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尚笑道;“我們山上有很多稀世的草藥,有很許多動物的皮毛很值錢,採購一定的數量後,我們會將這些東西,拿到外界去賣。”
“我們這裡的村民,女人會繡花,就在繡工宛掙錢,會做衣就在布衣坊掙錢,那些布衣繡工也會拿到外界去買。男人,要保衛村民,要付出勞動!她們的所勞所獲,均根據她們的付出公平分配,做的多分的多,做的少分的少。”
林夏驚然,君尚管理靈都的政法與現代工商管制有幾分相似,她道;“哦,若是看現在村民相處愉悅的樣子,我到覺得如你所說的,這兒是個不錯的地方,可是,想想前陣子陷害我下毒那事,我又覺得這裡很詭異神秘,貌似沒有不像表面那麼的平靜。”
君尚握住林夏的手;“那件事兒,我會查清,別想太多,至少你現在過的很安好不是嗎?”
林夏木呆的點點頭,君尚微微一笑;“夜深了,我們去叫諾兒他們,回去吃年夜飯咯!”
“ 你們這裡也有年夜飯吃?”
大武有沒有年夜飯吃林夏不清楚,可在現代,年夜飯可以闔家團圓最最快樂的時刻。
“當然,除夕節,各地的國家都有吃年夜飯的習俗!”
“ 也是。”
林夏隨意應了聲,倆人邊說邊向跳舞的人羣走去,找君諾等人。
五人圍在一桌用年夜飯,年夜飯亦不過是各種口味的水餃而已。
綠鶯刻意的讓自己的眼眸避開君尚,可眼角的餘光依然可以讓她捕捉到,君尚對林夏的溫柔與體貼,心裡的傷口又慢慢裂開,心血一滴滴的無聲滑落。
或許是晚上玩的太過盡興與放。縱,歡快的用過年夜飯後,林夏便託着疲倦身子回到了寢屋,等待啞女爲自己打熱水洗漱。
人說變懶容易,勤快難,林夏搖頭輕笑,在這兒享受的待遇太好,現在自己的筋骨都懶的抽筋,居然依賴別人來伺候自己。
嘭的一聲,一陣寒風猛然將窗口吹撞開來,林夏心頭一驚,一種害怕感籠罩全身,她緩緩的從竹椅上站起身,看着那扇被風吹開的窗戶,遲遲不敢上前關。
她雙眼死死盯着漆黑的窗外,糾結是關還是不關,那種莫名的恐懼感從頭到腳的貫穿,讓她情不自禁的感到懼怕。
突然,耳邊響起一句話;“你想離開這個地方嗎?”
這聲音有些蒼老粗狂,不似少女那般悅耳清脆,但卻能驚人心扉。
“你是誰?”林夏恐慌的望着窗戶,顫抖的說了三個字。
“ 呵呵,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告訴我你的答案!”
“你是誰?爲什麼關心我的事兒?”
林夏心驚膽戰的問道,這個女人的聲音,太可怕了,蒼老中帶着鬼魅,咋一聽,猶如地獄裡的幽靈,莫非,她是傳說中的鬼索命?她全身不禁打了寒顫,雙腿已嚇的麻木發抖。
“我說了,你不必知道我是誰?我可以幫你離開這裡,你願意接受我的幫助嗎?”
“你怎知我想離開這兒?我爲什麼要接受你的幫助?”林夏望着微微晃動的窗頁好奇問道。
“哈哈哈,你不必知道我的答案,若是你想離開這兒,只有我能幫你!”
林夏心語;“什麼東東,光說不答,以爲我好騙是嗎?”
林夏很厭煩這種說話的方式,好像自己是她的傀儡一般。
林夏剛想反駁她的話語,呯的一聲,窗戶被關上,空氣中留下了一抹淡香與一句話;“好好想想是留下還是離開,若是留下你不會有好下場!”
林夏錯愕的站在原地,身體不停的顫抖,只覺的腦袋裡嗡嗡作響,身體一軟,攤在了竹椅上。
啞女端着盆水走進屋,隨後便給坐在竹椅上的林夏洗漱。
啞女拉了拉林夏的衣袖,用手語告訴她,讓她站起身脫衣洗漱,林夏雙眸黯淡的看了眼啞女無語,林夏擡頭的瞬間啞女驚了下,那眼神癡呆迷。離,如同失了魂一般。
啞女溼了溼擦臉巾,擦了擦林夏目無表情的臉,林夏全身一顫,神色癡迷的接過啞女手中的擦臉巾,語氣寒森道;“我自己來,你去忙你的。”
啞女皺皺眉,總覺得林夏的神情有點兒不對勁,可又說不出是哪兒不對勁?
這一。夜,林夏被噩夢纏身,夢境中,她心驚肉跳,恐懼不已,驚醒後,卻什麼都記不起。
一早起來感覺渾身乏力,精神狀態也有暈糊,林夏沒精打采的依在門前的搖椅上,微微閉目,享受着陽光的呵護!
“怎麼?不舒服嗎?看你的臉色似乎昨夜沒睡好?”
林夏睜開眼,扭頭看了眼悄無聲息坐在身旁的君尚,沒有來的生氣道;“走路這麼輕,想嚇死人嗎?”
君尚癟癟嘴;“也只有你會被嚇到。”
林夏無語閉上眼,繼續享受溫暖的陽光。
“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林夏再次閉目。
君尚道;“去了就知道!”
“今我不想去,改天吧!”林夏慵懶的說,她現在的精力簡直查到了極點兒。
君尚輕笑;“不去你會後悔的?”
說完,便伸手一把將林夏拉起,倆人飄蕩在半空中,林夏還未反應過來,就見自己已與君尚坐在同一匹馬背上。
清冷的風滑過臉頰,如一把冰冷的小刀般在她臉上毫不留情的刮過,割的她的臉生生的疼。
疼楚只沁心底,林夏暈乎的腦袋穆然清醒些許,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句話語;“若是留下你不會有好下場!”
林夏突然覺得這句話好是熟悉,可她又想不起是在哪兒聽過?何時聽過?她力不從心的晃了晃腦袋,很是心煩的想甩掉這句令她心驚肉跳的話語來。
一路順風,不似上次那般驚險,馬兒在一處溪澗林邊停下,君尚跳下馬,將林夏抱下,林夏倒也沒排斥,馬背上的她被寒風欺凌的都快凍僵了呢!
君尚握住她那雙冰涼的手,牽着神智未清的她朝溪澗走去,那匹馬乖乖的跟在他身後。
走了段泥間小路,來到溪邊,清澈寒冷的河水,隨冬日寒風微微波盪,低首望去,卻見不了這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