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說的不錯,也不知道大淫賊和馬玉婷那邊展的怎麼樣了。”血手朝王志翔擠眉弄眼,王志翔報以一個淫蕩的微笑:“大淫賊好歹也是花禽獸,安慰女孩子的事情他絕對是專家。”
這時,只見永純陡然衝進來,心急火燎說道:“大家注意,注意,肅靜,請聽純潔哥娓娓道來,我終於想到哪裡不對勁了。”
潤了潤喉嚨,在萬衆期待的眼神,永純一本正經像似演講一般大聲道:“唐雲,唐雲沒跟在小凡身邊。我……”
“我勒了個去……”血手,王志翔,葉凡三人狂怒,三腳同時印在永純身上,不得不說,永純的後知後覺相當遭人鄙視。
永純剛跑進來,話還沒說完再次被踹飛了出去,以一個瀟灑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摔在七八米開外。
此子也是能屈能伸剛正不阿的大丈夫,在哪裡摔倒就在哪裡躺下,頓時是一臉的惆悵:“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對於這種每天都會降臨三五次到永純頭上的悲劇,衆女唯有表示最深切的同情。
馬玉婷現在傷心過度,一路狂奔,她並未用輕功,然而以消耗體力的方式也未能泄出內心的悲憤。
“玉婷,你別跑那麼快,哥現在不比當年啊,你跑那麼快我追不上。”大淫賊在後面呼喊。
他只要運起輕功很容易就能追上馬玉婷,然而他卻並沒有這麼做,他知道馬玉婷現在需要泄,跑累了,會舒服一些。
不知跑了多久,馬玉婷終是停了下來,儘管氣息已經凌亂,呼吸沉重,然而她卻再也感覺到不到勞累,佔據內心的,始終是讓人悲傷欲絕的殘酷現實。
“爲什麼,爲什麼會是這樣,爲什麼等我爹死了,才告訴我他不是我親爹,爲什麼呀~~。”馬玉婷停在一棵樹下,靠着樹幹的她,無力的緩緩的跌坐下來,抱着腦袋痛哭流涕,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肝腸寸斷。
枯黃的樹葉在瑟瑟的秋風吹襲下,緩緩的在空飄落,帶着傷春悲秋讓人感傷的顏色,帶着春去秋來時光流逝的無情,帶着嫩綠漸變枯黃的苦澀過程,飄落在抱着腦袋無助痛苦的馬玉婷身旁,與每一滴眼淚一起沉澱。
大淫賊走到樹下,他並沒有去打擾馬玉婷,讓她盡情的用哭聲去釋放體內的悲傷。
他靜靜的靠着樹幹,站在馬玉婷身旁,側着身神色溫和的看着馬玉婷,然後畫面似乎定格,形成了一張秋日裡讓人泫然欲泣催人淚下的一幕……
許久,馬玉婷哭累了,淚也流乾了,哭聲漸漸的小了,馬玉婷嬌小玲瓏的肩頭不住輕微的聳動着,不時傳來輕微的抽噎聲音。
大淫賊多想將馬玉婷緊緊的擁入懷,他卻沒有這麼做,他不能這麼做,一旦這麼做了,就是一錯再錯。
大淫賊神色前所未有的淡然,以往對誰都毫不吝嗇的壞壞笑容,現在越來越少見。
似乎經過那一次巨大的變故之後,大淫賊的心智也變得越的穩重成熟,不再是那個無所事事無慾無求只求當一個無憂無慮的採花大盜來洗刷自己內心的懊悔。
那段逝去的青春,那段逝去的感情,那些逝去的人,他知道,是以任何東西都挽救不了的。
“過往的事情,我們沒辦法改變。”大淫賊以一句廢話的開場白打破了沉寂,接着話鋒一轉:“我想以後這棵樹一定會長的很茂盛,長的更高大,樹葉會更清新嫩綠,以後經過這裡的男女老少,一定會更加懂得如何珍惜,如何把握現在的東西。”
“爲什麼?”馬玉婷擡頭怔怔的看着大淫賊吞雲吐霧惆悵的側臉,她的臉上還掛着晶瑩的淚水和清晰的淚痕,顯得異常的楚楚可憐,惹人憐惜,恨不得將她擁入懷又怕弄疼了她。
大淫賊走到馬玉婷正面,蹲下身輕柔的抹去馬玉婷臉上的淚痕,眼神溫柔,這不像是一個犀利男人會流露出的眼神。
他淡然說道:“因爲這棵樹承載了你的委屈無助以及悲傷的淚水,它一定能夠感同身受,被你這麼多惆悵的思緒灌溉過的樹木,一定會努力的長的越茂盛,越的粗壯,因爲它很堅強,它知道還有很多無助的人需要它的臂膀,這棵樹,無論是風吹日曬,暴雨清洗,都毅然茁壯的成長,因爲它知道,無論自己經歷着多麼苦難的折磨,無論有多少風雨抑或烈陽無情的璀璨它,始終都還是有那麼多期待的眼神,有那麼多同伴,親人等待着它成長起來然後在它的庇護下乘涼,無助的時候靠着它尋求慰藉,它知道自己不是孤獨的,有天,有地,有風,有葉子,有人陪伴着它,與它不離不棄,所以它要爲了這些期待的眼神,這些不離不棄的眼神變得堅強,變得茁壯。”
“但是我爹都沒有了。”馬玉婷哽咽的說着,眼淚又流了出來。
“雖然他不是你親爹,但是他養育了你二十年,你爹明知道你不是他親生的,卻依舊對你視如己出,那麼的愛你,呵護你,把你當掌上明珠,因爲他一直都把你當他親生女兒,你叫了他二十年爹,那他就是你爹,是你親爹,那個男人不顧道義,不負責任的把你帶到世上,你何必對他的話如此耿耿於懷,不管馬青雲當年做了什麼,但他確實是愛你的,他的確是大英雄,不折不扣的大英雄,他毫不含糊的把你當親生女兒,不是嗎?”
大淫賊輕撫着馬玉婷的臉,露出一個大哥哥般讓人感覺如沐春風般舒服的笑容。
“淫賊哥哥,你說的真好。”馬玉婷似乎有所感悟,要爲自己,爲期待自己的人而堅強一點。
大淫賊淡然一笑,道:“其實每個人相遇都是一種緣分,緣分讓我們在全世界幾十億人當相遇,相識,你和馬青雲成爲父女,是一種父女緣,我和你相遇,也是一種緣分,還記得我在衢德市嘛,我一個目標就選了你,而且也順利將你綁走,如果當時不是葉凡從作梗,說不定……”
大淫賊說到這,便笑而不語。
馬玉婷疑惑不解,問道:“說不定什麼?”
“說不定……”大淫賊大汗淋漓,信口胡扯道:“說不定就要被你毀了我一世英名啊,你看你這麼頑皮,這麼淘氣,我怎麼可能降服的了你啊。”
“那你綁過那麼多女孩子,也是緣分嗎?”馬玉婷也毫不含糊,傷心之餘還能舉一反三。
“別提了,那都是孽緣,孽緣啊。”大淫賊不負盛名,我本落花無情,流水奈何有意,無‘處’不在的處*女終結者——大淫賊也並非浪得虛名,曲線救國的功夫用的是非常到位。
“跟我也是孽緣嗎?”馬玉婷逼問,女孩子要是小心眼起來,那威力比雙手螺旋丸還恐怖。
“這是一段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的善緣,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含蓄,不太會說話,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你可別生氣。”大淫賊恬不知恥起來也是相當不含糊,只不過讓大淫賊唏噓不已,應付這麼一個女孩子可比應付四大家族的人還要費力。
“你是不太會說話,你說的都不是人話。”馬玉婷噗嗤一笑,沒好氣的朝恬不知恥的大淫賊翻了翻白眼。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隱藏的這麼深都被你看出來了,沒錯,我就是傳說的ut,mn(奧特曼)。”
大淫賊用兩片樹葉貼着雙眼,雙手比劃出一個奧特曼放衝擊波打擊小怪獸的姿勢,對着馬玉婷笑道:“我就是上天派來拯救馬玉婷的天使,誰讓馬玉婷流淚,我就幹掉誰。”
“那要是你讓我流淚呢?”馬玉婷在大淫賊的開導外加詼諧幽默的言語調侃之下,心情舒暢了許多。
大淫賊一時間也被問倒了,他總不能說幹掉自己吧,愣了愣,旋即神色肅穆說道:“因爲我而流淚,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死,你因此傷心的流淚……”
“不許你胡說……”馬玉婷嬌嗔道:“快連呸三下……”
“呸呸呸……”大淫賊笑着呸了三下,口水唾液噴在樹上,必殺技深沉加猶豫外加無比的煽情,立即成功的轉移了馬玉婷的視線,並且虜獲不少芳心。
大淫賊笑道:“這棵樹經過我口水的滋潤,將來的育會更加的健壯。”
“切,自戀狂。”馬玉婷嗔道。
葉凡一夜未眠,整夜腦海裡都是唐雲曼妙的身姿和天籟般的娃娃音,沒有摟着唐雲睡覺,他總是覺得那麼的不踏實,不安心。
葉凡一次看着月落日升,卻是在唐雲離去的時候,早上八點,和煦的陽光從窗戶裡透射進來,灑落在葉凡滿是愁容一臉鬍渣的臉上,但還是沒有任何陽光的氣質。
“on1yyu,能伴我取西經,on——1yyu——能殺妖和除魔。”
這時,葉凡的手機終於在熱切的期盼下響了起來,葉凡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機,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急切說道:“喂,你是誰?”
“小凡哥,是我啊,我剛起牀就想你了,所以打電話找你談談心,你放心,接電話是不用錢的,我換了一個新號碼,一時間就不惜一分鐘一毛二分錢的電話費給你報平安,是不是特感動啊,哦呵呵呵呵呵。”電話裡傳來一道無比猥瑣的笑聲。
“永純,我幹你妹的……”葉凡褲子也沒來得及穿起來,穿着條內褲挺着一杆槍就殺氣騰騰的衝進了隔壁永純的房間。
永純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拿着手機無比淫蕩的笑着,正在尋思着下一個給誰報平安,陡然一陣強烈的危機感襲來,轉頭一看,大驚,慘了,兩腿之間有殺氣……
“報平安,老子爆你菊花。”葉凡怒火燒,一大早精神本來就極度緊繃,沒想到卻是永純的惡作劇,怒火頓時全部轉嫁到永純身上。
葉凡一個餓狼撲食般飛撲向牀上的永純,反扣住永純的雙手,坐在永純的屁股上,怒道:“王八蛋,今天就讓你知道我葉凡的手段是多麼的兇殘。”
“小凡哥,我不敢了,你放過我吧,啊~~~~。”
“吃早飯了……”這時,馬玉婷推門進來,剛探進來一個小腦袋,眼見葉凡扣着永純的雙手,坐在永純的屁股上,只穿這條內褲的胯襠撐着一個小帳篷。
馬玉婷頓時想起在衢德市一次闖進葉凡的房間裡,看到的那番一柱擎天外加狂噴液體的壯觀場面,頓時嬌羞的面紅耳赤,連忙退出房間,訕笑道:“你們繼續,早餐我給你們留着。”
“葉凡,你還老衲的清白……”永純聲嘶力竭的吼聲在房間裡久久迴盪。
“別吵……”葉凡手機突然再次響起,又是一個陌生號碼,確定不是永純的惡作劇。
葉凡的神經陡然緊繃,就連永純也安靜了下來,他很清楚,現在的陌生號碼,意味着什麼情況。
今天和婆娘到爺爺奶奶家看望兩個老人家,更新的有點晚,兄弟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