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才子要作詩了,衆人一下像吃了***一樣來了興趣,尤其是張雲,很早就讀過眼前英俊秀才的書,可是親眼目睹他作詩還是第一回,興致自然一下子被掉了上來。
作詩?別逗了,一個***的領班怎麼會作詩?不過小學三年級學過的唐詩霍駭還有點印象。
面對碧綠的荷葉和粉紅的荷‘花’,霍駭假裝出一副才子的模樣,立於亭口,仰面向天,大聲‘吟’到:“畢竟東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尤其是後兩句霍駭念得尤其用力,記得上小學的時候因爲這首詩不會被,他給老師打了四次,結果終於會被了。
這個記憶一直延續到一年前,他也***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翻來覆去纔想起那真是他小學的語文老師。
睹人思物,他再次想其了這首詩,想起了自己曾經因爲唐朝人發神經寫出來的東西被老師把手掌打腫了。
在***遇見了自己曾經立誓要報復的小學語文老師,霍駭自然不會放過他,於是安排了一個長相很漂亮可有一點小病的姑娘去陪他。
後來就再也沒有見那個語文老師來過***了,而那個姑娘也因爲有病被***開除了。
想到這件事霍駭還是打心裡暢快,敢用板子敲我的手,讓你悔恨終生!
霍家東邊園子裡,霍青和張大官人被霍駭的詩句驚得目瞪口呆,張大官人先來點評:“畢竟東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好詩句,才子果然不愧是才子!”
霍駭傻了,自己雖然以前不好好學習,可是也知道這首詩最牛叉的兩句不是前兩句啊!
前兩句的第一句本來是“畢竟西湖六月中”,可是這裡有的是東湖,所以只能改爲東湖了,這個小聰明他還是有的。
張大官人難怪被憋在舒遠縣了,身爲刺史的‘女’婿居然沒有高升,霍駭現在明白是什麼原因了。
現代人有說,腦袋大脖子粗,不是高幹就是火夫,霍駭覺得張大官人是假高幹,其實不學無術,那他征服刺史和刺史‘女’兒的絕活肯定就是能做得一手好菜。
“張大官人所言甚是,駭兒這首詩的確是他的少有之作,看來犬子沒有讓張大官人失望啊!”霍青應和張大官人到。
其實霍駭已經看出霍青剛纔白了張大官人一眼,似乎在說不懂還裝懂,你以爲你也是秀才啊?
“父親大人、霍伯,雲兒覺得霍少爺這首詩的妙處在於後面兩句,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這纔是古往今來少有的佳句,果然聞名不如見面,雲兒現在對霍少爺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張雲也站起來,白‘色’綢帶隨風飄舞,陣陣清香瀰漫在亭子裡。
霍駭心中嘀咕,無需西施一般的美‘女’五體投地,三點投向我就好了!
“不錯,後面的兩句甚是‘精’妙,雲兒說得又道理,爲父終於聽明白了,看來雲兒和駭兒還真是知音啊,哈哈……”張大官人這個胖子還不承認自己是文盲呢,馬上給自己開脫,開脫的藉口自然是今天的主題,才子和佳人的婚事了。
“爹!”張雲嬌聲一片。
“對呀,看來我們都誤解了,只有大小姐纔是駭兒的知己啊!”霍青也跟着湊熱鬧。
霍駭則是心中暗喜,因爲他看到了張雲那敬佩的眼神,那種崇拜就好像現代中學生對周杰倫的崇拜。
“霍少爺的詩果然妙到極點,爲了增添雅興,雲兒決定彈奏一曲!”張雲說完來到了旁邊的小桌上。
纖纖‘玉’手在古箏手遊走,曼妙的音樂開始流傳開來,可是霍駭到這個年代之後第一次聽到樂音,還是像班得瑞一樣的輕音樂。
要是這樣的音樂出現在***裡,那沒有萬兒八千別想包下彈琴的人!
“好琴藝,樂音之曼妙簡直讓人魂牽夢縈、心曠神怡啊!”霍駭一邊拍手,一邊高呼,其實剛纔他一直注意的是張雲的***,上下起伏的確讓人有點魂牽夢縈,至於琴藝他可是一竅不通。
張大官人和霍青也是歡笑拍手,只要兩個年輕人能互相欽佩,那這親事還不就水到渠成了!
“多謝霍少爺誇讚!”張雲起身致意。
霍駭答禮!
“沒想到你們倆初次見面就是知音啊,那真是太好了,只不過,駭兒,剛纔雲兒彈的曲子到底妙在何處,麻煩您給本官人解釋一下,本關人聽這首曲子都快十年了,可是依然無法參透!”張大官人丟人就算了,可是卻把一個難題放到霍駭身上。
他只懂搖滾和情歌,至於古箏這種高級玩意他就一竅不通了。
可是才子自然不能說自己不懂了,那是什麼才子啊!
“三點式!”還在注視張雲***的霍駭脫口而出,他心中在嘀咕,唐朝的姑娘會不會也穿三點式?像比基尼什麼的,張雲要是穿上比基尼肯定可以去競選環球小姐。
這個自然不容置疑,西施參加環球小姐評選還能選不上?估計老外評委都‘迷’了!
“三點式?”衆人一片驚訝聲,還以爲才子會抒發什麼長篇大論,沒想到三個字就解決問題了!
“何爲三點式?”霍青也不明白了,急忙問到,這個年代的人對三點式的認識自然是一片空白。
張雲也是一片‘迷’‘惑’,第一次聽見有人只用三個字來稱讚自己的琴藝,這個人還是舒遠縣有名的大才子。
“所謂三點式就是……”霍駭已經清醒,既然已經把心中所想說出來了,那就發揮自己出‘色’的忽悠技術吧,“情、景、心三者相溶,張大小姐用曼妙的琴聲把她心裡對美麗景‘色’的熱愛之情抒發得淋漓盡致,真是讓小生打心裡佩服,好‘迷’人的三點式!”
“好一個三點式!”張大官人也站了起來,吹鬍子拍手,偌大的嘴早已經笑得合不起來了。
“對呀,好一個三點式,看來這麼多年來只有駭兒把張大小姐的琴聲聽明白了!”霍青也跟着起鬨,反正他就是不斷聲明自己的兒子和張雲有多麼般配。
“對,我們早應該早讓他們見面了,這樣他們就可以在‘吟’詩作畫、彈琴唱歌方面‘交’流切磋了!”張大官人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張雲也掩面竊笑,隨後慢慢走到霍駭的身邊:“霍大才子的‘洞’察真是令雲兒折服,雲兒會一輩子記住這個三點式,雲兒喜歡三點式!”
看到滿臉羞紅的張雲,霍駭心中嘀咕,在我那個年代男人‘女’人都喜歡三點式,你要是喜歡下次小生給你設計一套,包你愛不釋手!
後來霍駭才發現張大官人果然是火夫,他吃了幾口霍家的飯菜覺得味道不是很好,而今天他又心情愉悅,一方面霍駭和張雲不說是一見鍾情,但也可以說是情投意合,再者找到了一個才子‘女’婿彌補了他家‘門’多年文盲的缺陷,心情自然好得很!
火夫心情還能怎樣,無非就是下廚房做一個拿手的好菜!
張大官人親自下廚,霍青也跟着忙壞了,兩個大老爺們在廚房裡忙乎還的確是這個年代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外面的家丁和婢‘女’早已經手腳無措,畢竟這個年代男主人和官人一起進廚房是癩蛤蟆吃天鵝‘肉’,稀罕事!
霍駭和張雲則是坐在桌子旁,談論男‘女’之間的事情。
“雲兒小姐覺得男‘女’之間到底有何區別?”霍駭慶幸,這個年代可以隨意叫人小姐,自己是稱呼真的小姐爲小姐也會被扁。
“這個嗎,我覺得自古男和‘女’中間最明顯應該是衣着的區別吧!”張雲似乎沒有想到和大才子談論的第一個話題居然是這樣深奧的話題,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隨口應和。
“我覺得首先的區別應該是身體上!男人有‘女’人沒有的,‘女’人也有男人沒有的!”霍駭一邊吃蘋果一邊笑道。
張雲一下子滿臉羞紅,雖然她不知道男‘女’的身體到底有什麼區別,可是她知道男‘女’身子畢竟有別,而那個有別就是男‘女’收受不親的原因。
大才子就是大才子,談論的東西總能讓人爲之振奮!張雲不禁偷看了霍駭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