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山集團的新產品遭遇推廣滑鐵盧,而此時的喬家集團,卻是蒸蒸日上。
何清歡一大早回到公司,就被同事們稱讚。
何清歡還一臉詫異狀不明所以,就已經有同事告知,是因爲她在晚宴上的出色言行爲喬家爭光了。
而且,因爲她的那個環保感言,晚宴一結束,就已經有相關的環保行業的公司紛紛打電話來喬家集團,欲要與喬家進行合作。
原來,得知何清歡是喬家傅逸風這個當家人的未婚妻,而且何清歡又是一名營銷推廣人員,加上其那麼有創意又打動人心的環保感言,自然是會吸引一衆粉絲。
這不,那些環保行業的公司都要求要找何清歡給他們的環保產品做營銷推廣策劃。
得知這些消息,何清歡先是兩眼瞳孔下意識地放大,一臉質疑的神情,隨即卻是笑顏逐開。
“這……這,真的太意外了,太驚喜了。”何清歡被同事們的稱讚搞得怪不好意思的,不禁擡手撓撓頭,然後略帶羞澀地說道:“我那也是臨時想到的主意,沒想到會這麼火。太意外了。”
說罷,何清歡自己都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來。
回到辦公室座位上,何清歡一打開電腦,就已經看到了傅安年發過來的消息。沒錯,就是關於鼎山集團新產品柚子補水護膚品的推廣業績問題。
看來,這個小公司的推廣方案確實不給力啊,這鼎山的新產品怕是要推廣失敗了。
想到這,何清歡不禁內心裡冷笑了起來。傅逸風也算是吃了大虧,因爲他的一己之慾,硬是要把一個那麼好的推廣營銷方案給否決。
“怎麼樣?是不是很開心?現在估計傅逸風已經悔青腸子了。”一下班,在停車場裡看到何清歡,傅安年就率先開腔說出了傅逸風那個案子的問題。
何清歡一聽到這話,心裡不免有些竊喜,臉上已經盪漾起淺淺的笑意,抿嘴一下,然後幽幽地對傅安年說道:“這可是他自己的選擇,跪着也要承擔起這後果。”
傅安年微微一笑,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揚着在嘴角,轉過臉凝望着何清歡,無比溫柔地說道:“清歡,最近看你心情好了不少,我這心裡也是寬慰了不少。之前,你的方案被傅逸風否決,我這心裡都替你着急。”
聽到傅安年這麼說,何清歡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忙不迭就伸手去握了一下傅安年的手:“安年,謝謝你。我沒想到因爲我會給你帶來這麼多的煩惱。”
“只要你開心,我做什麼都沒關係,重要的是,你好,我就好。”傅安年如此殷切的一番說話自然是說到了何清歡的心坎中去。
“走吧。別在這裡囉嗦這麼多了。這會,估計媽都已經在等我們開飯了。”何清歡其實感覺有所疲憊,這一天在辦公室裡忙裡忙外,又是做方案,又是修改方案,還得與那些環保公司的人洽談。
能察覺出這一天的何清歡有些歡欣,傅安年也神色柔和不少,連眸底都閃爍着一種快活的暗芒。
“好咧,走起。”傅安年快樂地應了一聲,然後就發動引擎,車子一下就奔馳了起來。
回到家裡吃過晚飯,自然是悠閒的時光。何清歡洗完澡就在沙發上看了一小會電視就回去房間裡了。
看着外面的夜色,有幾分靜謐,何清歡這心裡也感到有些愜意。
不知道知夏最近幾天怎麼樣了呢?何清歡突然想起葉知夏,心裡不免有些低落了。
是的,想起葉東的那筆賭債,何清歡這心裡也確實是有些不安。儘管對葉東有些不滿,不過一想到葉知夏,這心裡也着實難以平靜。
想了想,何清歡決定還是給葉知夏打個電話問個好。
然而,正拿起手機剛要撥打電話,結果就迎來了一個陌生電話。
咿?這是誰的電話?何清歡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果斷按下了接聽鍵。
一接聽,電話那頭是一個嬌媚的女聲。
“何清歡。”嗓音有些尖銳,一種嗲嗲的氣息讓何清歡一聽到就感覺有些不自然。
不過,何清歡雖然只是聽了這麼一句話,就已經猜想到這個人是誰。還能是誰呢?不就是何雪柔。
何雪柔,這心裡一想起那天被何清歡如此反擊,心裡一直憋屈得很呢。實在是吞不下這口氣,就給何清歡打電話來攻擊一番以慰藉心靈唄。
“怎麼?不說話啊?”何雪柔見何清歡雖然按下了接聽,卻是沉默不語,這自然也是刺激了她那心。
“有話就說。”何清歡聲音清冷,並不願意多說什麼。
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妹份上,這個電話在剛纔接聽聽到那句話的的那一瞬就果斷掛斷了。
雖然何清歡也預想到這個電話一定是來意不善,然而內心還是隱約有些不忍那般絕情冷漠。畢竟,何雲正是她的父親。
不管何清歡嘴上怎麼個冷血諷刺,心裡依然保留着一股對親情的期待。
“何清歡,你這般跟一個忍者神龜一樣,是想裝給誰看呢?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你不就是希望看着傅逸風栽倒在你的手裡嗎?不就是想看見我難堪嗎?我告訴你,我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人!”何雪柔一副**聲明的樣子,試圖再次挑釁何清歡。
然而,何清歡只是冷笑了一聲,淡淡地迴應:“何雪柔,我從未要與你爭奪什麼,也從未要與你競賽什麼。又何來的輸贏之分?”
然而,此言一出,何雪柔倒是不淡定了。何清歡說明自己從未要與之爭鬥,然而卻每次搶佔上分,這豈是何清歡的那麼幾句澄清之言能安撫得了何雪柔那“受傷”的小心靈呢。
“何清歡,我就是想告訴你,即便你有傅安年撐腰,你也不過是一個棄婦。你現在仗着傅安年得瑟個什麼啊?”何雪柔用那無比嬌美的聲音去嘲諷着何清歡,咄咄逼人的架勢確實是討人嫌。
別說何清歡早就忍受她很久,就連傅逸風都開始爲何雪柔的這般任性與放肆而感到煩擾了。
“我是一個棄婦又怎麼樣?何雪柔,別怪我沒提醒你,傅逸風是怎樣的性子,你最好了解清楚一點,別等到有結果了才後悔莫及。”何清歡淡淡然地說道,心裡早已經在暗笑。
這個何雪柔,如果不是看在她是自己的半個妹妹的份上,她連這暗諷都不捨得給予。她現在萬分慶幸當初被傅逸風拋棄,不然如今戴綠帽的人就是她,而不是何雪柔。
“你什麼意思?”何雪柔被何清歡給撩起了好奇心,忍不住疑惑追問了起來。
“沒什麼意思,別怪我這個做姐姐不提醒你這個好妹妹。多看着點你的男人吧。”何清歡悠悠然地迴應,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一直揚着在嘴邊。
何雪柔啊何雪柔,我看你啊,註定要被傅逸風吃定的命。何清歡心裡在暗笑,儘管表面上裝作關心何雪柔,不過內心裡卻並非那麼的仁慈善待,畢竟何雪柔可是當初無情搶走她男人的女人。
更何況,她的母親還是搶走她母親男人的女人。如此雙重仇恨,何清歡豈能輕易罷休。
何清歡沒有回答何雪柔的話,只是冷冷地笑着,何雪柔已經在內心裡揣測着何清歡的意思,一時之間也沒有再說話。
何清歡懶得搭理這個瘋女人,驀然就掛了電話。
剛掛電話,傅安年就走進了房間,看到何清歡那一抹冷笑,不禁疑惑地詢問起來:“怎麼了?這種笑容,好讓人害怕哦。”
“沒什麼,就是何雪柔給我打了個電話。這個傻女人,讓我怎麼說她好。”何清歡一邊說着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
翌日。
何清歡一到公司,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佇立在門前。
正感詫異時,男人回過身子,定睛一看,居然是傅逸風!
何清歡沒打算搭理他,徑直往一邊走過去。然而,剛要走過,卻被傅逸風一把攥着了手腕。
“何清歡。”傅逸風面色有些平和,倒是聲音略顯清冷。
何清歡沒有吭聲,只是擡起那明亮的雙眸凝望着他,眸底閃過一絲凌冽的光芒。
“知道我爲什麼來這裡?”傅逸風雙目犀利地看着何清歡,那種意味深長的表情看在何清歡的眼裡,雖然沒有激起何清歡的好奇心,不過,礙於這是喬家集團,人來人往的,兩人拉拉扯扯,被人撞見終究影響不好。
何清歡沒有表現出自己的怒意,只是輕輕地搖搖頭,然後試圖掙扎傅逸風的手。
“我聽說,那些做環保的公司,現在都找你做營銷推廣方案?”傅逸風的消息倒是也靈通,居然這麼快就知道了何清歡的動態。
何清歡揚起一抹歪嘴笑,下巴一揚,漫不經心地回答:“我不是很清楚你在說什麼?”
傅逸風冷哼一聲,然後擡手就捏着了何清歡的下巴:“何清歡,少裝模作樣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事情。你現在的所言所行,我可都是看着呢。你厲害啊,就那麼幾句環保感言,居然就囊括了一大筆生意,還能爲自己在喬家贏得名聲。”
何清歡略微一怔,擡眸無所畏懼地盯着傅逸風,淡淡一笑道:“傅逸風,你也很厲害,一大早就來喬家這堵着我。你有何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你曾經是我的女人,我該享受的也享受過了。只是……這些環保公司的方案,我勸你還是別接了吧。”傅逸風打着如意算盤,妄圖讓何清歡放棄這麼一個大好機會。
其實,傅逸風的心機確實很深。因爲鼎山集團的那款柚子補水護膚品的市場推廣效果太差,現在業績那麼差,上面的董事局一定會追究責任的。
而傅逸風現在能想到的補救措施就是讓那公司重新爲他們制定營銷推廣方案,不過條件卻是要讓鼎山集團出面爲他們爭取到環保公司的產品營銷推廣項目。
這對於傅逸風來說,那可不是比登山還難嗎?不過,傅逸風腦瓜子一個轉動,自然就想起了何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