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突然又想起修煉了,真的繼續修煉嗎?還是再出去實踐?”李燁詢問着。
“又想再去挑戰?”李自在回問。
“呵呵,我感覺實踐總給修煉學得東西多。”
“你不修煉哪有功法去實踐?”
“實踐到了,回來再修煉咯!”李燁答道。
“你不感覺是反方向來的嗎?”
“我覺得負負得正呢!”李燁微笑着。
“怪胎!”李自在只說了一句,他平時也是先修煉再實踐的,現在李燁讓他先實踐再修煉,他對這樣的反向一時有點迷惘。
此時。
轟隆!
屋內一聲震響,籌鴻德吹了吹身上的灰塵後走了出來,這屋子設置了防震道紋,只是震了些灰塵下來,影響不大。
“師父!”李自在望見籌鴻德走出屋外,便大聲叫喊了一聲。
“呵呵,爲師衝上‘完乘’第二階段了。”籌鴻德微笑着說道。
“恭喜師父突破。”李自在抱拳說道。
“十多天了,該出來活動活動筋骨了。”籌鴻德扭頭歪頸般說道。
籌鴻德他十多天才衝上一個階段,這速度也可以說是慢了點,畢竟,他精氣有限,但也無動於衷。
“師父,修煉了十多天,只上了一個階段,真的是不容易呀!”李自在喃喃。
“越上一級就越需要時間,這個也沒辦法的了。”籌鴻德答道。
李自在也知道,這境界階段越往上煉就越難煉,這個是有目共睹的,每個修煉者都是一樣。所以,更難也要刻苦鑽研,每一個環節需要去探討。
“師父,我們去滅了一個小宗派了。”李自在說道。
“啥?滅宗派?你們當別人的宗派是‘吃素’的?”籌鴻德震驚道。
“師父,這小宗派也沒見大礙,燕道宗已經被我們剷除了。”李自在說道。
“看來徒兒也進步了哈!”籌鴻德誇獎。
“不是我滅的呢!是李燁兄弟滅的。”李自在露出尷尬般的表情。
“你袖手旁觀嗎?”籌鴻德忙問。
“呵呵,我爲李燁兄弟加油吶喊!”李自在笑着答道。
“虧得你還加油吶喊。”籌鴻德喃喃。
“師父,我根本下不了腳,李燁兄弟一個人就擺平了。”
當時情況,本來李自在確實準備參與的,但李燁和他說過要練練手,所以他沒打算干擾到李燁。不過處於危險時,李自在也會幫忙的。
“籌大師,是我讓自在兄暫時不需要幫忙,我有把握,只是當作來練下手而已。”李燁解釋着。
“練手?你可知道自以爲是的下場嗎?別當那些小宗派是軟柿子好欺負,有些宗派埋藏着一些老不死的人,那可是給宗主還厲害百倍的妖怪。”籌鴻德言簡義豐、聞者足戒。
“我都說師父的話必定要聽的,說得沒錯吧?”李自在望着李燁,放出的眼神,意思是直指‘明瞭沒有’的客觀事實。
“呵呵,是我太輕敵了,以後得小心點哈!”李燁在籌鴻德面前,畢竟他是大師傅,多少是要受到尊重的。但李燁的意向完全不同,他從來不受別人的束縛,自己喜歡怎樣自由就怎樣做,這就是他敢衝的原因。
“籌大師,那麼我們接下來怎樣?繼續去捅他們的窩嗎?”李燁詢問。
“繼續修煉吧!沒有把握之前,暫時不要魯莽生事。”籌鴻德兩手扣在身背,望着天空說道。這也顯示出他,心有百般無奈,其實他也希望把這些宗派給滅了,但這只是他盜竊了“龍涎之心”被人追殺而已,此仇還不至於給滅了自己兒子宗派的仇大恨。
“繼續修煉!”李自在故意大喝道。
李燁聽後,故意翻了個白眼給李自在看。
李自在偷偷的微笑了一下,他在師父面前不敢鬥嘴辯駁,師父說的話就算錯了,對他來說也是對的。這就是師父和徒弟的區別了。
李自在和籌鴻德分別往瓦屋方向走去,李自在回頭望了李燁一眼,看他有沒有回瓦屋內修煉去。
李燁舉起了右手前後劃了劃,示意給李自在看,“去修你的煉吧!”
此刻。
李燁見他們都回了瓦屋內,他就騰空而起,很快又去到了一個叫作崇桐鎮的邊緣。
這嵩桐鎮沒白麻鎮大,但這裡的人口也很密集,一樣車水馬龍,魚龍混雜般。
集市到處叫賣聲一片,小販數不勝數,各種擺賣可謂五花八門,樣樣精奇。
李燁來到一處人多的地方,他往牆壁上看了看,這裡也是貼了一張通緝籌鴻德的告示。
“這宗派還去嗎?萬一給籌大師說中了,惹出一個‘大頭佛’來,那豈不是很尷尬?”李燁喃喃。
這也確實,按照籌鴻德所說的,如果沒鎮宗派的老妖怪,這就好辦,但這事也不是每次都那麼順利的呀!人有三衰六旺,假如不小心碰到一衰,那就沒那麼好彩了。
李燁他想了一會,進退兩難,他去練手的興趣確實有的,但又怕碰到怪物級的人物。如果他找些功力低下的修士來練手,這也沒啥長進。練手確實要找些有點難度挑戰性的,這能對自己的悟道積累屬性大大的提高。
他正在猶豫不決時,突然想起了《神識外探術》。
“呵呵,這功法很久都沒用過了。”李燁來這個恆陽大陸,很多修士都煉過防禦加成之類的功法,所以一時就給淡忘了這功法了,他知道來這恆陽大陸,這功法他用過幾次都發覺失效,他就堅決少用。
“神識外探術,——開!”
李燁心裡對着守着牆邊的兩名大漢,試圖控制着他們,他也只是試探能否控制到而已。
“眨下眼。”李燁心裡控制着兩名大漢。
“伸舌頭。”
“搓鼻子。”
當李燁每說出一個動作時,兩名大漢也按照李燁的意思給完成了每一個動作。
“呵呵,這守護通緝令的大漢居然受控制。”
李燁他知道這兩個大漢功底不是很結實,所以還可以控制着他們。於是,李燁他控制着兩名大漢,帶着自己往他們的宗派走去。
十分鐘後。
他們三人便來到一處石門擱起的牌坊處,這牌坊由四根圓柱子擱成,每邊兩根石柱子都染上棕色的塗料,顯得古樸典雅,非凡脫俗般,這柱子沒有雕刻任何圖案,平滑得很,無論怎樣看也看不出道韻的存在,上面橫頭刻着“盛潭宗”三個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