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捂着胸口,蹭的一下便臉紅的臉,心虛的低下頭,“姑娘……”
寒澈看見君傾城,也撓了撓腦袋,木然道:“這法子不可,還請主子幫屬下拿回玉佩!”
君傾城漂亮的眉毛皺了起來,“這點用的沒有?”
寒澈甚少被君傾城說沒用,因此將頭埋的更低了,還有幾分反省的意味。
他是個唯命是從的好手下,對於主子的每句話都會放在心上,君傾城說他沒用,就是說他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開口求他。
可不是沒用嗎!
君傾城靠在夜初耳邊不滿道:“你這丫鬟這樣霸道,怎麼不見你也霸道一點?”
夜初哭笑不得,“你倒盼着我像她?”
像小花欺負寒澈一樣欺負他麼?
君傾城點頭,十分贊同,“你像她多好!”
他厚顏無恥的要在另外倆人面前親她,夜初害羞的去推他的胸膛,“別鬧了,讓他們早些去歇息吧。”
君傾城掃了一眼對面低頭杵着的兩個人,甚是掃興,低低沉沉的嗓音慢悠悠道:“寒澈,今晚跟她睡一張牀,拿不回玉佩明日別來見我。”
寒澈一臉爲難,“主子!小花她還是個身家清白的女孩兒……”
君傾城揶揄他,“你就不是處男了?”
小花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一臉茫然,驚訝,鄙夷,她瞟了眼人高馬大的寒澈,撇撇嘴,“你還沒碰過女人啊?”
“胡……胡說!”
寒澈急的滿臉通紅,說話腿都哆嗦。
君傾城摟着子夜初進去,關上房門之前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命令,“拿不回玉佩明天別來見本王!”
寒澈這輩子最成功的的一點就是對君傾城死忠,他這輩子最失敗的一點也是對君傾城死忠,死到腦子一根筋的地步!
君傾城摟着夜初靠在門板上,聽着小花大喊大叫和砰的一聲巨響,某人壞笑,“好了,寒澈也開竅了。”
夜初用力給了他一拳,“寒澈素來正直,你何苦教壞他?”
正直?
君傾城冷哼,“他正直,我呢?”
夜初良心評價,“邪魔歪道。”
君傾城一把將夜初打橫抱起,“那就更不能讓他再正直下去了。”
跟着他這樣一個邪魔歪道的主子,自己在感情上卻純的像紙白紙似的,君傾城會覺得自己很失敗的。
夜初好氣又好笑,“你怎麼轉跟別人過不去?”
君傾城抱着夜初滾上牀,將人圈在懷裡安心的抱着,“都跟人過得去了,還有如今的爭搶?”
想到如今局面,子夜初發出一聲嘆息,一顆心總是那麼糾結。
君傾城的吻密密的落在她額上,臉上,他的聲音夜裡聽來尤爲魅惑誘人,“你說,你怎麼不像你那丫鬟呢?像她一樣霸道。”
夜初躺在他懷中,本來已經十分睏倦,她強撐着精神陪他說話,語氣中有一絲無奈,“霸道又如何?”
她不是不霸道,只是不想將自己變得那麼容易患得患失,那麼強勢。
說來也相當矛盾,她可以爲了愛君傾城不顧一切,可真正看到君傾城身邊還有其他女人的時候,她卻沒辦法去將他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