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風風火火的到了養心殿,站在門外還沒進去稟告呢,就聽見一陣打情罵俏的聲音。
“君傾皓!你耍賴!”
“誰看見了?”
“我!”
“……”
“唔唔唔!你偷襲……嗯!”
一陣兒童不宜的聲音將三個人堵在外面,慣常聽習慣了,臨風掏掏耳朵,表示無所謂。
他不是單身狗,不遭虐。
水若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乍一聽這聲音,從臉紅到了脖子根,立馬低着頭看自己的鞋尖。
玉樹以前該是同臨風一樣的反應,反正裡頭兩位主子秀恩愛從不分時間和地點。
隨他們高興而已。
可現在……
看了看一旁臉頰通紅,呼吸不勻的水若,玉樹頭一次覺得,裡頭兩位主子真有點過分了。
現在還不到晚上八點整恩愛劇場獨播呢……
臨風瞄了一眼玉樹的反應,立刻往旁邊一退,讓玉樹自己撞上去,“主子,屬下有事稟告。”
玉樹的聲音一響起,裡面好一會兒都是安靜的。
門一打開,三個人被放了進去,看到君傾皓坐在高位上,任筱筱則是一身秀女裝扮,規規矩矩的站在他身邊,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
君傾皓將擋臉的奏摺放下來,目光將三人掃了一遍,落在玉樹身上,他微微皺眉,“你怎麼來了?”
玉樹心裡咯噔一聲,心道不好,他這是送上門來給君傾皓了。
可是……
瞥了一眼一旁跪着的水若,他又咬咬牙,不行,他不能退縮!
磕了個頭,玉樹看向君傾皓堅定的道:“回主子,屬下來回稟,當日天牢的情況。”
任筱筱橫插出一句,“天牢什麼情況?”
君傾皓讓臨風去叫水若來,是想跟她談談慕容家的事兒,玉樹說的是什麼情況?
臨風拼命忍住自己快笑抽的情緒,一手捂着肚子,一臉正義凜然的道:“屬下也不知道,屬下只是去遵從主子的話,去傳水若姑娘,不知道玉樹爲什麼要跟上來。”
言下之意,他沒讓玉樹多餘的跟上來添堵!
玉樹心裡死咒臨風,臭沒肩的!關鍵時候居然插兄弟兩刀!
君傾皓跟這兩個人從小在刀光劍影裡滾大的,還能不瞭解他們?
臨風明顯就是想看熱鬧,幸災樂禍黨!
至於玉樹……那是一臉傻逼黨啊。
在背後勾了勾任筱筱的手,示意她彆着急,等他慢慢審問看看,到底怎麼個情況。
君傾皓順水推舟,順着玉樹的話,道:“將你親眼所見,說個清楚。”
任筱筱眨眨眼,不禁對君傾皓一笑,皇上果然老奸巨猾啊。
君傾皓微笑以回,你再說一遍朕什麼?
任筱筱嘻嘻一笑,嘿嘿!是聰慧過人!聰慧過人。
玉樹沒管兩個人的小動作,耿直的將自己所聽所聞都說了出來。
水若一開始聽着聽着還沒覺着不對勁,後來整個人就嚇哭了,“你說什麼!那些人曾經欺辱於我?!”
她當時暈厥過去,當真是半分感覺都沒有了。
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是乾乾淨淨的,也沒什麼痕跡,她自然不會知道,自己曾被一羣臭男人碰過身子。
立刻捂着胸口哭了起來,水若咬着脣羞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