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有左掌變態,永純有爪子變態,萬孜亮有飛刀變態,王志翔有內功變態,就剩下葉凡。
呂珊一直苦思冥想,除了現葉凡的性格有些變態之外,還真沒現哪裡變態。
呂珊沒轍,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走到正在廚房忙活的葉凡,一如既往的大吼:“師傅……衆裡……”
“莫急莫急,這盤由我秘製的辣椒炒肉很快就好了。”葉凡異常的淡定。
“當我師傅吧……”呂珊央求。
“你什麼時候想當家庭主婦學做菜了?”葉凡大驚:“是不是已經深韻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得先抓住她的胃這個恆古哲理?”
呂珊還未解釋,葉凡就催促道:“還猶豫什麼,快去繫上圍裙,現在就開始學,gogogo。”
“我要學武功。”呂珊抓住機會解釋。
“那麼多高手在這裡,爲什麼要跟我學武功?”葉凡似笑非笑,心裡一陣狂喜,看來自己的魅力還是無法抵擋啊,即使戴上圍裙也掩飾不了這種犀利的鋒芒。
呂珊異常誠實的說:“他們都不肯教我,只剩下你一個人了。”
葉凡頓時傷心欲絕……
呂珊暗罵自己笨蛋,拜師怎麼可以這麼誠實,要說點好聽的話嘛。
呂珊道:“師傅,你看啊,我這麼漂亮,當然要找個江湖上最帥最瀟灑的美男子當師傅纔像話嘛,想來想去,江湖上也只有你最合適了,你看,你有雙美國人的眸子,俄國人的鼻樑,英國人的型,法國人的身材,奧匈帝國人的嘴巴,意大利人的耳朵,日本人的小**,德國人的皮膚,簡直就是上天的傑作。”
“敢情我Tm是八國聯軍造的呢。”葉凡無語。
“反正你是最帥的,好不好嘛,師傅。”呂珊苦苦哀求,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態。
“你是迷惑不了我的。”葉凡不動聲色,知道呂珊是同性戀,哪裡還有什麼誘惑力。
“你教不教?”呂珊一改常態,露出兇狠的神色。
“不教。”葉凡態度堅決。
“你不教我就把你的電話號碼貼在電線杆上。”呂珊冷笑。
“隨便。”葉凡不以爲然。
“然後在下面寫上‘辦證,包修樓房漏水,馬桶堵塞,包治性病,梅毒,陽痿,早泄,肛瘻,肛腸潰爛,內痔外痔混合痔,以及各類宮頸炎,子宮內膜炎等婦科疾病。”呂珊一副陰險的冷笑,不怕你不同意。
“臥槽,這麼狠毒……”葉凡甘拜下風,道:“要學我的武功是最辛苦的,你去外面扎馬步,能堅持二十四個小時我就收你爲徒。”
“好,你說的,反悔生兒子沒屁眼。”呂珊開心的笑了,旋即快步跑出去,站在烈陽暴曬下的院子扎馬步。
下午兩三點是烈陽最毒辣的時候,常人站在外面一分鐘都會大汗淋漓,身體素質不好的甚至會有暑的危險,這樣蹲在烈陽下扎馬步,簡直是一種折磨。
“我看你能堅持二十四分鐘就是牛妞。”葉凡不以爲意笑道。
呂珊的身體素質雖然比普通女孩體質要好許多,但在這麼炎熱的天氣下暴曬即使男人也會吃不消。
永純又溫習了一遍‘少年阿賓’,便出來晃盪看看有沒有生某些美女與野獸的故事,走到大院卻看到呂珊在烈日下沉腰跨馬,大汗盈盈,白色的襯衫被汗水浸溼滲透,紅色的胸罩清晰可見,而那種渾圓飽滿的輪廓也隱約可見。
永純頓時大汗淋漓,正如一個笑話所言——男的問:這麼熱的天,你們女人還穿胸罩不熱嗎?女人回:我們不穿,你們男人會熱。
永純現在就感覺越來越熱,那種白裡透紅隱約透着‘原一點紅’的誘惑簡直讓他浴火焚身,他急忙走到呂珊身邊,問:“珊珊姐,你這是幹嘛,便秘了?”
“滾蛋,別妨礙老孃拜師。”呂珊見永純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緊盯着自己胸部看,頓時沒好氣。
“珊珊姐,你真是條漢子啊。”永純真誠的讚賞,旋即道:“你一個女孩子都這麼有決心,有毅力,我也不能輸,不管風吹雨打,烈日暴曬,我都會陪你一直站下去的,誰也不能動搖我的決心。”
“好兄弟……”呂珊感動不已。
飯菜弄好,葉凡便扯着嗓子嚷道:“開飯咯……”
“啊,糟了,開飯了……”永純猛地朝大廳疾奔,撂下呂珊繼續孤零零的沉腰跨馬,末了回頭對呂珊道:“珊珊姐,我吃完飯再來陪你,你放心,我的決心是不可動搖的。”
“滾犢子……”呂珊氣不打一處來,一頓飯就拐跑了,還叫決心不可動搖。
在馬家開飯是頭等大事,葉凡的廚藝羣,但是每次給衆牲口的量都非常有限,去晚了連菜湯都沒得喝。
一羣人如狼似虎飛奔到餐廳,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每個人來的都異常的準時,開飯期間遲到那是不可理喻,不來更是無稽之談。
吃飯也是一種身手和反應的較量,往往爲了爭奪一塊紅燒肉,血手,永純,王志翔,萬孜亮,大淫賊等人會不顧兄弟情義大打出手,不過打架的武器僅限於用筷子爭奪,這種情況直接導致附近市的筷子銷量呈直線上升。
萬孜亮玩飛刀出身,手法自然毋庸置疑。
血手吃飯更是不吝嗇的用上了恐怖的左手,靈活度和威力也不需過多贅述。
永純的龍爪手火候極高,手法自然絕。
馬志達有奔雷拳爲基礎,也有一拼之力,張術偷偷摸摸有一手,往往能趁大夥大戰的時候渾水摸魚。
最悽慘的莫過於王志翔和大淫賊,兩人一個玩內力,一個玩腿,手上的功夫略遜一籌,往往都是最先敗下陣來,唯有老老實實的去掃蕩那些殘餘物。
不過女孩子的待遇自然不同,她們是坐在另外一桌吃飯,量多質高,可以慢條斯理的保持淑女形象細嚼慢嚥。
作爲主廚,又被呂珊稱之爲純娘們兒的葉凡自然被劃分到和女孩子一桌的待遇。
“呂珊呢?”葉凡疑惑,竟然沒看到一向都是提前守候在飯桌前等待開飯的呂珊。
“在外面蹲着呢。”永純手的筷子爲了一塊辣椒炒肉急揮舞,一邊頭也不回的回答葉凡。
“比我想象堅持的久多了。”葉凡饒有興趣的笑道。
“她一個女孩子家,幹嘛要那麼熱衷拜師學武?”藥王也聽說了呂珊找葉凡等人拜師的光輝事蹟。
“也許目的和我一樣。”葉凡淡然笑道。
“哦?”藥王怔怔的看向門外:“看來也是個有故事的女孩。”
“你的故事呢?”葉凡似笑非笑,道:“什麼時候給我們講講你的故事。”
“你不是早就已經猜到了嗎?”藥王神色平靜。
葉凡笑道:“猜的畢竟和真實的情況有出入。”
藥王道:“你很愛管閒事,也很愛聽故事。”
“或許。”葉凡不置可否。
“所以你打算收她爲徒了?”藥王眼神灼灼的盯着葉凡。
葉凡不以爲然的聳了聳肩,放下筷子,笑道:“我並沒有這麼說。”
“但你會這麼做。”藥王神色平靜的說。
葉凡不以爲然的撇嘴:“你又不是我。”
“同病相憐的人最能惺惺相惜。”藥王淺笑。
“你認爲我的想法會那麼單純?”葉凡似笑非笑的看着藥王。
藥王道:“恰恰相反,正因爲你的想法複雜的讓人摸不透。”
“或許,事情的最後往往會出人意料。”葉凡放下碗筷,徑直朝二樓走去。
藥王看着葉凡漸漸從視線裡消失的背影,迷惘到:“難道你不是這麼想的嗎?”
剛纔的一番對話大廳內的人都豎起耳朵聽着,王志翔坐在藥王等女性的桌子上,以風捲殘雲凌厲的氣勢狂掃桌上的菜餚,在一羣牲口的那桌他根本連菜湯都搶不到。
看着迷惘的藥王,王志翔道:“你沒有想錯,但是你不該說出來啊。”
“爲什麼?”藥王更加迷惘。
“他這麼自戀的人,想法被別人看穿哪裡受得了,現在被你說出來了,爲了證明自己的想法很獨到,是我們都始料不及的,他可能會反其道而行……”王志翔替外面蹲馬步的呂珊感到悲哀。
“那珊珊姐不就悲劇了……”永純和血手一臉哀傷,旋即抱着筷子閉着眼睛爲呂珊默哀了三秒鐘。
今日兩章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