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的套,不就是安全套?
“你說什麼呢?”
瞬間傻了眼,楊雨菲臉上紅暈更深了,心狂撲狂撲的跳,埋頭道。
“我說錯了嗎?你要是上山前戴上手套,手就不會受傷了啊!
你這臉怎麼了?紅得跟蘋果似的,不會是又想了什麼齷齪的事情吧?”陳二狗心領神會,但卻故作驚訝道。
“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楊雨菲當然知道自己被陳二狗給帶溝裡去了,心中又羞又怒,伸手便掐住他脖子氣哼哼道。
“掐死我,你就要變成寡婦了。”
會心一笑,陳二狗完全無視她的暴力,說話間便朝她那氣嘟嘟的小嘴親了下去。
“二狗,二狗,你在哪?”
就在楊雨菲緩緩閉上雙眼,渾身發軟的時候,忽然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從周圍傳了過來。
“抱緊我。”
一聽是李春生聲音,陳二狗心中閃過一絲詫異後,趕緊抱起楊雨菲幾個跳躍便朝下方的又一處峭壁跳了下去。
峭壁雖然陡直,但卻也有幾分傾斜。而且還是鬆軟的泥土,所以陳二狗基本將力道都放在腳下,隨着一個個深達四五釐米的腳印出現,二人也很快平穩的落在了一處平地上。
“原來你早就有辦法,難怪你敢跳下來。陳二狗,你個完蛋,你又,又騙我。”
推開陳二狗懷抱,楊雨菲再次帶着一絲慍怒道。
本來她想說陳二狗又玩自己,但經過剛纔被他一番調戲,楊雨菲往後還真無法直視玩這個字,所以又趕緊改了口。
“我要不跳下來,怎麼知道你有多愛我呢!剛纔親嘴的時候,你不是挺投入的嗎?”陳二狗壞笑一聲道。
“你,算了,我懶得理你。”
再說下去,楊雨菲覺得自己不被他氣死,也得被羞死。所以趕緊一轉身,便懶得搭理他。
知道李春生肯定不會無緣無故上山找自己,而且還連呼喊都是小心翼翼,好像非常擔心被其它人聽到一般。
“李伯,我在這,您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嗎?”
所以在看到李春生出現在前方的時候,陳二狗趕緊迎了上去,狐疑問道。
“可算是找到你了,你是不知道,你家裡都要翻天了。楊支書?您怎麼也在這裡?”
剛喘幾口粗氣,李春生剛和陳二狗說上一句話,忽見楊雨菲走了過來,他很是驚詫的看着二人道。
“李伯,您別誤會,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剛纔進山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辛虧有二狗在救了我。”
擔心陳二狗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所以楊雨菲趕緊搶先道。
二人很快從李春生口中得知,此時楊雨菲的姑母姑父,正帶着兩名壯漢就氣勢洶洶坐在陳二狗家門口。
還揚言,今天要是楊雨菲不跟他們回去,就要一把火燒了陳二狗的土磚房。
因爲是村支書楊雨菲親戚,所以村民們也不好對他們動粗。兩名保鏢又太恐怖,根本沒人敢上前相勸,所以也只能任由他們去了。
這種山旮旯裡手裡又沒有信號,所以得知消息的李春生才趕緊上山尋找陳二狗。
“也不知道他們聽誰說的,說楊支書和你關係最好,今早還看到她從你家出來。要不是小草看到你來了這邊山上,我都不知道去哪裡通知你。
好了,知道你們安全就好。你們先在這邊躲一會,有什麼情況,我再來通知你們。”
一來消息已經送達,二來李春生好歹也是過來人。看得出他們之間互有情愫,所以不想打擾他們年輕人談情說愛,所以趕緊叮囑一句便要走。
“李伯,我們跟您一起回去。”
也不跟二人解釋什麼,楊雨菲忽然丟下一句話擡腿便率先朝山下走去。
見李春生有些茫然,陳二狗微微一笑便扶着他也跟了上去。不管楊雨菲爲什麼忽然改變主意?他始終都覺得逃避不是辦法。
並非楊雨菲忽然有什麼大徹大悟,之所以忽然改變計劃,只不過是單純的不想讓陳二狗受到傷害罷了。
因爲擔心出事,也有一部分純粹爲了看戲,此時依舊還有不少村民聚集在陳二狗家門口外。三人剛一出現,立刻便成爲了衆人目光焦點。
也正因爲是三人同時出現,所以即便楊雨菲一身污泥,也並未引人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陳二狗的目光遠遠的便落在了四名村外來客身上,四人一前三後分做兩排。
中年女子名叫楊思榮,楊雨菲的親姑母。她妝容精緻,衣着華麗的端坐前方凳子上,儼然一副唯我獨尊的女王模樣。她身後的中年男子名叫蔡德慶,也就是楊雨菲姑父。
蔡德慶西裝革履,滿面堆笑的一手手持礦泉水瓶,一手替她端着微型電動風扇,更襯托出楊思榮的雍容華貴和身份不一般。
男子身側兩邊各站着一名五大三粗魁梧壯漢,二人神情肅穆緊盯四周,氣場十分強大。
“姑母姑父,你們怎麼來了?”
腳步停在四人正對面不足五米範圍,楊雨菲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道。
“還怎麼來了,我的小祖宗啊!你姑母可是金枝玉葉,要不是爲了你,怎麼可能來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
趕緊上車吧!家裡人都要爲你操碎了心,現在都已經雞飛狗跳了。你要再不回去啊!搞不好你爺爺真得親自帶人來把你剁了。”
一見楊雨菲,蔡德慶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笑意盈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