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你個老母,這三粉拳沒有白挨啊。”
跟馬志達等人並肩齊行的時候,葉凡心感慨良多,人生的大起大落來的總是太過突兀和奇妙,好說歹說了半天沒能打動馬志達,花言巧語一籮筐沒能征服馬玉婷,賣弄了半天風騷沒能震懾殷雪琪.
結果被馬玉婷打了三拳,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同意自己加入他們的行列了,這讓葉凡一度對自己的魅力和絕世風騷產生了深深的懷疑,覺得失去了風騷的人生了無生趣。
爲了找到自己活着的意義,葉凡不恥下問:“對了,我有一件事不明白,雪琪美女說來這裡的每個人都是來找東西的,到底都在找什麼東西?”
殷雪琪似乎對油嘴滑舌,花言巧語類型的悶騷類型不太感冒,甚至有點反感的瞪了葉凡一眼,冷冷的說道:“難道你不會來找那樣東西的?”
衆所周知,葉凡有時候是個非常含蓄的純情小處男,他不好意思的說:“其實……我是來找真愛的。”
“果然是大淫賊,到哪兒都是想着女人。”馬玉婷鄙夷的望了葉凡一眼,下意識的低頭看着自己育還不太成熟的小胸脯,再看看殷雪琪傲人的雙峰,鬱悶自卑的想一頭扎進去狠狠的揉搓一番。
同樣都是女的,這規模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誰規定真愛就一定要是女人,男人不行嗎?”葉凡將這種話說的理直氣壯,足可以看出此牲口有多麼的不要臉。
馬志達下意識的和葉凡拉開一些距離,隨時做好了捍衛自己貞操的準備,而且抱着誓死的決心。
“玩笑話玩笑話,哥們的性取向絕對正常,是個正兒八經的純爺們。”葉凡雖然說得很含蓄,但那抹一閃而逝的風騷笑容已經深深的出賣了他。
馬志達依舊沒有放心戒備,說道:“江湖傳言衢德市出現曠世絕學‘殮血劍法’,到這裡來的人,無非就是想一探虛實。”
當一件事情被三個人得知,這件事本身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馬志達認爲沒有保密的必要,何況他覺得眼前的杏鬱強來衢德市,無非也就是衝着殮血劍法來的……
“我日,曠世絕學?這麼牛叉。”葉凡驚呼道,隨即也怦然心動,自己有一把寶劍,學會曠世絕學的劍法,那還不是如虎添翼,到時候就不用面臨空有寶劍,卻只能使用劍氣的尷尬場面。
隨後,葉凡嘴角輕輕上揚,閻王爲什麼只跟自己說‘鑰匙’的事情,他爲什麼幫自己,或者他想利用自己做什麼事?媽逼的,陌生人果然不可靠……
馬志達不解的看着葉凡臉上的驚訝,心想他難道真的不知道這件事,那他來這裡真的是尋真愛?
拋開這些不切實際的思想,馬志達道:“如果真有其事,那些真正的高手必然會風雨無阻的殺過來,現在我們這羣人不過是探探風而已,真正的爭奪戰都是屬於老一輩的高手。”
葉凡很沒出息的說道:“就算搶不到,咱看看別人搶也心滿意足了啊。”
因爲被葉凡歧視胸部育不良,身材嬌小,皮膚白皙,猶如一個調皮淘氣小精靈一般的馬玉婷心裡一直很糾結,所以逮着機會就要打擊葉凡。
秉着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的奧林匹克精神,她鄙夷的看着葉凡,道:“就你這點兒出息還想找真愛呢,姐姐給你二兩百錢你半夜的時候就去大街上多溜達溜達,有很多站在街邊的女人給你真愛的,記得讓人找五十塊錢哦。”
“開什麼國家黨央的玩笑,你看哥是那種人嗎?”葉凡色厲內荏,這話說的沒啥底氣。
“我承認,你不像那種人,但你會做那種事。”
怎麼說葉叫獸也是可以下拿影帝稱號的偶像派加實力派,那演技足可以和天王巨星華仔媲美,他聲情並茂,神色黯然道:“其實,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不都在期待尋找一份屬於自己的真愛麼,退一萬步講,就算我是淫賊,難道淫賊就失去了尋找真愛的權利嗎,難道淫賊就不配擁有真愛嗎?”
一番話聲情並茂,神色,眼神,肢體動作配合的天衣無縫,聽者無不生出同情之心,泫然欲泣,只是他有一句話沒說完:難道淫賊就沒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嗎?
豔舞嘴角掛着一抹淺淺的笑容看着葉凡,跟他在一起,任誰都會不自覺的出會心笑容,似乎他本身就有一種魔力一般,即使不說話,不動作,僅僅只是靜靜的凝視,也能讓人心情愉悅。
馬志達,馬玉婷,殷雪琪顯然已經被葉凡的高的演技騙去了同情心,心想這麼一個被江湖爲之唾棄的大淫賊一定是寂寞的,空虛的。
他調戲了無數女孩,也讓許許多多的女人對他愛的死去活來,然而從始至終都沒有找到一個自己真正所愛的人。
沒有真愛的人生,是多麼杯具的人生。
這種同情的心理還沒有保持三秒鐘,狗改不了吃屎的葉凡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三蹦一跳到馬玉婷身邊,笑道:“嘿,美女,不如……”
瞟着馬玉婷微微隆起的胸脯,葉凡扼腕嘆息的搖了搖頭,口裡的話又吞了回去,實在太暴殄天物了。
馬玉婷注意到葉凡那種眼神,自然折射成輕蔑和蔑視,氣的咬牙切齒,一腳朝葉凡踹過去:“大淫賊,姑奶奶也有長大的一天,你給我等着瞧。”
“等你長大了我一定瞧瞧。”葉凡接着馬玉婷的話模棱兩可的回答,然後躲開她的一腿,跳蚤一樣跳到殷雪琪的身邊,一臉君子坦蕩蕩的笑容,“雪琪美女,我現在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不如我們展一下真愛吧。”
說着,一條鹹豬手已經從後面摟着殷雪琪的肩膀,這一幕直看得馬玉婷和馬志達目瞪口呆,好像看見本世紀最讓人驚訝的事情一般。
陡然,一道寒光在空氣陡然閃現,不過更人驚詫的一幕卻在此刻生了,只見葉凡臨危不懼,腳尖的方向微微向右移動了三十度角,然而身形卻詭異的變幻了一個位置,挪動的分寸不多不少,時間把捏的不遲不早,簡直妙不可言。
葉凡卻彷彿只是做了個非常隨意的動作一般,訕訕笑道:“不過是開個玩笑嘛,何必那麼認真呢,何必呢,何必呢~~,女孩子動刀動槍的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這不但敗壞社會風氣,影響社會和諧,從心理學來說,這是存在暴利傾向和虐待症以及受虐症,而導致這一切的根源就是自閉症,你活的太過壓抑。”
馬志達直看得瞠目結舌,馬玉婷張大着嘴巴愕然的看着仍舊嬉皮笑臉的葉凡,她實在看不出剛纔這傢伙到底是怎麼閃避的。
手拿着一把精巧匕的殷雪琪也驚詫不已,神色錯愕的望着自己手的刀,又看看眼前的這個人,明明已經命的一刀,爲什麼詭異的落空了?
壓根不知道禮義廉恥爲何物的葉凡謙遜的說道:“在下不才,正是當今世上有着鐵石心腸照樣磨軟之稱的著名心理大師杏鬱強,我可以爲衆位排憂解悶,解開你們的心結,除去你們的心魔,雪琪美女,找個時間我們到房間裡促膝長談一番如何。”
見殷雪琪手匕的準星有所變向,葉凡連忙乖乖的閉上了嘴,惹的美女有飆的趨勢之後,適當的當一會兒孫子也是不錯的選擇。
沒有如葉凡想的那樣,這三人住着五星級的豪華大酒店,他們住在一家非常普通的旅館裡,這讓身懷三千塊錢巨資出來的葉凡都覺得有些寒酸。
秉着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淫賊心理,大義凜然的說勤儉節約是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於是公然在衆人的鄙視之下只開了一個單人房,讓豔舞和他一同睡一張牀。
白天嘗試過激吻的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他想和豔舞生更深入一層的交流,最好能計劃.生育。
本來陪同葉凡的豔舞和葉凡這廝睡一張牀,當事人不反對,這警察都管不着,馬志達和殷雪琪除了鄙視一下葉凡的**行爲和齷齪思想也無可奈何。
可偏偏有馬玉婷這種喜歡擡槓的女孩,挽着一直不怎麼說話,只是微笑,溫順的像只小綿羊的豔舞的胳膊。
她惡狠狠的瞪了葉凡一眼,對豔舞笑道:“別和這大淫賊走的太近,我和雪琪姐姐是雙人房,兩張牀,你晚上跟我們睡,這樣保險一點,這淫賊太壞了。”
“好啊。”豔舞笑着說,別有深意的看了葉凡一眼,見葉凡別過頭恨不得往牆上撞去的懊惱神情,不禁笑的越的燦爛,讓一旁的殷雪琪,馬志達都不由看得呆了,看來她的笑容是男女老少通吃型的……
一衆人坐在房間裡交談,葉凡的性格使然,骨子裡都透着刁民的品性,禮義廉恥完全拋諸腦後,剩下的只有臭不要臉,恬不知恥,淫蕩下流等完全和淫賊掛鉤的品質。
有他的地方,永遠少不了爭吵,也永遠少不了歡樂,畢竟他與人爭吵只不過是性格使然喜歡看女孩子哭笑不得,咬牙切齒的表情,不會去真的和女孩子打起來。
馬志達,殷雪琪,豔舞也樂得看他和馬玉婷去耍寶。
突然,一道奇異的風聲陡然在葉凡耳旁響起,陡然轉頭看去,只見一道寒光從打開透氣的窗口透射了進來,閃電一般朝背對着窗口的殷雪琪射去。
葉凡雖然無法看清楚那道寒光是什麼東西,但是如此快的度,要透過殷雪琪的身體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