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外林裡還困着很多人呢!
這裡面就包括了洛雨辰與洛雨然二人,兩人現在還苦苦的朱雀屏裡掙扎,不過還好的是,幸虧是有藥峰弟子在朱雀屏裡發現了這兩位皇子,把他二人救了出去,並且將二人送入了內林外休養。
否則的話,指不定二人就死在外林的朱雀屏之中了。
當然,古雪曼與洛雨勳二人並不知道此事,此刻的兩人,正纏綿在牀弟之歡之中無法自拔,哪裡還會管那兩人的死活呢?
和洛雨勳聊了一陣,古雪曼的精力恢復了不少,身體又開始發熱,古雪曼小臉上再度泛起微紅。
輕輕翻身,壓到洛雨勳的身體之上,與洛雨勳貼在一起,古雪曼咬着洛雨勳的嘴巴,低聲道:“接下來會越來越危險,要不你別跟我們一起進去了,我怕你出事。”
“我已經說過了,我下定了決定,一定要和你一起同甘共苦,就算再危險,我也不會離開你,而且,我並不是你們表面上看起來的那個病秧秧的王爺,你又不是知道,你還擔心我做什麼?”
“可是……”
古雪曼還想說什麼,洛雨勳早已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伸手將之打斷。
看着古雪曼欲言又止的樣子,洛雨勳伸手緊了緊她光滑的纖腰,在她耳邊笑道:“你真不用擔心我的,我心裡有數,你還是多擔心你自己吧!我一定會在比賽中,好好給你支援,我現在只在乎你,願意爲你付出一切。”
“我知道,可是我怕你受傷,我……”
“好了,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再來一次。”
不等古雪曼說完,洛雨勳又把她打斷,這一次,洛雨勳竟然是想梅開二度,把古雪曼給說的小臉更紅了。
感覺到了古雪曼的異樣,洛雨勳話一說完,他便是翻身一壓,將古雪曼又給壓在了身下,古雪曼道:“不要了,剛剛就瘋狂一次了,現在還來,你精神那麼好麼?”
“當然了,吃了丹藥嘛!那肯定不一樣了。”
“啊!救命啊……”
古雪曼故作害怕的叫出聲來。
而她的這道*聲,剌激的洛雨勳更是性情大起,開始瘋狂起來,兩人又再一次的陷入了瘋狂之中。
就在古雪曼與洛雨勳在休息區的大院內瘋狂之時。
劍峰大殿之中,二長老藥落子,正閉着雙眼靜座在大殿正中央的葡團之上,他身前正跪着藥風子,此刻的藥風子,只是低着頭跪在那裡,一句話他也不敢說,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爲什麼,藥落子會將他叫來。
從他進來到現在,藥落子就一直閉着眼不說話,讓他疑惑的不得了。
藥風子跪了好一會兒之後,藥落子纔開口問道:“知道爲師爲何要將你找來嗎?”
“師傅,徒兒不知,還請師傅明示。”
藥風子裝起了傻。
其實他心裡清楚,藥落子找他來,大半是因爲他剛剛去休息區找古雪曼麻煩的事情,而也正是他剛從休息區回來,藥落子才叫他的,他不得不承認,藥落子叫他來的原因,一定與這件事情有關。
藥落子睜開雙眼,十分平淡的看着藥風子,問道:“你真不知道我爲何找你來?”
“師傅,徒兒知錯了,徒兒之前有些衝動,去了休息區找那古雪曼的麻煩,徒兒是聽說她殺了三師妹,所以……”
“還在撒謊?你真的是爲了你三師妹纔去找古雪曼的?”
藥風子話還沒說完,藥落子突然歷喝出聲,嚇得藥風子身體一抖,趕緊閉上嘴巴。
自己的徒弟是個什麼性格,他藥落子再清楚不過了,藥風子與藥柔柔的關係並不好,要說藥風子會爲了藥柔柔的死去找古雪曼麻煩,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談,藥落子正是知曉自己徒弟的性格,他才心生擔憂的。
跪在地上沉默一陣,藥風子低頭回道:“師傅,徒兒說謊了。”
“說什麼謊了?”
“徒兒其實並不是因爲三師妹的死,纔去找的古雪曼,而是因爲徒兒聽說古雪曼是風道上人的徒弟,所以纔去找的她,想與她一分高下,振我劍峰之威名。”
終於,藥風子向藥落子道出了實情。
他去找古雪曼,其實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見識一下風道上人的大弟子,究竟是個什麼模樣,他想看看,這個連藥柔柔和藥旋子都能殺掉的女人,到底有多歷害,可現實是,他去了反被戲耍一頓,這讓藥風子十分鬱悶。
藥落子搖搖頭,嘆息道:“你這爭強好勝的性格,何時才能改變?你是我劍峰之中,資質最出衆的弟子,也是爲師最得意的大弟子,你怎麼能爲一時的爭強好勝,做出這般有損體面的事情?”
“師傅,當年您被風道上人擊敗,遺憾到了現在,徒兒就是想替師傅討回這口惡氣,重振師傅的威名,徒兒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
“你……”
藥落子被自己這個徒弟,氣的啞口無言。
而一提起當年他敗給古雪曼師傅的事兒,藥落子更是心裡一陣氣憤與羞愧,要知道,當年他們可是三人聯手對付風道上人,雖說是打了個平手,但是以他們以三敵一的局面,還贏不了風道上人,那不等於是慘敗嗎?
藥落子一直因爲這事兒耿耿於懷。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將這事兒掛在心裡,時刻的提醒藥風子,一定要洗刷當年的屈辱,這才讓藥風子這麼想贏古雪曼。
藥風子見師傅說不出話來,他繼續說道:“徒兒只想告訴所有人,師傅您不比那風道上人差,您教出來的徒弟,也不會比他教出來的徒弟差。”
“師傅知道,你的品性在爲師所有的弟子當中,也是最端正的,只是爲師想不到你會做出如此不冷靜之事,你就算是要比,那也等到兩天後的比賽再說,何苦急於這一時?”
“這……徒兒知錯。”
見藥落子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藥風子也趕緊向他認錯。
藥落子無所謂的搖搖頭,對藥風子說道:“你起來吧!爲師把這副陣圖給你,這是劍林之中所有佈陣的圖,你只要有了這份圖,就能隨時避開劍林裡的陣法,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比賽,雲到巫峰。”
“師傅,你這是要徒兒做弊嗎?”
“你這死心眼兒,師傅這樣做還不是爲了幫你嗎?”
藥落子氣的拿着陣圖的手都在顫抖。
可他的手就這樣拿着陣圖懸停在半空之中,藥風子還真就沒有將手伸過去,而是靜靜的對藥落子說道:“師傅,我要贏古雪曼和許鍾才,是要以堂堂正正的方式贏他二人,這樣一來,我才能向所有人證明,師傅您的弟子比風道上人的歷害,而不是靠這處做弊的手段,這樣的手段,就算贏了也不光彩。”
“你這死腦筋,我要怎麼說你才聽得明白?”
“師傅不用說了,徒兒下去備賽了。”
藥風子一身的正氣,把藥落子給氣的不輕。
他所有的弟子裡,就只有這藥風子最正直,而也正是他的這種正直的性子,讓藥落子十分的無耐,也十分討厭。
藥風子說完,還真就不理不顧的起身離開,他剛走到大殿門口,藥落子便是瞪着他的背影怒喝道:“就你正直,大長老和三長老,誰不給自己的弟子們開小竈?你以爲就憑你什麼都不知道的進去,能平安出來?”
“我就算是死,也不願贏的這麼不要臉。”
“你……要不是你是我弟子,我真想一掌劈死你。”
藥落子氣的破口大罵,座在葡團上,他的那張臉陰沉到了極點,但藥風子就像是吃了稱垞鐵了心一般,理也不理藥落子,繼續邁步走了出去。
只留下藥落子一人座在大殿內,氣的將手中的那張陣圖撕的粉碎。
……
兩天之後,劍峰的大賽終於召開。
早上,天才剛亮,劍峰大殿外的廣場上,便是站滿了人,這些人裡自然也包括古雪曼他們一個小隊的七人。
藥落子站在廣場前的高臺上,粗瞟一眼,他便是計算出來,站在這裡的人,大約有七八百人左右,而陣峰的第一場尋藥大賽開始之時,參加比賽的有一千多人,一場初賽下來,就淘汰掉了好幾百人,這樣的結果一點兒也不令人感到意外。
在審視了一番站在廣場裡的一衆高手,藥落子對衆人說道:“七日時間已過,陣峰也再無過關者上來劍峰,那麼劍峰的第二場比賽,現在就開始了,這第二場比賽很簡單,就是制鼎大賽。”
“制鼎大賽?”
“難道是要我們自己去製造藥鼎嗎?”
“不是吧!製造藥鼎沒有十天半個月的,可出不來好藥鼎啊!這不是成心難爲人麼?”
……
藥落子此話一出,廣場裡立馬響起了一陣陣的竊竊私語之聲,久久不絕於耳。
與陣峰時的情況一樣,大家一聽到藥峰這奇葩的大賽,大夥兒心裡都十分的不是滋味兒,大夥兒很想發怒,但誰都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所以,也只得選擇隱忍,儘量不要惹事的好。
藥落子揮手將衆人撫靜,他向衆人解釋道:“大家也不必如此驚訝,我們劍峰之中,處處是奇石異鐵,只有你們找不到,沒有你們想不到,這些奇石異鐵製造出的藥鼎,可不比外面的藥鼎差。”
“二長老,那我們製造這藥鼎,有何要求,要怎樣纔算過關呢?”
古雪曼站了出來,問起了二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