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皓用力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軟肉,她猛地叫了一聲,然後他趁機將人摟緊懷中。
任筱筱瞪他一眼,好似在怪他不分場合地點。
然而君傾皓並不在意,反正從來就沒分過!
只是現在,他想抱着任筱筱看戲比較好,免得誤會些什麼!
欣賞她臉上吃醋的表情,還是要有個度。
玉樹躊躇了一會兒,揮手,將水若抓着他手臂的雙手給壓了下去。
他動作有些用力,沒注意一時便傷了水若包的饅頭一雙腫的雙手。
水若疼的叫了出來,玉樹心裡一跳,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陡然變得冰冷,令人望而生畏,遙不可及。
水若含着淚喊了他一聲,“玉樹……”
爲什麼他突然變成這樣了?
他剛剛不是想起她了嗎?
他還記得她是誰,不過是換了個姓名,從慕容若變成水若,只是她爲了接近他而已。
爲什麼,他還這麼冰冷呢?
“你知不知道,再見到你,我有多高興?可你爲什麼……一點都不高興呢?”
水若聲音有些哽咽,咬着嘴脣,小臉上滿是委屈和看不清的疑惑。
玉樹冰冷着一張臉,用來掩飾自己此刻洶涌澎湃的內心。
他不高興嗎?
不!他高興瘋了!
他高興的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做夢都不敢碰的人,現在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出現了,他該很興奮纔是。
可是四年前清晰敲響的腦子裡的警鐘,不曾有一刻散去。
這四年,他一直用理智提醒自己,那個人,連你的主子都碰不得,你怎麼能癡心妄想?
任筱筱坐在君傾皓懷裡,不解的問了一句,“水若,你進宮,是爲了玉樹?”
君傾皓斜着眼睛睨了任筱筱一眼,“要你多嘴?”
任筱筱小聲在君傾皓耳邊說道:“不多嘴,水若會急死的,誰要你把玉樹練成了個面癱!”
這種情況,是個人看着都心急好不好?
她只是給水若鼓足了勇氣,有什麼想說的該說的,趁現在,機會好,趕緊一股腦說出來吧!
有她們在旁邊給她加油打氣呢!
不管是不是加油打氣,水若看到任筱筱的眼神,和她肆意與君傾皓親密的動作,心底某個地方的被激發,所有的勇氣都開始在體內沸騰起來。
水若凝着玉樹,受了傷的雙手垂在兩側,站在玉樹面前,逼着他的眼神看着她。
“你既然還記得我,那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玉樹嘴脣緊抿,緊繃着一條直線,身子不自覺的站直,比雪中的松柏更加挺拔。
沒有迴應,水若也沒有停下來,她用最深情的眼神看着玉樹,一字一句的道:“我慕容若喜歡你,可以不要慕容家的一切,進宮,爲了能見到你。我想問你,你……喜歡我嗎?”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大殿的氣溫頓時升高了好些度。
臨風退到了門口隨時準備裝瞎,任筱筱很是期待的盯着這兩人,最淡定的當屬君傾皓,端着茶杯,慢悠悠的啜了一口,似乎對結局……
早已有了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