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豔豔一聲嘆氣,在林夏身邊坐下用手腕攤着腮;“哼,煩死人了,沒人陪我玩,賭坊裡全是些手腳不乾淨的玩着也沒意思?”
“你去賭坊了?”林夏大驚,賭坊她都沒去過?這丫丫的公主也太厲害了點兒吧?賭坊裡的那些人,瞧着都是一臉惡相,沒有哪個是能瞧的。
金豔豔沒有正面回答;“原來去玩了兩回,沒意思!”
林夏笑道;“閒來無事,我教你們打打小牌解解悶子如何?”
“小牌?”君諾和金燕燕相對一看。
林夏點點頭,快速的親自制作出一副撲克牌,三個人剛好湊齊一桌打地主。。。
“王爺,王妃娘娘擔心了您一宿,您可否回府瞧瞧?”
二王爺瞪了眼管家,剛走出院子就被老管家堵住了去路;“本王不是好好的嗎?瞧什麼瞧?”
管家攔不住二王爺,只能由得二王爺踏着步伐一聲寒氣的從他面前走過。。
二王爺出了院子沒有回王府,而是坐着轎子在城內四處溜達。
“你瞧瞧,那個貌似女子的男人叫如花?你跟着他,查查他的底細!”溪芸與君尚躲在暗地一角。
君尚點首悄然的跟着如花,溪芸則是跟着二王爺的方向。
二王爺進了一家賭坊,溪芸將自己喬裝了一下也跟着進去,她身手不凡,一路跟着二王爺絲毫沒被他察覺。
二王爺進了賭坊沒有玩樂,而是直接上了樓,走進了最裡頭的一間雅閣。
掌櫃的在雅閣裡等着二王爺到來,與他彙報情況,二王爺一人進了雅閣,其他人在門口把守。
掌櫃的行了一禮,直接進入主題;“昨兒進了幾位新人,爺看,怎麼處理好?”
二王爺落座;“怎麼進的?”
“有買的有壓的?”
二王爺道;“瞧瞧她們的姿色,好的留着好生的養着,一般的送到園子交給如花。”
掌櫃的明白,拿出幾張房契交給二王爺;“這些全是抵押的房契。”
二王爺接過來一一瞧瞧,咋舌;“真不少!收過來之後,能賣的就賣了。”
如花走出院子後並未去勾欄院,而是朝着四王府的方向去了,君尚一路跟着他去了四王府,卻見他在門外打着傘徘徊一陣子後又折身離開了。。
君尚又跟着如花走了一陣子,如花進了勾欄院,君尚便沒跟了進去,大雨滂沱,雨水將他淋了個透,秋季雨水寒涼,他渾身一個冷戰,瞧了瞧勾欄院的牌坊便轉身回了商鋪。
半晌午的時候溪夢醒了,卻是渾身乏力頭疼入骨。
林夏慌忙放下手中的牌,朝着溪夢奔去。
“娘娘,您慢點兒?”紫檀跟着後面警醒道。
“我怎麼了?”溪夢拍拍自己的腦袋眼眶子都是疼的。
林夏輕聲細語;“你生病了?御醫給看過了睡了好長一覺,現在感覺怎麼樣?”
溪夢雙目光澤暗淡的瞧着林夏,嗓音沙啞;“頭好疼!心裡感到莫名的害怕。”
君諾有口無心的湊過來問道;“你以前是不是受過什麼刺.激?你不知道我進來看到你的那會兒,你就發瘋了似得,我怎麼喊都喊不醒?你一直抱着頭哭喊什麼,我好疼什麼的?”
溪夢繡眉緊蹙,努力的回想着什麼;“好像沒有?我和師父一直都是相依爲命,她對我如親生女兒。”
林夏對紫檀道;“給她倒杯水,讓火廚的人把粥送過來!”
林夏貼心的讓火廚的人給溪夢熬了清粥。
吱呀的一聲,溪芸推門而入,身上縱然披着雨披,也被大雨淋溼了不少。
林夏命人備桶熱水,讓溪芸趕緊泡個熱水澡。
“娘娘,君公子求見?”侍女又來通報。
溪芸道;“讓他進來!”
君尚回去直接換了身衣裳,溪芸不避諱幾人直接問君尚;“查的怎麼樣?”
君尚瞧了瞧林夏面對溪芸說道;“他進了一家勾欄院!”
溪芸點首不語。
林夏不明所以兩人打着啞謎,卻也沒問,君諾和金豔豔更是茫然見林夏不問,她們便也不問,誰知道她們說着什麼事兒?
“夢兒怎麼了?”溪芸繞過林夏等人才瞧見躺在牀上的溪夢,她臉色白的嚇人。
林夏道;“夢姑娘早上突然病了,這會兒剛睡醒?”
溪芸上前親自爲溪夢檢查了一遍身體;“沒什麼事兒!好好休養一陣就好,好好的怎麼突然病了?”
溪夢可憐巴巴的瞧着溪芸;“師父,我剛纔頭疼,好像做了個夢,又好像不是夢,我好害怕 ,現在好感到惶恐?莫名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溪芸握着溪夢的手,滿是慈愛的笑道;“別亂想,啊?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呢!”
林夏帶着衆人出去,溪芸要沐浴更衣,她一直同溪夢同睡一張牀。
“哥哥,你跟芸師父神神秘秘的查什麼?”君諾忍不住好奇。
君尚嚴肅的回答;“不該你問的別問。”
金豔豔隨便說了句;“搞什麼?這麼神秘?說都不能說?”
君尚無語,林夏也沒開口,即便她心知,但有些事情還不易讓金豔豔知道。
司空宇與丞相要回朝,這個消息林夏第一個得知,她是喜也是憂,憂白月靈與溪楓即將要面臨風波,喜,司空宇與金豔豔久別重逢後會是怎樣的畫面,想想就好期待哦。
“消息可靠嗎?”
司空灝輕笑的瞧着林夏;“你還不信我?”
林夏哀嘆一聲;“不是不信,是想到白姐姐與溪楓,我這心啊?哎?..”
司空灝悠悠一笑;“跨的過風波後便是彩虹,你瞎擔心什麼?你就那麼確定四弟與金豔豔有戲?”
林夏眉眼一彎;“如果,應該有,要不然金豔豔會在四王府待這麼久?”
“對了?雲辰有消息嗎?”林夏的小臉突然變成愁臉。
司空灝摟着她坐在太師椅上,伸手捏捏她的腮;“你怎麼滿腦子就掛念着人家?”
“別鬧,我現在最擔心這個問題?”林夏認真的等着司空灝回答。
司空灝眸如墨色寶石般銀亮;“他會跟着四弟一起回來。”
“真的?你一直都有他的消息?對嗎?”林夏眸光突然一轉!
司空灝失笑;“哈哈,誰讓你天天念着人家,就是要急急你!”
“討厭,哪有你這麼壞的?天天欺負人家,還理直氣壯的說我念着人家?你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司空灝仰頭大笑;“哈哈,我有欺負你?你本來就是天天念着人家?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