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她再聰穎,一樣在主子的算計之中。”冬慧規矩服帖的站立在黑衣男子身後,眼裡不是面對棲霞時的冰冷,滿是對黑衣男子的崇敬,還有一絲不令人察覺的感情。
黑衣男子嘴角輕挑,帶着黑色手上的掌中握着一方繡帕——方纔用來引誘任筱筱的,子夜初的手帕。
午休十分,衆人都在養精蓄銳之時,子夜初卻在帳中來回踱步。
她的侍婢小花不停的在翻找着什麼。
“花兒,你找仔細些。”
小花一邊努力的找,從子夜初的牀榻上到衣服行李裡面到找了個遍,就是不見那東西。
——子夜初時時刻刻握在手中的,上面繡着一句詩的帕子。
子夜初秀美的娥眉蹙起,似是擔憂,又像是在思考着什麼。
她一是害怕這帕子丟了,二是害怕……
她的手帕被人拿了去,用在別的地方了!
這可就糟糕了!
一陣陰風吹進來,一道影子‘唰’的一下就從營帳之外飄了進來,來到子夜初身邊,他很自然的挽住子夜初的腰身,輕輕在她耳邊吹氣道:“怎麼,你想我了?”
低頭找帕子的小花瞬間一頓,爲難的看了一眼子夜初,悄悄的退了出去。
子夜初背對着男子,眼睛裡全是厭惡的神色,她使勁想要掙脫,卻換來男子更大力的攬住她的腰身往懷裡按去,讓她更加緊緻的貼在他的身上。
“你……你放開我!”子夜初艱難的喘息道。
她的額頭才抵到男子的下巴,嬌軀完完全全被他鎖在懷中沒有一絲掙扎的餘地,連說話也很是困難。
“我的手帕還給我!”子夜初低吟嘶吼着。
男子雄厚的氣息一圈圈的將她纏繞,使她完全無法掙脫開來,“只不過一條帕子,何須這麼在意?”
只不過一條帕子……呵呵呵!
子夜初感覺心口上被人劃了一道,沒有流血,真是找不到傷口,也就是痛的無以復加。
“是,只不過是我的一條帕子,於你而言分毫不值。”子夜初倔強的眼神中,輕易不曾見到過眼淚,此刻卻有些溼潤。
黑衣男子緩緩的拿出那條手帕,揚起,在子夜初眼前落下,子夜初閉上雙眼的那一刻,眼尾正好劃過那帕子上面繡着的一行清秀的字跡。
淚水模糊了視線,看不清楚。
記憶卻十分清晰,那上面應當是一句——不如不遇傾城色。
……………………
整裝待發,到了下午任筱筱精神還是這般好!
她將上午各個隊伍的情況在腦中清晰的翻了一遍,具有競爭力量的,榮離棲霞那一隊,舒驚羽那一隊,還有那個看似無害的三皇子那一隊,以及……她和君傾皓強強聯合的本隊。
總體來說,她們下午只需要小小的努力一把,很容易能超過以上隊伍的。
這麼想着……
任筱筱就放心許多了!
而且……摸了摸腰間的荷包,任筱筱覺着這五千兩銀子貼在身上簡直神清氣爽。
“你在幹什麼?”君傾皓一出來,就見到笑的一臉白癡的任筱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