大你一直都這麼疼愛我?”
金陵王沒想到金豔豔會問這個,呆了一下才回答;“你孃親跟着我時,是心思最單純的一個,她心裡只有我,沒有權利爭奪,可惜,是我沒保護好她,你也是我幾個孩兒裡,心思最單純的一個!你沒有享受過本該享受的母愛,我不能再讓你缺乏父愛,我能回報給你孃的,就是保你一世安好!”
金陵王深深的嘆氣一聲,接着說道;“豔豔,我瞧的出來,你心裡有四王爺,一個月後的婚期你答應嗎?你早一步離開金陵,我也早一步寬心,我的身體不知道能支撐多久?我想親手把你託付給四王爺?”
金陵王身體出了毛病,這個秘密只有金豔豔知道,提及此事,金豔豔不免心生難過的看着金陵王;“我答應!從小到大我一直讓你提心吊膽,是時候得我自己面對風風雨雨。”
大武;御書房內。
“林氏距離臨盆不遠,還是好好在府中修養身體,折騰那些民間小利起不了作用!”
司空灝確實一臉溫和之笑的朝着皇上說道;“兒臣與父皇意見相反,她做的每一件東西都有利於百姓,不提錢財,論她這份心兒臣也支持她!更何況,她不過是提供藥物配方罷了,實際cao作皆有兩位師父安排行動!”
皇上龍目微微一簇,楚楓和溪芸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不是此二人乃爲林夏雙師,他對林夏的態度大概也沒有這般緩和吧。
兩位師父爲大武進獻的功勞絕非常人相比,身懷絕技也絕非常人所比,可惜他二人不會入朝爲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