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折騰下來,慎郡王連求生的力氣都沒有了,翻着白眼,虛弱的道:“她……她恨娘娘,咒娘娘和皇上……發誓要娘娘死無葬身之地。”
恨任筱筱?
詛咒君傾皓和任筱筱不得善終?
是誰!
這個人,究竟是誰!
慎郡王說完,舒驚羽一咬牙,腳下忍不住一個用力就踩了下去。
頸椎骨咔嚓一聲……
舒驚羽抱歉的擡起自己的腳,可惜的衝地上的人……不對!是屍體道:“不好意思哈!”
他一個沒省着點,力氣用大了,就送他上了西天。
君傾容眉頭緊蹙,“七哥,你可猜得到,這個人是誰嗎?”
君傾皓嘴脣顫抖了一下,自語呢喃:“不可能。”
那個人……
早就死了!
怎麼還會活着呢?
而且,這個假心悅的膽識心機,絕非那人能比的。
這個假心悅,到底是誰!
如果她沒有死,那麼她是否還潛伏在帝都?
如果她還潛伏在帝都,那麼筱筱……
“舒驚羽!你率大軍回朝,九弟立刻隨朕回帝都!”
舒驚羽和君傾容二人齊齊拱手,“是!”
馬不停蹄的趕,君傾皓捏緊了繮繩,心中祈願:不要!不要發生那種事!
他的筱筱,一定會在帝都好好的!
任筱筱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阿嚏——!”
面前的紙被吹出了老遠,君小寶瞪大了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孃親!你腫麼了?”
君小寶揮了揮嫩嫩的小手,“碧草姑姑,趕緊去傳太醫!”
碧草揮手下去傳太醫,趕緊站到任筱筱身邊,摸了摸她的額頭,“娘娘,怎麼了?”
任娘娘表示,“沒事,可能是被人咒了。”
能咒她咒到感覺這麼強烈的人,除了君傾皓,她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任筱筱本想說,她就是個現代粗糙的女漢子,這麼點小事就找太醫,會被養出一身娘娘病的。
但太醫來的速度並不容她考慮,這次來的是個頗爲眼生的太醫,橫豎任筱筱之前沒見過。
不過據說是方院正親自帶出來的徒弟,她也就將就把手伸出去給人把脈了。
那人的手搭到她手腕上的時候,她感覺到一陣冰冷的,搭在她手腕上的絲帕,似乎是溼的。
這太醫給她把脈過後,還用力的按了一下她的手腕,任筱筱疑惑的睜大眼睛。
本來想提醒下那太醫,他絲帕掉了,可他開了藥方之後就匆匆退下了。
任筱筱拿着絲帕看了看,突然眼神瞥到一角,迅速將手帕收進了袖子裡,沒讓碧草看見。
君小寶一雙眼睛卻精的很,悄悄靠近任筱筱,嘟着嘴道:“孃親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瞞着小寶,不道德!
任筱筱摸摸他的頭,笑了笑,“今日想一個人睡在御書房嗎?”
君小寶渾身顫抖,背後一陣寒涼,堅決搖頭,“表要!”
趕緊的處理奏摺吧!
天啦嚕!他的父皇什麼時候能回來把這一堆朝政給接回去啊!
小寶表示,他還是孩子!他要童年啊!
任筱筱趁碧草前去煎藥的時候,到暖閣裡把絲帕拿出來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