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被推的向後退了一步,周圍的小混混一個個都忍着笑意,心想着兩個白癡還真是有趣,這樣都能窩裡鬥,然而下一刻,他們卻不這麼認爲了。
只見葉凡倒退的身體突然猛地一側,飛身一腿橫掃,右腿在空彷如形成一道半月型攻擊範圍,處在這半個圈的小混混都被葉凡的右腿命腦袋一側,身體在空打着旋兒飛了出去。
王志翔也不甘示弱,手的鐵棍狠狠的朝對方身上招呼,不屑叫嚷道:“你們這幫白癡,你真當我們會傻傻的給你們表演啊,哥門兒這是大智若愚,想看戲的你們都是大於弱智。”
這兩個悶騷的傢伙最擅長的就是打這種羣戰,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以最突兀的攻擊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是他們最常用的方式。
葉凡完全是靠度耍弄這些小混混,往往是攻擊剛剛出,第二次攻擊馬上又來了,那些小混混的攻擊,葉凡也能夠憑藉自身強悍的身法閃躲過去。
王志翔也像頭情的公牛,異常生猛的左衝右突,二十多個小混混都被這兩個好像春期看到母狗的公狗那副強悍如斯的犀利威勢給震懾住了,在氣勢節節敗退。
被打的都算幸福的,至少暈過去之後什麼都不知道了,沒被打的還要挑戰一下心臟的承受能力。
風華和另外兩名貌似高手的傢伙卻並未參加到戰鬥之,兩名貌似高手的傢伙本來想過去支援的,用詢問的眼神望向風華,風華輕輕的搖了搖頭,他們也就沒有動彈。
二十幾個混混,葉凡和王志翔三下五除二就全部解決了,兩人無比騷包的迎面相識,猛的一挺下身,異口同聲道:“歐耶~~搞完收工。”
在看開始滿臉鄙夷戲謔拿着鐵棍和鋼管囂張跋扈的二十多個小混混,一個個要不就是捂着下體,要不就是捂着菊花在地上翻滾嚎叫。
足以證明,葉凡和王志翔的攻擊方式已經猥瑣到令人指,歎爲觀止的地步。
葉凡滿臉戲謔玩味的笑容,走向李建華,他笑着說道:“你就不能帶幾個像樣的小弟,每次都是這種酒囊飯袋。”
看着躺在地上的弟兄們,李建華臉色鐵青,卻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藉口來反駁,只能惡狠狠的瞪着葉凡。
葉凡將這種惡毒的眼神自動轉化成欣賞的眼神,他微微撇嘴,那道弧度似乎是帶着些許鄙夷之意的笑,道:“付天豪躲着不敢來見我,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哎,該來的總是會來的,躲不掉的,叫他面對現實吧。”
李建華道:“就你還沒資格見我們老大。”
“他不在啊,那好吧,明天我在過來。”葉凡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便朝王志翔使了個眼色,兩人並肩齊步朝外面走去,簡直囂張的跟二五八萬一樣。
這兩牲口竟是大搖大擺昂挺胸的從李建華身邊大步走過,完全不顧人家的感受。
葉凡心裡明亮的很,付天豪現在沒有出來,那便不可能再出來了,這裡是鱷魚幫的地盤,再待下去恐怕待會兒就走不了了,報仇是必須的,但葉凡還想留着這條賤命去見王歡。
李建華冷冷的看向風華,風華神色淡然道:“他們要走,我攔不住。”
豔舞側頭微微一笑,笑的嫵媚,笑的嬌豔,她蓮步依依的跟上葉凡,李建華突然把心一橫,掏出一把彈簧刀猛地擱在經過他身旁的豔舞脖子上。
他對已經走到五六米之外的葉凡吼道:“葉凡,你再走一步,就別怪我對你的女人不客氣!”
葉凡淫深不知處,險些被李建華這一爆吼嚇死,他錯愕的回頭看去,看到李建華氣的身體直顫,右手拿着一把彈簧刀抵在豔舞的脖子上,而當事人豔舞臉上滿是愕然的神色,
不得不承認,豔舞實在是一個絕世妖姬,不管露出什麼神色,都是那般的芳菲嫵媚,風情萬種。
葉凡不以爲然的撇了撇嘴,道:“給你個建議,你殺她之前先把她帶到房間裡推到,做一番苟且之事,相信之後,你絕不會捨得再殺她了。”
豔舞雙眸微微眯起看着葉凡,猶如彎月般璀璨迷人,她媚笑道:“小王八蛋,姐姐可是隻看着你那寶貝哦,別人的姐姐可不稀罕呢。”
豔舞的舉手投足間的神態,每一句話語似乎都帶着讓人想入非非,瞎想翩翩的風情,她是那種渾身充滿了嫵媚風情讓人看第一眼就恨不得剝光她的衣服按在牀上狠狠蹂躪一番將牀上一百零八式都嘗試一邊的女人。
在葉家村生活了近二十年充其量就是在半夜三更喝點燒酒然後藉着酒勁扒黃寡婦家窗戶上偷看黃寡婦和村長做勻活塞運動,最風騷的事蹟也僅僅是在十三歲那年用一根米糖騙了鄰居十歲阿花初的吻。
葉凡實在經不住這麼一個禍國殃民的妖精的挑逗,有些時候他真害怕自己一衝動就亂性了,所以他還是決定趕緊離開的好。
李建華見葉凡和王志翔竟然不以爲然的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種情況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這下輪到他有些不知所措,不過仔細看着豔舞的身姿和麪容,也不禁忍住了神,他突然覺得,葉凡提出的建議似乎也挺不錯的。
葉凡和王志翔走到豔舞開來的紅色別克車旁,這時別克車駕駛座的車窗突然緩緩的降了下來,豔舞那種妖豔到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生出人類最原始獸慾的臉孔,那副足以讓男人沉淪的媚笑也出現在葉凡的視線。
葉凡一副早有預料的神情,並沒有感到多麼驚訝,王志翔卻是一蹦三尺遠,神色驚駭的望着豔舞。
他駭然道:“靠,你到底是何方妖孽,竟然假冒我心目神聖不可侵犯的豔姐,妖孽,信不信哥就地爆你菊花,待我過去問問你身上的香味判斷你的真身。”
說着,他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靠近豔舞,狠狠的吸了一口,他回頭對葉凡道:“咦,她是真的豔舞耶,葉凡,你太過分,竟然懷疑人家的真假,你說我堂堂一個天倫之草,怎麼就會認識你這種臭不要臉的人。”
葉凡嘴角抽搐着,他真恨不得將王志翔的名字寫在內褲上,一個屁嘣死他。
葉凡什麼都不需要問,一個知道那麼多事情的女人,若是沒有點非凡的保命手段,又怎麼可能活的如此滋潤。
葉凡和王志翔上車後,豔舞動車朝海州城東城方向行駛。
她從車的後視鏡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有些出奇的怔怔的望着窗外讓人心醉神迷夜景的葉凡,視線很快又回到前方的馬路上。
坐在副駕駛座的王志翔便雙手捧着下巴含情脈脈,似水柔情的望着豔舞胸部,微微張開的下巴隱隱有一條亮晶晶的液體緩緩流出來,一把抹乾淨後又很快從嘴裡溢了出來。
他那雙散着幽幽光芒的眸子足以證明一個真理——人類確實是由禽獸進化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