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筱筱:“……”她現在搖頭說不是還來得及嗎?
“朕還是悶騷中的極品?”
“……”
君傾皓笑着將任筱筱送到自己的嘴邊,用冷笑迴應她,悶騷是什麼意思他可能剛剛纔懂,可是極品這兩個字加在裡面,他也不傻,這樣就懂了……
“救……救命啊!”
御書房裡傳出一陣比一陣更慘的哀嚎,驚得臨風守在門外打了個寒噤。
瞅了瞅頭頂萬里無雲的藍天,臨風下意識的覺得,這是要變天兒了吧?
屋中燒着臨時準備的炭火,水若瑟縮在被子裡,身體冰涼,玉樹一個勁兒的往她身上蓋被子。
水若張着脣嚶嚀一聲,“嗯——”
明明昨晚熱的滾燙的身體,玉樹今早起來卻發現,她體溫逐漸冷下來,溫度在漸漸消退。
他這府邸裡又大又空,想準備點什麼東西,還是管家緊急去弄的。
玉樹突然懊惱起來,爲什麼他自己就這麼笨,家裡什麼都不準備呢?
水若要是生病了,他這兒除了金瘡藥什麼都沒有,水若要是累了渴了餓了,除了水他還得讓管家立刻去買菜做飯。
管家一臉爲難的站在玉樹身邊,“爺,您平時都不在府裡住,這些東西一時用起來奴才也……”
“閉嘴!”玉樹本就心煩,聽了這話更想訓斥人了,張口就冷冷的道:“既然沒有,要你何用?滾!”
這管家身體不好,是軍營裡退伍的老兵,玉樹見他可憐收養他在府裡。
管家跟玉樹相識多年了,知他好意,兩人也不曾起什麼衝突,他所說也沒錯,玉樹很少回府,府裡自然沒什麼準備,準備了也是多餘。
只是他從沒見過,冷靜如玉樹,也會對人發脾氣。
他不發脾氣還好,一發脾氣整個人身上透出一股寒冷像雪水將他捲了進去,差點冷死!
他麻利的滾出去,立刻派人進宮說了一聲,開始把府裡準備起來。
左等右等,還是渾身瑟縮,玉樹心急的在房間裡打轉,抱起水若,他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對不起,我這裡什麼都沒有,帶你回宮好不好……”
水若感受到暖源,一下子就將他牢牢抱住,嘶啞的嗓音像是在撒嬌一般,“不要!不要回去……不要離開你。”
昨晚已經改變了很多事情,她的任性,她的追逐,一切都被打亂。
現在,她只想不那麼清醒的,抱着他撒嬌一刻。
好歹,在她不清醒的時候,人還能撲在他懷裡。
她不要回到宮中去面對,面對……所有令人難過的事情。
這個時候,她還想做個稚嫩淘氣的女孩兒,有人抱着疼着,她便不想長大。
女孩兒嬌軟的話在耳邊,玉樹聽的一陣酥麻之感傳遍全身,好像身體又起了點反應。
他一手掌着水若的頭,俯身便銜住了她香軟的脣。
脣上全是傷口,水若明明很痛,卻也甘之如飴的舔吻着他,乖乖的任由他掌控自己。
玉樹緩緩坐上牀,將水若平放下去,卻捨不得壓在她身上,強壯的手臂撐在水若肩膀兩側,水若一伸手就能摸到他賁張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