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舞微微咧開的衣領口露出的那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和兩個鼓脹的讓人心疼的**確實讓人恨不得一頭扎進去吮吸一番,王志翔此時的失態也就讓人不能理解了。
他雙目綻放出來的幽幽光滿充分的說明了一個問題——人類的確是由禽獸進化而成的。
豔舞輕笑道:“爲了掩藏自己,絲毫不顧忌自己的形象保持高調的行事作風確實比刻意維持形象保持低調作風有效的多,至少,你讓我都無法看透。”
王志翔一抹嘴角的口水,雙眼仍舊色迷迷的盯着豔舞的胸口,他傻不啦幾的咧嘴道:“是嗎,你的也是‘深藏不露’哦,額,不對,露了一點點,哇卡卡卡卡。”
葉凡聽聞豔舞的話不禁好奇的看向王志翔,看他仍舊是一幅豬哥樣兒,葉凡實在覺得丟臉,就這麼一個讓人看一眼就能現沒內涵沒化沒品格沒人品失去了溫情只剩下色*情的騷包牲口還能達到讓人看不透的境界?
豔舞笑道:“你是在掩飾你加入‘武院’之前的身世故事吧?”
王志翔淫笑道:“你很想知道嗎,等下跟我去賓館開房,我們可以好好交流交流哦。”末了補上一句:“你付錢。”
豔舞沒有理會他,說到錢,她想起一件事,轉而將一疊錢扔給葉凡,道:“這是你贏的三萬塊錢,我出來時順手幫你領了。”
王志翔神色氣憤的指着葉凡,好像葉凡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壞事一般,他怒然道:“媽的,你竟然賭錢也不叫上我,太沒義氣了,這件事我要跟你絕交。”
車輛在平滑的馬路上突然冷不丁的打了個滑,王志翔一個措手不及,身體一翻,一頭撞在自動擋杆上……
回到東城,豔舞便徑自開車離開了,葉凡和王志翔打開房門進屋,卻見坐在沙上的鄧思思不斷的輕輕抽噎着。
她那雙純澈乾淨,好似沒有絲毫雜質的眸子變得紅紅的,一張毫無瑕疵,純美異常的臉蛋上滿是擔憂和忐忑不安的神色。
如果說豔舞是那種妖媚到骨子裡讓男人情不自禁想脫下她衣服苟且一番的妖精,氣質屬於勾人心魄的嫵媚的話,那麼鄧思思則屬於嬌柔的讓人忍不住心疼憐惜,恨不得將她時時刻刻抱在懷裡卻又生怕會融化掉的惹人憐惜型。
兩個氣質截然相反的女孩,卻同樣的讓人心醉神迷。
聽到開門聲,鄧思思身體下意識的一震,似乎是被嚇的,她猛地回過頭,見葉凡和王志翔走了進來。
鄧思思連忙起身扭動着小屁股衝過去飛撲進葉凡的懷裡,慼慼然道:“小凡哥,你終於回來了,我以爲你們被那羣人報復了,我真的好怕你們出事。”
說着,‘嗚嗚’的輕聲抽泣起來,其狀實在惹人疼惜。
葉凡輕輕摸着鄧思思柔順黑亮的頭,低頭看着眼淚撲簌簌往下流的鄧思思,那雙眸子總是那麼的純澈,那麼幹淨,在淚水的修飾下,好似銀河系兩顆最璀璨的星辰般閃閃亮。
粉嫩的臉頰掛着幾行淚痕,輕咬着溼潤嬌豔的紅脣,這是一張讓人看着都不忍心生出絲毫雜念的天使般的臉孔,任何雜念簡直就是對這麼一個女孩的褻瀆。
王志翔痛心疾的看着兩個緊緊想貼的身體,揮淚扼腕,聲嘶力竭的大吼道:“蒼天啊,這個世道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我這麼帥,這麼英俊,這麼有氣質,這麼有才的男人要打單身,你怎麼忍心啊,他猥瑣,下流,無恥,卻總是有女人投懷送抱,這是爲什麼呢,難道美女的品位總是獨特的讓人蛋疼嗎?嚎~~~我又要變態勒,蒼天,討厭~~~……”
見那兩廝還不分開,還抱上癮了都,王志翔蹲下身體看着零距離接觸的鄧思思和葉凡,痛心的捂着胸口,道:“抱夠了沒有,麻煩你們顧忌一下在感情上受過內傷的男人的感受好吧!”
鄧思思回過神來,粉嫩的小臉變得更加紅潤,讓人有咬一口的衝動,她連忙鬆開葉凡的身體,羞赧的低着頭轉身離開了那個雖然不算寬廣卻很溫暖的懷抱。
面對一雙曖昧的眼神,她驚慌失措的說道:“我……我給你們熱一下飯菜,你們肯定沒吃飯吧。”說着,就小跑着向廚房走去。
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在沒有空調的大廳裡,有些寒冷,如果說葉凡沒有點感動那肯定是假話,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做好飯菜在寒冷的大冬天等到凌晨四點。
第一次離開葉家村來到這個繁華大都市的葉凡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溫暖,那種自內心的暖暖的,甜甜的感覺,讓他的鼻頭忽然間有些酸。
生活,不正是充滿了諸多此類毫不起眼的感動才讓生活變得多姿多彩麼?
每個男人,不也正是希望家裡能有這麼一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在牀上還能讓你獸性大滿足變態征服和侵犯欲的女孩兒麼。
葉凡忽然覺得,被一個鄰家小妹型的女孩牽掛的感覺似乎真的很不錯,,家裡有個女人才算家啊。
只是葉凡覺得屬於他的桃花運似乎一直遲遲不來,在葉家村唯一能挑起**的不過是在玉米地裡或者豬圈裡偷看村長和屁股大**挺的黃寡婦苟且偷歡的場景,唯一的桃花運或許只是認識了一個從來都不屬於他世界裡女人,生了一段莫名其妙至今還讓他沒辦法猜透的感情糾紛。
來到海州城,王歡的出現,確實在一定程度上打亂了葉凡的生活軌跡和復仇的步伐,那個時常會在天倫王朝的包廂裡偷偷的在葉凡臉上蜻蜓點水一吻然後無意被人抓了個現行害羞的面紅耳赤的女孩讓葉凡內心的傷痛和仇恨緩解了一些,葉凡本以爲自己的桃花運來了,可是現在看來,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真的還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