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豔豔低眸思量,林夏察言觀色,微微說道;“兩個人在一起講究的是情投意合?而非不甘?你要確定自己的心?也要琢磨出四王爺的心,才行?”
金豔豔迷茫了;“心?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一心一意的想要嫁給他,我想進宮像皇上請旨賜婚,又害怕他拒旨抗婚?”
林夏心平氣和的看着一臉茫然的金豔豔,全心全意的當她爲朋友,真心開導她;“感情的事兒急不得,你若真想把握住他我支持你,不過我沒有好的法子,但你,大可以放.縱的去試試?”
“試試?怎麼做?”金豔豔狐疑的瞅着林夏。
林夏走到她面前,低首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司空宇躲在暗牆之後,瞧着林夏伏在金豔豔耳邊說着什麼,心裡跟熱鍋上的螞蟻似得,很想知道她對金豔豔說了什麼,卻又不得上前詢問,哎呀媽啊,這滋味兒真叫撰心啊。。
“好,回去後我就按着你的法子去試試?”金豔豔臉放光彩,剛纔的一臉霧霾全然不見。
林夏笑道;“不管與否,你可不能告訴四王爺是我教的!有沒有興趣,送你一首曲子聽聽?也好解解你心中的煩悶!”
“好啊!您放心打死我都不會說是你教的!”
林夏才懶得相信這些鬼話,女人一旦被男人騙到了牀上,那智商根本就化爲零。。
“你跟金燕燕說了什麼秘密?”金豔豔心事化了高高興興的離開了灝王府,司空灝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林夏瞧着司空灝嘿嘿一笑;“女人之間的秘密不告訴你!”
司空灝黑如寶石般的眸,蕩起淺淺笑意;“估計沒什麼好主意?”
林夏嘚瑟的揚起下巴;“要你管?只要中用就好!”
天牢內,三王妃心疼的瞧着穿着一身囚衣的三王爺,淚水忍不住的嘩嘩直流。
三王爺用自己的囚衣袖輕輕將她臉上的淚珠擦去,無比溫柔的瞧着蓮香,說道;“哭什麼?我不過是換個地方住?沒人拿我怎麼樣?”
“是我沒用,我想不到辦法救你?”直到面臨危難時刻蓮香才知道,原來她對三王爺的愛早就刻進了骨髓裡。
三王爺將她攬進懷中,抱緊了她;“傻瓜,不用你救我,我自然會出去,我不能讓自己揹負罪名,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會風風光光的走出去!”
蓮香擡首瞧着三王爺,臉上的淚痕還未乾去;“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纔會真相大白?”
“別急,快了!”三王爺不會跟蓮香說明白,他只要她做一個屬於他的小女人就好。
蓮香出了天牢,被良妃叫了去,蓮香對良妃的印象極爲淺淡,五年前的大婚她見過良妃一次,而後就再也沒見過良妃。
蓮香的心砰砰直跳,五年前的大婚她當衆捅了司空軒一刀,她想良妃肯定是恨透了她吧?
“娘娘,到了!”蓮香還沉思在自己的思緒裡,轎伕便停了下來,她的貼身婢女小心翼翼的攙扶着她出轎。
蓮香擡頭瞧了瞧良妃的寢宮,忐忑不安的走了進去,一路上她低頭沉思,甚至都沒瞧清楚這一路都經過了哪些地方?
“叩見良妃!”蓮香瞧着屋內上座打扮華貴的婦人跪地便是一拜,良妃的模樣她已經忘了,上面坐着的那個女人是不是良妃,蓮香根本不確定。
良妃不喜歡出門遊走,保養的極爲得當,要仔細瞧瞧她不過三十出頭,實則她已經是四十歲的年紀了。
“起來吧!”良妃的語氣不冷不揉,她擡手示意蓮香在旁邊落座。
“知道本宮叫你來的目的嗎?”良妃瞧着貌美如仙的蓮香突然問。
蓮香畏懼的擡首瞧了眼良妃;“不知!”
良妃表情冷靜的看着蓮香,語氣淡淡道;“你肯定會想,本宮會恨你對吧?”
蓮香點頭,警醒的盯着臉色平淡的良妃。
良妃緩慢說道;“本宮不恨你,只要軒兒喜歡的,本宮便會喜歡!五年了,你願意放下心結與軒兒和好,本宮也感到高興,軒兒是個固執的孩子,所以本宮纔會從一開始便未反對你們倆成婚。”
蓮香不語繼續等待着良妃的話語,良妃又道;“你相信軒兒是清白的?”
蓮香點頭振重的回答;“對,我相信他!”
良妃點首繼續說道;“軒兒重情重義,你要好好守護好王府,五年了,難道你還不打算爲本宮生個孫子?”
蓮香心頭一頓,如實回答;“我和王爺沒想過?”
良妃本不想說此等話語,卻不得不說;“軒兒出了事兒,你必須要確保他的娣脈。”
“王爺不是會出來嗎?母妃這話什麼意思?”蓮香驚了,總覺得不妥。
良妃不想蓮香胡思亂想,她太清楚她的兒子對這個女人有多重視;“只是萬一,案證無從查起,軒兒如果出了事兒,怎麼連一條血脈都沒有?”
“不?不會的!”蓮香只感頭腦一陣發暈,不禁伸手撫着自己的額頭,良妃見狀忙關切問道;“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蓮香失控的搖首;“王爺不能事兒,他怎麼能出事兒?他出事兒了我怎麼辦?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
良妃嘆息一聲,頗爲憂心道;“本宮在皇上面前求了情,皇上指明要證據,本宮迫不得已才找你,指望你留下一條血脈。”
蓮香此刻已是淚眼縹緲,神色慌張道;“可是我?我雖與王爺沒想過要孩子,我也從來沒喝過逼子燙,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身體有問題?如今王爺身在牢房,我還能怎麼做。。。”
金豔豔帶着丫頭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走,途徑一家酒館,金豔豔跨步便走了進去。
金豔豔要看酒館裡最出名的酒,抱着罈子對着嘴巴舉頭大喝。
“主子,別喝了,一會熱咱們該回不去了?”丫頭見狀忙阻止金豔豔酗酒。
金豔豔留下一定銀子,帶着丫頭走了出去,只感覺頭重腳輕,渾身難受。
金豔豔扶着門框,看着丫頭的身影的模糊,語氣微薰;“我頭好暈,找人送我回去。”
丫頭忙吩咐酒館的老闆備轎,酒館的老闆見金燕燕出手闊綽,便不敢耽擱,立刻叫人備了轎子送金豔豔離開。
金豔豔渾身難受卻是個有潔癖的女人,丫頭回府後備了一大桶熱水,將金豔豔跑進水裡洗了乾淨才放到牀上休息。
丫頭伺候好金豔豔后出了房門,司空宇悄悄的溜了進來,輕聲輕腳的走到了金豔豔牀邊,坐下,瞧着她沉靜微醺的臉蛋,呢喃;“何必那麼要強?喝醉了難受的不過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