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驚堂木的聲音響起後,衆人被嚇得都閉上了嘴巴,低着頭瑟瑟發抖,有些人的腿間出現了不明液體。
葉萌冷眼看着這一切,現在她只希望趕緊將鄭叔給找回來,然後他幕後那個真正的人是誰葉萌很好奇,這樣的一個人在邊疆最起碼是有些地位的。
“你們一個個說,從你開始。”張大人指着最左邊的一個人說道。
那個人連忙低下頭磕了兩個頭,哆嗦着嗓音說道:“小人,小人喬飛,平日裡小人都是進來官府的鹽,然後賣給其他的商家,三年前,鄭叔找到我,說是他有一批鹽很便宜,我看他那鹽的確比官鹽便宜很多,又和官鹽沒什麼區別,就進了來,心想可以多賺一些錢,還請大人恕罪呀!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孩兒,不可以沒有我呀!”
張大人扶了扶有些發疼的額頭,擺了擺頭,立即有捕快上前將他拖了下去,他旁邊的也立即說了起來。
葉萌也沒有心情聽這些人在這哭,索信和何唐出去透氣,齊陸見兩個人出去,也連忙偷偷溜了出去,衙門外的人只是過片刻便看見一個哭得不成樣子的人被架了出來。
葉萌笑了笑,有些蒼白地說:“沒想到這寧州城還有這樣一個團伙。”
“是呀!誰又能想得到呢!”何唐嘆氣,轉過臉來朝她笑了笑,月光下葉萌的臉像是雕刻師的佳作,何唐不禁看得呆了。
葉萌坐在臺階前,雙手託着腮,看着月亮發呆,今天的月亮既不圓也不是月牙,只是半圓半不圓,葉萌突然就想起了家,小時候她和爸爸晚上去查案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月亮,她清楚地記得,當時他睜大了眼睛驚奇地看着月亮,問一旁的爸爸:“爸爸,今天的月亮好奇怪呀!竟然長成了這個樣子。”
只是現在想起來,葉萌覺得恍然隔世。
“葉萌!”齊陸湊到葉萌面前擋住葉萌的目光,葉萌敲了一下齊陸,說道:“那就不能小點聲?”
齊陸聞言撓了撓頭,又放輕了聲音喊了一聲“葉萌!”,葉萌好笑地看着他,“齊陸,你怎麼了?”怎麼一副吃錯藥的模樣。
“葉萌,我們去吃飯吧!從今天早上開始還沒有吃過飯呢!”齊陸看見葉萌剛剛流露出那麼一個傷感的表情,雖然他不知道她是因爲什麼傷心,但是他寧願看見她開心,或者打他罵他也不願意她那樣悲傷。
因爲那樣的她讓齊陸有一種莫名的惶恐,好像他們隔得很遠。
葉萌看了看何唐,似乎他們一天都在忙,都在極度緊張中度過,的卻是將吃飯這回事忘得一乾二淨,現在經齊陸這樣說也確實是餓了,當下對何唐說:“何大夫,我們去吃飯吧!”
三個人朝着大街上走去,現在天已經黑了,各家都開始收拾攤子,葉萌幾個人走到正準備收攤的一家上面點了三碗麪,三個人不發一語地安靜吃着,這場景似乎有一些凝重。
齊陸尷尬地找着話題,“葉萌,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去邊疆。”葉萌想了一下說道,所有的信件都是和邊疆有關係,既然如此,那些孩子也肯定是在邊疆,既然答應了別人要將孩子救回來,她就應該信守承諾。
何唐皺了皺眉,說道:“邊疆這麼大,去哪裡找,還是將一切計劃都做好了在去,這樣太不
容易了。”
“是呀!”葉萌嘆了口氣,如果沒有一個方向,只是漫無目的地找要找到猴年馬月,所以當下也沒了主意,不禁將眉頭皺了起來。
齊陸看着氛圍不對,連忙說道:“葉萌,明日我們去買些衣服吧!如果去邊疆沒有厚的棉衣是不行的。”
“恩,正好我也想去看看天天。”葉萌低着頭說道。
三個人便不再說話,一直到吃完了之後,何唐告辭離開,他們兩個人也沒在說什麼,這個案子捉了那麼多人,看起來是很厲害的事情,但說到底這些人不過是小嘍囉,知道的事情太少,所以也並沒有什麼用處。
而那些孩子還在未知的地方,連去哪裡尋找都是未知的事情,更何況這背後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這些都是未知的。
半夜,葉萌夢見那些孩子在她夢裡哭,又看見她的父母也一直在呼喚她,葉萌在夢裡一直捂着頭,一臉痛苦的神色,一步小心跌入了一個懸崖,葉萌喊着,突然驚醒,便看見齊陸放大的臉。
葉萌呼了口氣,閉着眼看着齊陸,不耐煩地問:“什麼事?”
“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齊陸擔心地看着葉萌,葉萌額頭上有一層細細的汗,很明顯剛剛是很痛苦的。
葉萌瞪了他一眼,問道:“什麼時候快說,我還要睡覺呢!”
“鄭叔抓回來了,現在正在大堂上,張大人叫我們過去呢!你快點穿衣服起來。”齊陸也想起了正事連忙說道。
葉萌聞言起身套了兩件衣服,洗了把臉醒醒神,問一旁的齊陸,說道:“可審出什麼了沒有。”
“還沒有開始,正準備等你去之後纔開始審的。”葉萌看着葉萌說道。
兩個人到大堂上的時候,便看見兩個捕快押着一個人,臉上很是疲累,追了那麼久現在追回來不累纔是怪事,而鄭叔跪在地上,張大人一臉氣憤地看着他。
見葉萌來了,張大人拍了一下驚堂木,說道:“大膽凡人,竟然蔑視本官,大刑伺候。”
葉萌上前擺了擺手,好奇地問張大人,“大人,怎麼了!”
“這刁民竟然不回答本官的問題,你說該不該打?”張大人對着葉萌說,真是太氣憤了,這人又不是啞巴,竟然敢藐視他,今日他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不知道他有多麼厲害。
“不用這麼麻煩,先將他關進牢裡,明天肯定想問什麼他就會乖乖地回來什麼。”葉萌說道。
“真的嗎?”張大人有些驚喜地看着葉萌,他剛剛睡覺睡得正香,就被喊了過來本就不開心,這犯人還是一副你欠我的模樣,讓他看着就生氣,見葉萌這樣說,他也樂得輕鬆。
葉萌點了點頭。
鄭叔擡頭看了一眼葉萌,心底扯出一絲冷笑,真是笑話,只要將他關一個晚上他就會將所有的都乖乖說出來,這府衙裡的人的智商也是低得可憐。
張大人興高采烈地讓捕快將鄭叔押下去,葉萌攔住了他,將一顆藥丸塞進了鄭叔的嘴裡。
“你給我吃的什麼?”鄭叔看着葉萌,陰狠地問,竟然是入口即化,不會是什麼毒藥吧!
葉萌一臉無害地笑了笑,說道:“等會你體驗一下就知道了,順便想想明天的問題怎麼回答。”
說着葉萌便知會着捕
快將他們帶了下去,齊陸站在一邊,一臉好奇地問:“葉萌,你給他吃得什麼?”
“上次對付無蹤的那個要藥丸。”葉萌滿不在乎地說道:“不過這次這個是我自己製作的,不知道效果怎麼樣,正好讓鄭叔實驗一下。”
齊陸聞言腳步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地上,他可記得那個藥丸的功效,這葉萌以後還是少惹爲妙,不然哪天她在將自己作爲實現品那可就完了,當下說道:“這樣是不是不好?”
“沒有吧!我這個功效應該比不上何大夫製作的,畢竟纔是第一次做,再說對付這樣的人就要使用一些非常手段。”葉萌滿不在意地說,她一向不提倡武力,再說萬一將人打死了可不好,接着葉萌打了個哈切,葉萌擺了擺頭,說道:“趕緊走睡覺吧!我困死了。”
葉萌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葉萌精神抖擻地出現在院子裡,簡直快要將齊陸的眼睛閃瞎了,葉萌合上掉在地上的下巴,一臉驚訝地看着葉萌:“葉萌,你今天沒吃錯藥吧!”
“你才吃錯藥了。”葉萌瞪了齊陸一眼,說道:“走,我們去看看鄭叔在牢裡睡得怎麼樣?”
“啊?我們幹嘛要去看別人睡得好不好呀!我們先去吃飯吧!”齊陸看着葉萌說道,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是吃飯時間纔對嗎?爲什麼要去看鄭叔睡得好不好,他睡得好不好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豬啊你,就知道吃飯,趕緊走。”葉萌上前敲了一下齊陸的頭,這人果然是不打就不會有記性。
“哦。”齊陸連忙跟上葉萌的步伐。
大牢在一個陰暗的地方,常年沒有陽光,葉萌特意多穿了一件衣服,但還是被這陰暗的空氣凍得瑟瑟發抖,葉萌搓了搓手,呼了口氣在手上說道:“這裡可真冷。”
“蠻夷之地比這裡要冷多了。”齊陸看了他一眼,繼續說:“要不你就不去那了吧!那邊太冷了,你去那裡完全沒辦法抵禦寒氣。”
“沒事,到時候多穿點衣服就好了,以你的智商,我實在是不放心。”葉萌說道。
齊陸轉過頭看了葉萌一眼,將自己的褂子脫給了葉萌,說道:“到了。”
葉萌縮在齊陸的衣服裡,看了看蜷縮在地上的鄭叔,笑了笑:“怎麼樣,是否要將所有的都說出來。”
鄭叔咬牙切齒地看着葉萌,沒想到這女人長得一副清純的模樣,做起事情來這樣狠,當下說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這樣陰險就不怕別人會議論你嗎?”
“多謝關心。”葉萌朝着他笑了笑,繼續說道:“反正都是方法,那殺不殺你還不是我自己的自由,你也別想着去死,要是不願意說,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對你用什麼樣的手段。”
“不可能。”鄭叔看着葉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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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葉萌從懷裡掏出一顆瓷瓶,手指繞着瓷瓶說道:“以我來算,現在你應該是有如在冰窖裡,要不我再餵你一顆,這樣讓你既感覺冷又感覺熱,要是你還是覺得不過癮,這藥丸我多的是,每隔半個時辰便餵你一顆,看你能撐到幾時。”
“好。我說。”鄭叔咬了咬牙,這一顆就足夠他受了的,要是再給他幾顆,他就趕上在十八層地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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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