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靈凹凸出來的肚皮,成了溪楓想要禁.錮她與懷內的障礙,溪楓不得將她放開,看着她的肚子,又是激動又是欣喜的問道;“孩子都長這麼大了?”
白月靈扶着沉重的腰際看着自個的肚皮,一臉柔和的笑道;“可不是,快八個月了,你這個當爹的纔來看他!”
溪楓掩不住欣喜的蹲下來趴在月靈肚子上聽了聽;“是我不好,以後啊我就好好的照顧你們孃兒倆!”
白月靈微微彎腰將他扶起,一臉癡情的看着他;“爲什麼突然之間就不給我任何消息?”
溪楓扶着她在桌邊坐下,細心的給她解釋;“義父將義妹許配了我,我將我們的事兒與他稟明,他聽之大怒便將我囚在了房內不得踏出一步,直到與義妹成親繼承窟主才能放我自由!”
白月靈沒有打斷他的話語,溪楓瞧着她繼續說道;“多虧了娘娘託人將我救了出來,要不然我便一死謝謝義父的養育之恩,也不會娶她人爲妻!”
白月靈不會追問,只要得溪楓此句就已足夠;“那你義父會放過你嗎?”
“義父已經走火入魔成了瘋子,你別擔心,義妹留在了山中親自照料他老人家度過後半生!”
白月靈漂亮的臉蛋上飄起一絲憂慮;“你義妹如花般的年紀卻要守在山中到老,你可忍心?你義父作惡多端心狠手辣,這個下場是他應得的,可憐了你義妹!”
溪楓愛戀的瞧着白月靈,眉目間散發着濃濃的情意,笑道;“捨不得也要捨得,義父終歸是她的親生父親,她如何做到棄他與不顧?”
白月靈道;“我爹不在府內,我的行動被他派人一一監視,晚上你如何歸置?”
“娘娘要我留在府裡!我還沒考慮好!”
白月靈忙道;“你留在府裡就是,我與你見面也方便些,我爹人不在家中,卻處處爲我安排了眼線。。”
一束紅木雕刻的蘭梅竹菊屏風後,一位螓首蛾眉脣紅齒白的女子,懷抱一把琵琶彈曲說唱。
她的聲音婉轉輕細,像春風沐浴陽光般聽的人心神舒暢~屏風後幾位大人在把酒談事兒,伴着那女子輕柔的唱曲讓屋內的氣氛祥和了許多。
一曲琵琶落幕,爲首的大人姿態高傲的說道;“叫翠紅出來給王爺問好!”
彈曲的女子叫翠紅乃此家酒樓頭等歌.姬,這家酒樓是大武城最高端的酒樓,來的起這兒不是高管侯爵,便是富商貴族。
“翠紅拜見王爺!可是翠紅的彈技不好?王爺怎的瞧都不瞧翠紅一眼?”翠紅出來朝高坐上的司空灝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後,便對司空灝直言相問。
“大膽,不得無禮!”司空灝身邊坐着的一位大人,瞪着翠紅嚇訴。
翠紅卻是盈盈一笑,一雙眼盈盈發亮般的瞧着英俊冷麪的司空灝,道;“小女子不過是好奇罷了?從來聽過我的曲子的公子侯爺,還沒有哪個能如此安定。”
翠紅不僅琵琶彈的好,貌色也是這酒樓排名第一的美色,多少富貴公子想要花錢養着她,卻被她一一推了出去。
司空灝面無波光的擡眸凝着翠紅,臉色依舊冰冷無恙,聲音也帶着一股讓人難以接近的冷漠感;“你適才彈的曲子本王無心聽從。”
各位達人臉色紛紛一僵,翠紅眉眼一怔,卻是呵呵笑道;“王爺果真是另類!”
在場的各位大人瞧着翠紅那迷.人心扉的樣貌,和玲瓏的身段無一不對此想入非非,偏就司空灝對她冷眉冷眼毫無興趣。
早就聽聞司空灝不近女色一心疼愛家中林氏,卻沒想他對別的女子盡是這般冷酷無情。
司空灝臉色平靜無語,翠紅招手讓一邊倒酒的侍女倒了一杯酒,她雙手端起酒杯對司空灝,敬道;“這杯酒小女子敬王爺!”
司空灝擡眼瞧了瞧先乾爲敬的翠紅,這才端起酒杯一口飲下,後說道;“各位大人,本王先走一步!”
各位大人紛紛站起身來有留司空灝的,有送司空灝的,司空灝懶得理會這羣人,帶着近身侍衛頭也不回的踏步離開。
司空灝回到慕思殿林夏已經睡下了,她本是坐在牀頭等着司空灝回來,兩眼皮卻止不住的往下拉。
今兒下午她沒有午睡,天一黑睡意就襲了上來。
“王爺,馨玉閣那邊傳來消息,今兒是郡主的生辰,郡主請您過去!”
司空灝揮揮手命侍衛下去,他扭頭瞧了瞧熟睡的林夏,邁着步伐朝着馨玉閣走去。
林婉玉穿着一身紫紅色的新衣,化了與這身衣服搭配的妝容,站在門口親自迎接司空灝。
她本以爲司空灝不會來,當瞧着司空灝英挺的身影后,一顆心有股火燒火燎的激動感。
“還以爲王爺不會來瞧我?”林婉玉滿含思慕之情的盯着司空灝那張英俊無比的臉,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司空灝擡步走了屋內,神色平平的擡眸瞧着打扮豔麗的林婉玉,聲音冷沉;“這些日子本王忽視了你的存在!”
林婉玉聞言呼吸一緊還以爲司空灝反省了,沒料司空灝卻道;“你若覺得待在府裡是個牢籠,本王便放你自由。”
林婉玉神色一稟,一雙細眼哀落帶傷的盯着司空灝;“王爺可是要趕走我的意思?您爲了林氏不惜廢妃,如今也想把我趕出府是嗎?”
司空灝臉色沉靜,雙眼射出的光芒不帶一絲一毫的情分;“本王不想讓你在府裡耗費年華!”
“如此說來,除了林氏,這輩子王爺都不會再另續妾室?”林婉玉傷心一笑,那笑容充滿了無盡的苦澀,心疼。
司空灝沉默不語,林婉玉苦苦一笑;“還以爲王爺會回頭?沒想到卻是一派癡情決然?可惜啊,不是對我癡情?卻是對我無情?”
司空灝面對林婉玉哀傷怨恨的眼神,心中升起一片愧疚,他起身朝門外走去,開口說道;“此生,就當本王對不起你!”
林婉玉閉目落淚,如果簡單的三個字就能讓人的傷口癒合,她也不會活的這般痛苦不堪?日夜思念着他孤枕難眠,卻還要抱着他人當做他的臉。。
昨晚上睡的早,一早林夏便醒了,睜開眼她就對上了司空灝的俊顏,她悄悄起身下了牀沿,她輕手輕腳的穿上衣衫,想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上廁所小解。
“主子?您怎麼不喚奴婢一聲!”紫檀也是方纔起牀洗漱好,她正打算進慕思殿等候林夏起牀呢,卻見林夏已經走了出來。
“噓,王爺還在睡呢!”
紫檀壓低了聲音;“主子又是想要行方便吧!奴婢已經把夜壺安排在了側室,您直接過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