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會讓她有機會再回風韻樓的,這幾日倒是多謝你了。雖知風韻樓的情報網密佈,但風韻樓主人的精力也是在旺盛,還能夠多管本王府裡的閒事。”君傾城笑的冷冽,嘴角那一抹邪魅的笑容,看的人渾身冷顫。
要是換做個別人,說不定就被君傾城這樣子給嚇到了,幸而豔娘不是別人,知道君傾城怒氣快要發作了,還會往上面澆一桶油,她抿着脣笑道:“倒是多謝王爺誇獎了。我家主人聽聞,王爺最近在朝上頗爲得意,想來是政務太過繁忙,纔會無暇顧忌府中之事,至於夜初……沒有被王爺記住的人,自然不會多有重視。好歹夜初也曾經是我風韻樓的花魁,我和主人多關心關心她,也是應當的,王爺說對嗎?”
對你個大頭鬼!
君傾城一時衝動就想一把火燒了風韻樓算了!
什麼叫做夜初曾經是她們的人……
想起夜初之前在風韻樓的事情,他就氣惱的想殺人!
若不是眼前這個豔娘安排的好,夜初她怎麼會跟別人……
這筆賬他留着容後再跟豔娘清算,只是現在,他就想趕走這個人!
他可以對着豔娘說話毫不留情,字字譏諷,卻連回頭看一眼夜初都不敢。
他不敢去看,夜初因爲他的疏忽受傷的模樣,他很難想象,以夜初高傲的性情,這幾日在這個小小的院子裡求救無門是什麼樣子。
他想起來,會心疼。
“寒澈,送客!”
君傾城直接下了逐客令,寒澈走到豔娘面前,朝門外伸手,冰冷道:“請吧。”
豔娘倒是絲毫不生氣,看了看掙扎下牀的夜初,擡手阻攔她,風情萬種的身姿款擺,她的聲音也十分動聽,她對夜初笑了笑,“快別動了,留着些力氣,旁的什麼都不打緊,自己的身體最重要了。”
她這句話裡飽含了對夜初的祝願和關懷,夜初感激的點頭,豔娘對她的好,他都無以爲報了。
寒澈負責送豔娘出門,小花聽到動靜也起來了,她被子夜初按在牀上好幾天了,這幾天除了豔娘悄悄來看她們,這個院子寂靜的連根針的聲音都聽不到。
今日好容易能下牀了,見寒澈像盯個犯人似的盯着豔娘,她幾個箭步衝上去攔在豔娘面前,對着寒澈就大吼,“你幹什麼!憑什麼這麼對豔娘!她又怎麼招惹你和你那個變態主子了!”
“你……我……”
寒澈被小花吼的一愣,又指了指自己,他是真冤枉啊!
君傾城讓他送豔娘出門來着,他又幹什麼壞事了這是?
“哈哈哈!小花你今兒可好些了?”豔娘看見寒澈那被吼的噎住的樣子,笑的花癡亂顫的。
小花嘟着嘴將豔娘拉到一邊,對上寒澈依舊氣呼呼的,“你什麼你!不跟你那變態主子在一起,又跑到我們這裡來幹什麼!?”
寒澈好想說,姑娘,這是他家主子的地兒?他來還要請示不成?
雖說見夜側妃需要請示,但是你這臭丫頭,能不能別每次看見他都那麼深仇大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