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你想賭什麼?”
“賭……”
任筱筱歪着腦袋想了想,她最近也沒什麼想要的了,跟君傾皓賭什麼好呢?
她冥思苦想的時候,君傾皓湊了上來,在她耳邊壞笑,“不如就賭,你我這個月敦倫的次數?”
“若是你輸了,那就再加十次……”
任筱筱耳根一紅,整個人像是要爆炸了一樣。
一個月再加十次……
除去每個月特殊的那幾天,那她不是幾乎每天都要伺候君傾皓……
“你想得美!”
任筱筱回頭瞪君傾皓。
君傾皓勾脣一笑,“不是以感情專家自稱嗎?原來這般膽小怕輸。”
什麼叫有用的激將法啊?
任筱筱伸手,“擊掌爲證,就按你說的辦!但是前提說好,你不準從中搞破壞,咱們是要撮合他們,不是拆對子!”
君傾皓配合的與她擊掌,並且友情提示她,“說是一對還言之過早,既然想撮合,就去打探打探情況吧,朕的紅娘。”
“得嘞!”
任筱筱得令,翻身下牀就去找水若了,她是女人,自然覺得水若這裡纔是感情的突破口。
任筱筱回頭衝養心殿裡懶洋洋的君傾皓嗤之以屁,然後得意洋洋的想着,君傾皓這皇帝當的夠操心,屬下的婚事也要他親自出動一下。
君傾皓的動作,證明了任筱筱想多了。
他想打探消息,根本不用親自出動,碧草來侍奉的時候,君傾皓吩咐了他,“去叫臨風來。”
臨風不一會兒便連人帶風的捲到了養心殿,君傾皓也不廢話,直接對他說,“你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臨風思考了一下,“主子,能透露下您要幹什麼嗎?”
君傾皓搖頭,“不能。”
“可是……您這不是要屬下賣兄弟嗎?”
這樣真的好嗎?
君傾皓眼神飄忽了一下,突然高深的道:“你跟碧草的婚事……”
“主子!屬下說!什麼都說!”
兄弟跟老婆比起來,實在是微不足道。
君傾皓突然想起之前跟任筱筱開玩笑,說他們古代人最重兄弟情義了,廣爲流傳的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任筱筱滿是不屑的哼哼,“皇上您沒聽過現代加長版的吧?”
他好奇的問,“現代加長版是什麼?”
“兄弟如同蜈蚣的手足,女人如同過冬的衣服!”
“……”
如今看來,他的筱筱說的太對了。
水若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大晚上的也不點燈,任筱筱摸黑進去,差點撞着凳子摔個狗吃屎。
舉着一盞燭火,任筱筱在偌大的偏殿喊了一聲,“水若?”
沒人迴應。
客廳。
“水若,你在哪兒?”
浴室。
“水若,人呢?”
內殿。
任筱筱拔高了嗓門,“水若?”
“糟了!這丫頭該不會是想不開吧!”
任筱筱轉身,正想出去叫人呢,燭光一晃,她就看到了金絲線繡花紋的琴袋,安安靜靜的躺在牀邊的矮几上。
燭光再一晃,她睜大了眼睛,看到了牀邊,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的人兒。
那身白裙子跟她身上的一模一樣,這幾日下來,這裙子卻顯得有些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